當初夫人怎麼說來著？她好像也說了一句很是俗氣的話——女子無才便是德。
雖然是這樣子隱匿了降低了陸言歡的存在感，隻是很顯然，這並沒有給她帶來好處。
玉露有時候都會想不通當年夫人的一些做法，更別說是長大成人後的小姐了。
她搖搖腦袋，抽回跑的有些遠的神思，挪動腳步湊近了案邊。
陸言歡被問到，倒是坦然自若，很幹脆的答道：
“夢裏麵學到的。”
-_-|||
這個理由很好很強大，完全就沒有說服力嘛！
玉露直想翻白眼，陸言歡抬眼瞅了她一眼，笑了：
“真是夢裏學到的，就像你看到我突然就變聰明了一樣，很多事情其實連我自己都解釋不清楚，所以……”
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以後你要是見到更加值得驚悚的事情，一定要保持淡定冷靜。”
玉露哦了一聲，她覺得自己還算是比較淡定冷靜的了。
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自家小姐突然抬手，將手上剛剛做完的畫遞到她麵前，笑得燦爛，一邊唱著一邊說道：
“鐺鐺鐺檔，就是這個。”
玉露看她一眼，伸手接過，這個……她一時間也沒能看出這上麵畫的到底是什麼，有點像人，可是卻又沒有臉。
就幾條線，然後幾個圈，幾個點，似乎就沒什麼了。
玉露看得很糾結。
陸言歡倒是興奮異常，笑嘻嘻的問道：
“看懂了嗎？”
“呃……有點懂。”
“真的？”陸言歡驚異的雙眼放光。
“不太真。”
“……”
“小姐，你畫的是葫蘆麼？”玉露為了表現出自己確實是看出了點名堂的，很認真的問道。
-_-|||
陸言歡一把搶過紙，
“你見過穿衣服的葫蘆嗎？”
她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自己認真打量起手上的圖紙來，
“估計是你今早上糖葫蘆看多了，見什麼都跟葫蘆似的。”
她橫看豎看，不管怎麼看都覺得不像是葫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葫蘆來的，也是一人才啊！
玉露湊過來，手指一邊在畫紙上點著，一邊解釋道，
“小姐你看嘛，這個上麵鼓出來一截，下麵這裏又是鼓出來的，這不是葫蘆是什麼？”
還真別說，她這一指一點，腦子裏再往那方麵一想，還確實跟葫蘆有那麼些掛勾，難道說她將人的身材畫成了葫蘆型？
陸言歡扯扯嘴角，很嚴肅的解釋道：
“這不是葫蘆。”
玉露哦了一聲，配合的問道：
“那是什麼？”
“你沒看出來，這上半截是人的上身嗎？這是衣服，很典型的衣服好吧！？”
“哦，還是衣服哦，沒見過這種衣服。”
玉露眨了眨眼，
“有點奇怪。”
你沒見過的東西多了去了。
陸言歡心中答道，嘴上卻是好心的解釋道，
“這是緊身衣，就跟你們穿的馬甲一樣，量著人尺寸做的……”
“那這兩個圈是什麼？”
玉露指著畫上麵比較類似於胸.部的位置，勤學好問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