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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太**正殿內,一個中年男人黑底金邊的錦袍挺立,威嚴肅目,不似月無涯的年輕俊美、冠冕錦秀、麵容華麗,但臉上又有著同樣的英朗之氣,反倒相較之下多了幾分世態穩重。
威懾人心,一身蓋世帝王之氣讓人不敢直視。這便是銀月國在位君王——月消愈,月無涯的父皇。
“諾大一個銀月國竟找不出能明其病因的大夫?無能……”
的確,經過皇室采納天下的美人兒們改良,凡皇室之人,似乎必都相貌俊美。
……
罵完大夫他也不記忘對月無涯一陣憤怒,畢竟罪魁禍首是他,不責怕難平眾怨。
“一個市井來曆不明的女子,你竟也能為之對那千九塵不聞不問?身為太子也不想想孰輕孰重?他日金衛國問罪而來我看你拿什麼去解釋……”
這句,是月消愈對月無涯說得最重的一句話。
月無涯依舊冷默,靜靜的聽著,不作任何動靜,不見任何表情。三緘其口。
所有人都是如此。而朝堂上文武百官也大都敢怒不敢言,想添油加醋,卻尋不得空隙。
也因誰都知道這太子一來深得皇帝信任,二來行事詭異,三來冷酷無情。
誰敢撥頭去得罪?
但若有人撥了這頭,他們倒也願意落井下石。
……
不過這裏頭也確實有這麼一個撥頭之人。
便是嫡長大皇子——月無瀟。
那一身的華衣美服,那一臉的溫文有禮,那一身難掩的皇家之氣。
“父皇息怒。太子一人之力,自然是救不了同時落水的兩人……”
他就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徹底重新點烯月消愈諸多借口下壓住的火氣。
“閉嘴,他無需救下兩人,朕隻需要他救下金衛國千九塵……其餘人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就這樣……月無涯堂堂一國太子……被罰跪在皇帝書房內一夜。
好在,事關國體莊重、皇家顏麵,知者不多,亦不曾當眾宣揚。但月無瀟卻心裏不安。
……
“父皇,言下之時重在解困,而非追責。”
月無涯跪得雙腳麻木,行走都極是困難,但他起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去見月消愈。
字字中的,句句懇切,都是為著銀月國出發。
月消愈聽著的確平了怒氣,再看向月無涯,依舊穩穩貼貼的安靜,不見慌亂,更不見憂心。他此刻真不知該為自己最看重的這個兒子的鎮定叫好,還是該責他心無顧慮、太過安危。
良久,月無涯冷清的聲音繼續響起……
“此事……兒臣已有對策,父皇無需憂慮,龍體要緊。”
“此言何意?”月消愈疑惑而問。
此時四下無人,月無涯娓娓道來……
其實當日,千九塵被宮覲救起後,一番搶救無效之下,他是放棄了,也確實驚了、冷了,準備著人‘厚葬’,卻是宮覲的一席話提醒了他。
千九塵的命相天定,斷然不會輕易喪命,而身體沒有生的征兆,但卻肢體柔軟,不見僵硬,更是麵色如常。
隻是天相異變,大地漆黑令舉國慌亂,太**中更是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