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遊等人離開以後,王辰正要離開,此時,忽然有人鬧嚷嚷的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王辰看了身邊的櫻桃一眼,道,“櫻桃,派人去打探一番,看看出了什麼事情。”。
王辰也是看那鬧嚷嚷的幾人一邊說話,一邊朝著她看來,這才派人過去打探的。
而片刻以後,櫻桃回來了,在王辰耳邊低聲道,“郡主,聽說您的好友江鈴在南山寺路上被人輪---奸,後被前去上香的上京貴婦救了下來,現在,江鈴正朝著郡主府而去,江鈴一直嚷著喊,說是郡主陷害她。”
王辰聽到這個消息,眼裏先是陰冷的光芒一閃而過,接著,倒是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這江鈴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人的指示,還真是狠毒啊,如果這一次去的是以前的萬和郡主,是不是江鈴遭遇的一切,便是她萬和郡主的遭遇?
原本王辰是真的沒有想到,這江鈴竟然這般的狠毒,要知道在以前,每次江鈴來郡主府,江鈴但凡看上萬和郡主的珠寶首飾,古董花瓶,哪怕再珍貴,原身也會送給她啊。
不過,這江鈴還真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在原身這裏占了很多的便宜,之前就連續多次謀害王辰了,而這一次,竟然想誘哄王辰前去南山寺,竟然讓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遭遇那樣的一切。
想到這裏,王辰原本不忍的神色,消失得一幹二淨,她冰冷的一笑,道,“是嗎?她說我陷害她?她竟然這樣說?”
櫻桃臉色極難看,本來那江鈴是打算激怒郡主去南山寺的,如果按照以往郡主的性格,隻怕此時,郡主已經遭遇不幸了。
想到這裏,櫻桃憤怒的道,“郡主,這個江鈴不是個好東西啊,她先時先激怒郡主去南山寺,結果郡主沒有去南山寺,她自己遭受了自己挖的坑,現在竟然還有臉來汙蔑郡主,真是欺人太甚啊!”
王辰看著憤怒的櫻桃,心裏很是安慰,道,“櫻桃,別生氣,美美的一個小姑娘,看看,生氣容易長皺紋的,這樣就不美了。”
王辰說著話,為安慰小丫頭,還拍了拍櫻桃的頭。
櫻桃看著王辰這個模樣,心裏暖流一閃而過,接著,道,“郡主,一定要給那些人一點顏色看看。”
曾嬤嬤這時也道,“是啊,郡主,一定要好好的懲罰那個江鈴,不然,她還以為郡主是好欺負的。”
王辰微微笑著,一副溫柔和善的模樣,道,“不急,不急,我們要慢慢來,貓戲老鼠的這個過程,其實才最有趣,不是嗎?”
一行人上了馬車,便打算啟程往郡主府去,而在馬車剛剛停下,王辰的馬車下,上官莊和韓旭一左一右,早已站立一旁,兩人幾乎異口同聲道,“郡主,讓莊兒扶著你下馬車。”
王辰看了兩人,微微一笑,便把雙手分別遞入兩人的手掌。
韓旭的手掌溫潤如玉,皮膚白嫩,摸起來好像摸著一塊溫暖的玉石似的,觸感真是不錯,而上官莊的手掌,有力又幹燥,隻是,這人雖然握住她的手,卻在握住她手掌的同時,對著她的手掌心撓了撓,見王辰看向他,他卻是朝著王辰璀璨一笑。
上官莊長得風流瀟灑,那眼波瀲灩之間,一種獨特的風情傾斜而出,王辰忽然笑了笑,衝著上官莊眨了眨眼,這才下了馬車。
上官莊卻在王辰衝他調皮眨眼的時候,不知怎的,心裏有些心虛,總有一種猴子耍寶,被看穿一切的羞惱。
而一行人剛剛下了馬車,此時,忽然,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郡主府門口,而在馬車車簾打開以後,一個高大的男子跳下了馬車,惡狠狠的朝著王辰看了過來。
這個男子長得還算俊俏,身材高大,濃眉大眼,最特別的,他長得有幾分眼熟,不過,王辰卻偏偏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
這個男子跳下馬車以後,當即的,便惡狠狠的對王辰道,“萬和郡主,你這個賤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狠毒?鈴兒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竟然害她被……被強……奸!還是那麼多男人一起……”
王辰好像愣了一下,接著,她驚恐不已的睜大眼睛,道,“你說什麼?鈴兒?你是說江鈴?鈴兒怎麼了?鈴兒不是去南山寺了嗎?怎麼可能被……被……”
說話之間,王辰好像很傷心似的,她一下衝向馬車,把馬車的簾子掀開了。
而在馬車內,此時,小巧白嫩的江鈴好像一個被玩殘了的破布娃娃似的,正躺著一動不動,在她身體上,雖然蓋著一件男子外袍,但是,卻不能掩蓋身體上的血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