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皇宮內。
此時,在大廳,一群的絕色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而王悠小心翼翼坐在一旁,看著烏天一邊喝酒,一邊放肆的和一群絕色女子起舞嬉戲。
事實上,整個上京城早已是烏天掌控在手裏的了,王悠不過是一個傀儡,現在的王悠,縱容有幾分的心機,但是,在烏天這等絕對的實力跟前,她哪裏是對手。
王悠千算萬算,萬萬沒有想到,在親眼王辰死掉以後,烏天的反應會是這樣的。
如果早知道,她一定期盼王辰繼續活著。
要知道,在烏天親手弄死王辰以後,烏天回到皇宮開始,便開始變得殘暴,變得喜怒無常。
烏天的喜怒無常特別的可怕,他不高興的時候,一言惹他不高興,他立即就手掌一動,把人給滅殺了。
烏天修為高深,放眼天下,又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也因此,烏天完完全全可以徹底的放肆。
好像烏天心底深處的那一個惡魔終於被放出,他完全變了一個人,有時喝醉了,也不知道哪裏看中一個歌女,他直接就把人按在地上,直接玩樂起來。
王悠放眼瞧去,隻要是長得像她現在這張臉的,都被烏天所臨幸過。
不過,烏天卻再也不會和她發生任何親密的舉動,再也沒有過。
王悠本是一個驕傲的性子,哪裏受得了冷落?也因此,在烏天放棄她以後,她便找了曾經的一個侍衛尋歡作樂。
不過,在第二天,等她心滿意足起了床,她一抬頭,就看見一個剝皮的,血淋淋的人出現在她腦袋跟前。
那血淋淋的人還在流血,鮮血掉落下來,豔紅豔紅的。
再也忍受不住,她發出驚恐不已的尖叫聲。
從這以後,每一次她“偷吃”,在她醒來以後,那個男人就會倒掛在她頭頂。
如此這般,多次下來,她快瘋了。
她跑去質問烏天,怒道,“烏天,你到底要做什麼?你……你這個瘋子!”
烏天樂嗬嗬的看著她笑,道,“我做什麼?我做什麼你不知道嗎?王悠,既然你當初算計了我,既然你那麼的‘真愛’我,那我們當然要永遠在一起了,畢竟,你是那麼的非我不可啊!”
雖然烏天笑盈盈的,但是烏天眼裏的冷漠和厭惡,卻讓她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反抗他。
當然,他在尋歡作樂的時候,還叫上她一起,讓她坐在一旁,讓她像一個木偶,看著他和別的女人一起玩鬧。
王悠的生活,漸漸無趣。
每一日,她由錦衣玉食,變成了粗茶淡飯,她由錦繡華服,變成了粗布衣服,她的修為被烏天控製住,烏天笑嗬嗬的對她道,“既然她已經死了,那麼,王悠,你應該給她守孝。”
“我……我要守多久?”
“一輩子,直到你死!”
最後一句話,冰冷殘忍,帶著一種讓人發寒的惡毒。
王悠知道,她被關在了一個華麗的牢籠,她知道,她這一輩子,現在還活著的原因,不過是因為這個變態的男人想要折磨她。
僅此而已。
她的所有樂趣都被剝奪了,什麼都沒有了!
什麼都沒了!
他把她的所有樂趣都剝奪,讓她的生活看不見一點的希望,就這樣看著她活著。
也許,他唯一不殺掉她的理由,不過是因為這肉身是曾經的她使用的。
王悠想到這裏,有一種心碎的感覺。
“王辰!即使你死掉了,還繼續的坑著我!為何我的所有不幸,都是因為你而起?為何這世上要有你這麼一個人?”
每一日,王悠都在絕望裏惡毒的詛咒著王辰。
這一次,烏天的一個手下走來,恭敬的遞給烏天一封信,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王悠,道,“主子,這一封密件裏,傳來了一個消息。”
烏天有些漫不經心,有些懶洋洋,道,“哦?什麼消息?”
“這密件裏,有一個女子……大人,還是你自己看吧!”
烏天很是疑惑,下一刻,一下打開了這密件,然後,一個女子的畫像,立即出現在他眼前。
由於是道法封印的殘影,畫像幾乎和真人一模一樣,甚至還有女子的一顰一笑。
這個女子和王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便是氣質了。
畫卷裏的女子全身都有一種祥和的,純淨到極點的氣息,一顰一笑,無不天真又可愛,顯得十分的聖潔,她的眸子好像初生的嬰兒,帶著世上最幹淨的色彩,讓人看見以後,便能寧靜下世上的所有心魔。
“這個畫卷……這個畫卷……哪裏來的?”,烏天的眸子,帶著一種奇異的色彩,而手掌,因為激動,而變得顫抖。
下麵的下屬道,“是罡風穀的峽穀戰場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