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輸了我可以跪地求饒,獻上所有財物,從此之後我到你們黑沙堂當牛做馬,這些條件我都答應。”張林微笑著說道:“但是我也有我的條件,你們先說說你們黑沙堂誰出戰?總不可能你們堂主出戰我也答應吧?”
“堂主出戰對付你?你配嗎?這場賭鬥你的對手是我!”潘寒眼中寒光淩冽。
“那好,我若贏了我不需要你們賠禮道歉,也不需要你們跪地求饒,更加不需要你們當牛做馬,我若贏了我要二十萬下品靈石!”張林目光淡漠,寸步不讓。
“好,三天之後,北院武鬥場!”潘寒冷笑一聲,帶著黑沙堂的人轉身離去。
“看來這個張林這次要倒大黴了。”
“狂妄自大,潘寒是什麼實力?也是他張林可以比擬的?”
“哈哈,不管這麼多了,三天之後看好戲就行了。”
張林聽著周圍嘲諷的話語眼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這些人怎麼會知道他的實力?這些家夥不過都是一群無聊的廢物罷了。
至於潘寒的實力,張林其實了解的比他們更加清楚,潘寒是先天六重的強者,而且不是普通的先天六重,是那種功法同樣修煉到第五重,凝練出了勢的先天六重,但是那又如何?他張林何懼!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三天之中,張林和潘寒的賭鬥之事傳遍了整個北院,甚至連其他幾院都有所耳聞,而張林更是成為了不自量力囂張狂妄的代名詞,除了極少數的幾個人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好他。
潘寒的實力在內門那是響當當的,那是無數次戰鬥之中血殺出來的威名,而張林呢?或許看起來天賦不錯,但是畢竟修煉時間太短,比起成名已久的潘寒那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要知道潘寒那可是被黑沙堂主斷言了以後必定會進入北院前十的存在,北院前十,那是什麼概念?整個北院人數近三千,三千內門弟子之中排名前十,三百分之一的概率,其競爭之激烈,多麼恐怖,當然,現在的潘寒還沒有那種實力,不然的話,張林也不會答應這個賭鬥了。
而張林呢?最大的成就是什麼?飛龍擂台第一名,這點還真不被這些高傲自大的內門弟子們放在眼裏,畢竟那隻是後天境界的成就,而現在,是先天境界的爭鋒!
當然,還有極大一部分人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的,畢竟內門之中大家以修煉為主,像這種大新聞還是極少的。
這一天的北院武鬥場人山人海,諸多的弟子都跑過來圍觀,在清羽宗並不禁止門下弟子私鬥,因為一旦人多了,而且大家都是修煉武道的,脾氣火爆,熱血上頭,禁止是禁止不了的,因此隻要不過火宗門一般都是假裝沒有看見,而這種賭鬥的話,就會引起宗門的注意力,因此必須得事先簽好協議,生死勿論!
而這種協議早在兩天之前張林就和潘寒找了一個宗門長老作證簽訂好了,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比鬥。
而在武鬥場的一個角落裏,一群內門弟子圍在一起,嘴裏不住的低聲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