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燕的到來,是董禧山刻意的安排,算是對桑奇的安撫,畢竟自己動了搶人的心思。秦望川說的他都明白,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
陸燕有點歇斯底裏,她哭罵董禧山的不守信,也罵老天的不公平,要不是人攔著,不知會如何。
“先關著吧。”桑奇皺眉。
“你可想清楚,就算她進了監獄,終究會出來,不怕她再來一次?”董禧山說。
“我想回家。”沈深說。畢竟一條人命,她打斷桑奇的思路,不想在這事上給董禧山留下把柄。
“好。”
“桑奇,你這個瞎子,我這麼愛你,你為何看不到!”陸燕喊,“哼,你不問問沈深,這一周她是怎麼過的嗎,她跟董禧山同吃同眠,你確定還要這雙破鞋?”
桑奇手上用力,握痛了沈深的胳膊。沉默了一會兒,說:“小深,我們回家吧。”
路上給陸可明打了電話,對方到得比他們都快。
“怎麼會這樣?你惹了什麼人嗎?”陸可明問沈深。
“可明哥,是我,是我的原因。”桑奇說。
“到底怎麼回事?”
桑奇簡單講了原委。
“這女人真可怕。現在沒事了,以後呢?她精神是不是不正常了?”
“哥,這事自有法律,先這樣吧。”
“我的意思是,她精神正常嗎?精神不正常應該進醫院,治好了再出來,免得再害人啊。”
“可明哥說得對,回頭我找律師商量。”
“小深這兩天先跟我回去住。”
“也好。”
沈深看了眼桑奇,沒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陸可明告訴沈深:“公司那兒我給你請了假,病假,你這會兒手沒好,正好再休息幾天。”
“沒什麼大事,我想上班。”
“真沒什麼?”
“這手就是脫臼,其實這幾天養的不錯。哎對了,你怎麼請假的?公開我們的關係了?”
“沒,我用的你的電腦,進了請假係統。”
沈深:“……”
“好吧,我這也算職業病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的關係多見不得人呢。”
陸可明:“……”
沈老先生和李女士不知道情況,再加上脫臼並不是嚴重的病情,並未驚動二老。沈深鬆了口氣。
她打了個電話給倪懇:“事情就是這樣,你能不能聯係桑奇,看看怎麼辦比較好?”
倪懇初聽嚇了一跳:“你呢?沒事吧?”
“我倒是沒什麼,董禧山對我還算客氣,就是……畢竟我在他那邊住了五天,董禧山又是有心思的,陸燕最後那句話,我怕桑奇他誤會什麼。”
“嗯,這就像個蒼蠅,挺惡心人的,回頭我見到桑奇再說。”
事已至此,沈深不再糾結。也算劫後餘生,她倒是看淡了許多。人不能太執著,過了就是一種病,就像陸燕。
周一的時候,沈深正常上班,進入公司,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感覺上一周的事情就像一場夢。
沈深暗自點點頭:這才是我的生活。
經曆過坎坷,方知平淡的可貴。
elian看到她很高興:“身體怎麼樣?”
“什麼都瞞不過你,你看,好多了,再綁一周就差不多了。”沈深抬起手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