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人吼叫著向牛犇衝了過來,隻有盧勾沒敢動,牛犇真元外放,向衝上來的那幫家夥一壓,頓時均被壓倒在地。牛犇經過八卦鎮魂塔內的試煉,真元相較同期,凝練異常,對付這幫不到大武師修為的家夥,易如反掌。
牛犇反身朝著錦袍青年走去,這是錦袍青年反應過來了,有點害怕了,聲音都有點哆嗦了,“你,你要幹什麼,我父親是董浩山,是副城主。”
牛犇不理,揪著他的脖領拎到眾人麵前,一把按著跪在地上,“啪啪”開始扇耳光,十個耳光後,錦袍青年的臉與盧勾的臉不相上下了,隻是錦袍青年的臉新鮮出爐,加之上麵有許多泥土,色彩也更“斑斕”一些。
扇完錦袍青年後,牛犇又揪起一個倒在地上的錦袍青年的跟隨者,依然是十個耳光。
牛犇進行他的扇耳光大計,雲飛氣定神閑的和小紅姐弟兩聊著。
“小紅、小浩,這兩天和我一起住到客棧裏吧?這房子也被弄塌了,住不了了。”
小紅看著牛犇興致勃勃地扇著耳光,看著錦袍青年和盧勾那腫如豬頭的臉蛋,還有那不時對她流露出的狠毒目光,心中雖然很解氣,但更是害怕,“眼前這兩人雖說很強勢,修為更是深不可測,可他們終歸要走,幸虧他們願意帶走小浩,而且還可醫治小浩的怪病,這樣自己就是死也心甘了。”
雲飛看著神色有些慌亂的小紅,突然明白過來,自己還是太過魯莽了,自己和牛犇帶著雨浩走後,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小紅的。
自從雲飛來到這個世界,隻有短短不到一年時間,時間雖短,但經曆了很多事情,多次行走於生死邊緣,經曆過生死離別,麵臨過生死大義的取舍,心誌逐漸變得成熟起來,雖然有著超強大腦和海量知識,但終究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考慮問題多有不周。進城前就想要低調,可自從進了隴西城,不光沒低調過,簡直就是高調異常。不到一天時間裏,揍了城主少爺的保鏢,住進了天一客棧的天字套房,整治了胡氏家族的胡烈和大唐兵部尚書之孫吳振,現又當眾扇了副城主大兒子耳光,那盧勾可以忽略不計了,還好沒有和易家易輕塵打起來。
雲飛撓撓頭,不好意思的和小紅說道:“小紅,你看這樣好不好,過幾天你和小浩一起和我們走?不然,這幫家夥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雨浩感激的看著雲飛,神情堅毅,拳頭狠狠地攥著,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謝謝!我一定會報答您的。”
小紅神情也是一喜,但瞬間暗了下來,“謝謝飛公子,我沒事,我躲在永興商行裏不出來,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雲飛明白,小紅是怕拖累自己,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妥善處理好,安置好,不能因為自己,讓她受到牽連。
“過兩天再說吧,收拾收拾,待會我們去天一客棧。”雲飛輕聲說道。
小紅姐弟兩神情複雜地看著原來雖然破舊,但依然充滿親情溫暖的家,裏麵有著童年的歡笑,有著父母的疼愛,有著幸福的回憶,如今變成了一片廢墟,心中有些難過,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