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眼睛紅了,這人必須死,要不計代價擊殺他,為鍾虎報仇!即便是為了自己,也要殺了他,當時自己狀若瘋癲,殺了他們好多人,他肯定會認出自己。還有,在森林裏截殺自己和牛犇的肯定也是無極宗的人,新仇舊恨,雲飛殺機萌動,死死地盯著那個無極宗弟子。
旁邊的牛犇詫異的看向雲飛,雲飛那濃濃的殺氣對於開辟識海的他來說,感覺特明顯,怎麼會有如此殺氣,不應該啊,不是應該低調嗎?怎麼動了殺氣,還想要殺人?
雙方越走越近,雲飛的殺意也越來越濃,但一直凝聚真元,並未出聲,也未準備先出手。
那個董大公子現在有無極宗弟子撐腰,底氣十足,指著走在前麵的牛犇喊道:“就是這個混蛋,打了我兄弟,我前去理論,又被他暴打,他就是十足的暴徒。”
“姓董的,你咋又要來了,明知道我對腫臉沒興趣,扇起來一點都不爽,你還來?”牛犇雙手抱臂,如堵牆似的站在雲飛他們前麵,一臉嫌棄的盯著董大公子的胖臉。
董大公子估計氣得滿臉通紅,但現在看不出來,剛要說話,被那個年齡較大的弟子攔住,“在下無極宗弟子,你是哪個家族的子弟?是你打了我朋友?”
“俺是飛氏家族的鐵蛋,那家夥過來找打,俺隻好勉為其難、勞動大駕、拔拳相助、仗義出手了。”牛犇說到鐵蛋時,感到臉有點熱,但因臉黑,看不出來是否紅了,說完還回頭對著雲飛說:“老大,跟你混就是長見識,你看俺現在說話也能張嘴就來,順嘴就說、出口成章了,嘿嘿。”惹得本就害怕小紅都“噗”的笑出聲來。
幾名無極宗弟子心中惱怒之極,自己這方已經報出名號,對方居然不為所動,應該是完全不放在眼裏,還繼續出言調笑,飛氏家族,從來沒聽說過,估計是哪個山窩窩裏的小家族,沒見過世麵,不知道無極宗的威名。
年長的無極宗弟子強按怒氣,沉聲喝道:“你所欺辱之人是無極宗的朋友,你如此態度是看不起無極宗嘍,還是說連我們無極宗也是好欺負的?”
牛犇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的說:“這位無極宗的朋友,此言差矣,那位豬頭腦袋朋友與俺的朋友有過節,他帶著他的朋友把俺朋友的院牆推了,大門砸了,房子拆了,俺作為俺朋友的朋友,肯定要找那個豬頭朋友交涉交涉,最後那位豬頭朋友還是比較夠朋友,道了歉,賠了錢,兩清了,俺們也和你們無極宗的朋友沒有啥過節,更沒欺負無極宗的朋友。”
對麵無極宗的幾個弟子都是滿頭黑線,什麼亂七八糟的,那個董家親戚,無極宗的外門弟子更是按耐不住,跳將出來,“混蛋,誰和你是朋友!跪下!磕頭!認錯!無極宗三個字不是你所能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