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白萱起來的時候,慕容家的人已經早早離去。
聽聞此小姐,白萱不知道有多開心,一整天臉上的笑容都沒卸下來過。
“小姐,你的臉......那藥性還未消掉......會不會......”藍兒弱弱地問著,突然有些擔心起來,萬一老爺知道了,日子就不好過了。
白萱輕輕一笑,整個人看上去雲淡風輕,像是壓根就不在乎,“放心,這五日詭對本小姐就是小菜一碟的事兒,算不了什麼。”
這樣一說,藍兒也不敢再多問,她一直都相信沒有什麼事兒是能難住自己小姐的。
“小姐,那人走了,你的玉佩沒指望了,唉~”
“來日方長,等我有機會一定要拿回來屬於自己的東西!”
想起紫玉雙飛玉佩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如不是那日百花節的突發事情,她怎可能半途而廢,讓給那小子得了個便宜!
另一邊......
依舊一襲清雅米白色衣裳的男子靠窗而坐,一邊喝著香濃的茶水,一邊朝著窗外遠方某個方向望去。
這時,房門咯吱響起,一個男子氣喘籲籲走了過來,大步走到桌子旁,端起一杯早已準備好的茶水“咕噥咕噥”一口喝的幹淨。
“真是浪費一杯好茶。”
這時一旁靜坐的男子淡淡開口說了一句,雙眸卻依然未有任何方位的變化。
“哼哼,阿雲,你太沒良心了,人家為你的事情在外奔波了一上午,飯飯都還沒吃,這才剛回來喝口水,你就這樣說人家浪費。”
南宮燭一臉委屈,氣鼓鼓的看著不動聲色的人。
轉瞬,南宮燭朝著慕容子雲的方向望去,眼中閃過一抹戲謔,“咦?那個方向不是......城隍赫赫有名的白府嗎?”
聽到白府二字,石頭都會動兩下,何況是慕容子雲這張不鹹不淡的臉色。
見此狀態,南宮燭眉頭一動,嘴角勾起,陰測測盯著慕容子雲,繼續說道:“聽說你和你老爹今日才回來,而且還是從那白府裏出來的,莫不是......你看上了白府中的哪位姑娘?”
慕容子雲蹙眉黑臉,瞪上南宮燭一眼,“什麼時候你改行當瞎子算命的了。”
被慕容子雲突然而來的一瞪眼,南宮燭心下不免冷顫幾分,隨後幹笑了笑。
“結果如何?”
“什麼怎麼樣?”南宮燭裝作一副無知的樣子,眼睛朝上翻了翻。
他就是看不慣眼前這人表裏不一的樣子,就是要氣氣他。
可結果是……
“重複的話我可不想再說第二遍,不然結局你懂的。”話音傳達,他嘴角提起一抹月牙弧度,斜睨他一番。
雖然他語氣不急不躁,但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令人畏懼。
隨即冷顫上身,南宮燭深深咽了咽口水,幹笑道:“阿雲,你是知道我有健忘症的,我剛想起來了。”
慕容子雲點點頭
阿雲見氣氛不妙,也不跟他賣關子了,說道:“那事我已經打探清楚了,她的確有個哥哥,不過十年前就送出門習武去了,至今都未回來過。”
“恩。”
慕容子雲恩出一聲,雙眼卻微微眯起,看著窗外,似乎在盤算什麼。
南宮燭望向沒什麼特別反應的慕容子雲,心裏不爽,“喂喂喂,我這麼辛苦,給點犒賞行不行?”
“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