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警官,我沒什麼需要坦白的啊,我才是受害者,你們這完全就是誣陷。”
年輕警花聽到我一張嘴,本以為被她一句嗬住要說承認事情,然而卻完全超出她的預料,臉色一繃,接著紅暈從耳根直接蔓延上滿臉,大聲吼道。
“還反了你,你要知道現在能幫你的就是坦白從寬,交代實情能從你的態度減緩你的罪刑。”
我心頭那是萬隻草泥馬碾壓而過,看著這小妞也是挺漂亮的,怎麼一上來就是你有罪,你有罪,坦白從寬地這一套,這不是強行讓我認罪嘛。
問題是我TM什麼沒做,而且還是被偷的受害者,現在我卻成了殺人犯,這你敢信,瞬間怨氣浮上心頭。
大喜大悲傷身傷神,我從沒有覺得此刻的精神像撕裂開來,怨氣積鬱,深深吸一大口氣。
暴怒狀態下,潛藏在意識海的理智性格麵出現,頃刻占據了身體的控製權,讓一切負麵的感性情緒被理智接手,壓製怒火在心底。
我雖然胖,但是我智商超過一百分,我雖然懶散,但是從來沒認過慫,我雖然有時候不理智,理智起來絕對不是人。
眼角一瞥摸著茶杯的老警察,接著冷冷淡漠與美貌警花對視,不鹹不淡道:“我有權保持沉默,我作為國家公民,你作為人民的公仆,應該做的是為每一位受害者沉冤昭雪,而不是嚴刑逼供。”
我木著臉,比了比雙手拷著的手銬,對著美貌警花挑釁癟癟嘴。
警花像被點燃的炸藥桶,瞬間爆炸,憋著大紅臉暴跳如雷一拍桌子,顫著手指著我的鼻子,憋了半天,“你.你.你。。。”
“你?你最好有一個作為人民警察的專業素質,不然會被他們看成白癡女警察的!”
“楊胖子,你混蛋!”
難道我們認識,我心裏嘀咕,怎麼看我都不會和這個白癡女警察成為認識的對象嘛!
“好了,李雪。坐下。按正常程序訊問就行。”
老警察威嚴的喝道,他沒想到李雪居然被麵前這個胖乎乎人畜無害的小胖子氣的暴跳如雷,果然新人就是經驗淺薄啊,想當年我們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嘛。
李雪悻悻坐下,滿眼怒視真是鋒芒在背,雞皮疙瘩都起了三層。
不過此刻的我卻完全不在乎小警花憤怒的眼神,重要的是麵對高深莫測的老警官。
“我叫陸海庭,你可以叫我陸警官,也可以叫我一聲老陸。”陸海庭微笑說道。
我咋感覺這是笑裏藏刀呢,做警察的果然每一個是簡單的呀,可我沒犯罪啊,心虛毛線。
李雪翻開警署記事簿,捏著筆問道:“姓名?”
“楊銘”
“年齡?”
“21”
“性別?”
“張雙眼睛幹啥呢,自己看。”
李雪一頓筆尖,將記事簿戳一個墨水洞,瞬間就要暴走。旁邊的陸海庭咳嗽一聲,清清嗓子,打斷了李雪的怒焰,開口訊問道。
“楊銘同學,說說案發經過吧,我們不放過一個壞人,當然也不冤枉一個好人。你是當事人,具體情況我們當然需要先問你,請你能配合!”
“帶雙手銬讓我怎麼配合,不會是欺我膽小,嚇我自己承認莫須有的罪刑吧?”
“嗬嗬,李雪,給楊銘同學打開手銬,這完全是一個誤會。”
我聽著嗬嗬兩個字瞬間怒氣上湧,險些失去理智,傻子都清楚這完全玩我,若我是肢解殺人者,一嚇一蒙說不得就直接召了;若我不是就兩個字--“嗬嗬”。
活動僵硬的手腕,接著講事情的經過悉數說給了陸海庭,不管他們相不相信,反正我是相信了半點關係都木有。
接著就是一段垃圾時間,熬著七八個小時,反複讓我重複著案件的經過,又是七八個小時餓著,我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
終於在李雪警花不相信的眼神下出了警察局,陸海庭吸著煙,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不知道想著些什麼。
忽然對著跟進這個案子的趙進和王凱偉說道:“你們開車盯著楊銘,我想這件案子就算不是跟他做的,也能察覺出些許蛛絲馬跡的。”
陸海庭看著遠去的小胖墩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這已經是一年來三起懸疑肢解殺人案了,希望這次是一個機會吧。”
我才不會管陸海庭那麼多煩人的心思,心神從理智掌控中回歸感性,極度的饑餓感教會我一個事實,先讓我的五髒廟吃飽再說。
路邊包子攤要了三籠小籠包,兩袋豆漿,我終於知道我為啥擁有豐滿的體姿了,原來都是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