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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湘看著眼前這個搖晃的身影,心裏不禁有點不忍,是不是自己把話說太狠了?他好像有點受不住打擊似的。她移步上前,拍一拍傅玉卿的肩膀,臉上一臉糾結,琢磨著怎麼去安慰這個就像給人遺棄般的男孩。
她雙手按住傅玉卿的肩膀拍了拍,嚐試著幫他打起精神,“哎喲,你也別那麼沮喪啊!現在做不到不代表以後不到啊,隻要你用你的愛用心去演奏,我相信聽的人也會感受得到的。”
傅玉卿身體一怔,渙散的眼神也開始從新有了焦點,腦海裏不停重複著湘湘的話語。用愛去演奏?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啊,我從小就不被愛,更別說是主動去愛人了,我根本不知道愛是什麼樣的感覺,這叫我如何用愛去演奏呢?如果我擁有愛,說不定我的音樂也不會那麼冷了,可是現在這一切都是在癡人說夢話。
知道自己沒有可能用愛去演奏,不禁有點萬念俱灰,湘湘看到他好像受了莫大的打擊一般,臉上泛起一抹同情,不禁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愛你會那麼的絕望,不過,凡事都一定會有解決的方法,如果你不嫌棄,我幫你一起去找到愛的感覺吧。”
“真···的嗎?”傅玉卿亮起有點哽咽而略帶沙啞的聲線,從湘湘的真摯的話裏,他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
湘湘“嘻嘻”一笑:“是的,別的可能我不在行,可是若論到這種小事情,我還是很在行的,你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找到隻屬於你的愛,然後再次聽你用愛來演奏樂曲。”
傅玉卿緩緩往亭子裏走去,腦海漸漸浮現出一直埋藏在心底裏最深處的記憶,雙眸輕輕閉起,一個深呼吸,慢慢道出往事:“我是一個孤兒,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是一個沒爹沒娘的孩子,一直流落街頭,四處行乞。四歲那一年,碰上一個人販子,把我賣到一戶人家當下人,那戶人家很刻薄,經常打罵不說,連最基本的溫飽都欠缺。直到我九歲那一年,書院裏的張夫子在那裏做客,偶然之下看見了我,我將這一切向他道出,他覺得我甚是可憐,於是把我贖身帶到了書院裏撫養。”
此刻湘湘已經聽得熱淚盈眶,忍俊不禁的發出一聲哽咽:“玉卿···”不料,傅玉卿卻一抬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書院裏的一切都很好,張夫子對我也很不錯,可是我就是覺得好像缺少了什麼。有一年,夫子帶上我去參加一個宴會,席間有歌舞表演,我在裏麵第一次聽演奏,我才知道那些奇怪的樂器竟然可以發出那麼美妙的音色。夫子問我是否想學音律?我坦然回答,為了不負他的栽培之恩,這些年我都埋首苦學,可是,當我在音律的造詣上,開始有了一定境界之後,我忽然感到了在道路上裹足不前、出現了瓶頸。無論我怎麼練習,還是沒有絲毫的進展,今天聽你一說,令我恍然大悟,可是就算知道了解決的方向又怎麼樣?以我的心境,是一輩子都不可能領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