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舞師兄嘛,什麼風把你給刮過來了,難不成又是把靈劍毀了,要找煉器師在煉器一把吧?”這話說的很平常,可語調裏麵帶著嘲諷的意味讓顧右右聽了十分不喜。
顧右右臉色不善的望向說話的人,除了她跟舞九天,周圍禦劍飛行的人數有十多個,每個人的道袍都是淺藍色,但袖口的紋印卻都不一致。
說話的那個人是距離舞九天最近,袖口的紋印是一把劍,臉色正掛著一抹讓人很不舒服的冷笑。
“這人是誰啊?口氣那麼臭,遠遠的我都聞到了。噢,我的胃,不行,我要吐了”顧右右說完,做了個不舒服的嘔吐樣。
那人臉色立刻一變,臉龐有瞬間的扭曲,眼神惡毒的瞪著顧右右,但話是對著舞九天說“舞師兄挑選的人,還真是牙尖嘴利啊”
舞九天冷淡的掃了他一眼,自身散發的寒栗之氣,猶如銳不可當的劍刃直逼心髒。
那人臉色微白,咬牙道“舞九天,你不要囂張,一個煉氣期,我還不將你放在眼裏”
“哦”舞九天十分冷淡的收回視線,完全不知道自己瞬間釋放的壓力讓那人心驚膽戰,隻是轉身對顧右右說“去吧”
“狗犬的時候不用理,因為我們又不同種”顧右右一臉大智若愚的拍拍舞九天的肩膀。
“你——”那人立刻就聽明白顧右右的意思罵他是狗,就想教訓一下對方。
“李宏,閉嘴”李宏身邊樣貌英俊的男人開口。
“是......”李宏不甘的惡狠狠的朝顧右右哼了聲。
顧右右疑惑瞅了瞅那個男人,李宏似乎很懼怕他。
“煉器師初級考試即將開始,還未來報名的弟子錯過了這次隻能等百年的下次”高揚的聲音帶著威嚴,是這次考場的主考官陽炎所說。
顧右右連忙跑了下去,一腳踩在滿是地坑的土地,眼睛忍不住抽搐,地麵就像被無數的炸彈轟過一樣,大小不一,沒有一塊地是完整的。
“我是顧右右,來報名的”顧右右小心的避開一處滿是尖銳石頭的地方,奇怪的瞥了眼,這才對著麵前唯一完整擺放一張木桌,坐著一名中年男人說。
中年男人樣貌剛正,眼神嚴肅,看了眼顧右右後在一塊木牌上寫下了她的名字,遞給了她。
“謝謝”顧右右接過木牌,立刻感覺木牌裏麵有一股靈氣波動。
好像在這個世界,除了煉器師比較雞肋,其他的修士都能很自然的運用靈氣。
“好好考試,我閉關了”舞九天看見顧右右掛在腰間的木牌,這才打算離開。
“等下,你還沒告訴我這些人到底是幹嘛的,為什麼他們每個人袖口的紋印都不一樣,對了,我的袖口紋印跟你的也不一樣”顧右右問了一直向問的問題。
據她了解,煉器師應該隻有少數人,在場的煉器師人數也隻有十多個,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圍觀?煉器師不是很雞肋的存在嗎?
舞九天看看顧右右,習慣性的拍拍她腦袋,平和說“考試完了,再告訴你”
說著,招出飛劍離開。
顧右右白眼一翻,為什麼他就不明白其實她真實想知道的是,考試到底考什麼啊?他沒點自覺嗎?而且......為什麼老實拍她腦袋?
忽然,一道探究的視線落到顧右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