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男子急退幾步後穩住身體,葉皖的這一腳並沒有給其帶來本質的傷害,不過剛才是他先出手,交手一招便急速退去,二人之間的高下立判。
胡彥聽到葉皖冰冷加一些囂張的話語,揮手止住了欲再度出掌的冷酷男子,對葉皖說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漠上飛,功夫果然不弱。不過,既然這座知州府邸攔不住你,你為何不聽我把話說完。”
葉皖聽胡彥這樣說,強硬的態度收斂了一些,“在下的這些微末的本領如何能進的胡將軍的法眼,不知胡將軍有何吩咐?”
胡將軍立刻不如正題,說道:“你剛才說你缺錢,我這裏正好有一個美差,我給你一萬兩,你幫我護送一趟商隊出境,如何?”
“嗬嗬…”葉皖笑著說道,“胡將軍手下高手如雲,為何會聘用我這等草莽之輩?”
胡彥道:“閣下說笑了,漠上飛的名頭在這片大漠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實話跟你說吧,我的幾個得力手下都被我派出去了,而且這個商隊會招來一些麻煩,所以我才想到你。我事先提醒你,這趟護送任務非常危險,那一萬兩並不好掙,你好好思量。”
胡彥雖然年僅二十三歲,但做事滴水不漏,和葉皖一番話說的半真半假,真誠無比,而且還無意間夾雜了激將法,若是常人肯定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但是葉皖經驗閱曆何其豐富,聽到胡彥的一番話,反而有些相信他師兄的一番話了。
“這個,我需要思量一番,給我幾天時間可好。”葉皖沉思了一會兒,對著胡彥一拱手,聲音沙啞的說道。
“那是自然,我會在知州府住上幾日,你隨時可以來找我。”胡彥對葉皖的回答並沒有感到詫異,笑著回應道。
葉皖轉身離去身影幾個晃動便出了知州府,確定身後確實沒人跟蹤,葉皖才身形閃入一間私家宅院,隨即身穿脫下夜行衣的葉皖回了有間客棧。
葉皖躺在床上仔細思量到底要不要接受這件差事,最關鍵的是葉皖現在真的缺錢,養父母人都已到花甲之年,楠楠也是二老中年得來的女兒,身體都有一些需要長年靠藥物維持的疾病,若不是葉皖十四歲就開始獵殺飛賊,不然二老的醫藥費真的無法維持。
葉皖打劫一批飛賊所得錢財最多也不過數百兩,一萬兩對葉皖來說算得上巨款了,葉皖計算過,一萬兩可以維持養父母數年的醫藥費,那胡彥將軍真是財大氣粗。
可是,葉皖假設師兄的話都是真的,這個所謂的商隊是胡彥布下的一個圈套,為了消滅大漠上的不穩定因素而設下的圈套,可是胡彥能夠用什麼方法將那些不穩定因素都聚集到一起呢?這一點,葉皖怎麼都想不通。
最終,葉皖還是在第二天子夜去找了胡彥,決定接下這件差事,通過他和胡彥一段時間的商談,他首先取回了五千兩的定金,剩下的五千兩等到事情成功以後再支付。
葉皖想辦法將前送回村子後,便開始仔細觀察要護送的那支準備穿越大漠的商隊了。
張三是商隊裏麵的一名正值壯年的普通工人,膚色由於走南闖北的原因而帶有黝黑之色,為人忠厚老實且踏實肯幹。
由於商隊需要在漠州做休整,像張三這樣的工人也輪番在城內進行休整,這日張三吃過晚飯,欲進客房休息,打開門卻見一個人影端坐在房裏。
這時,天色一黑,張三自然被嚇了一跳,隨即有些警惕的問道:“閣下是誰?為何會出現我的房中。”
端坐的人影將燈火點亮,張三這才看清楚這人影是一個十六七的少年。
葉皖隨著張三笑著說道:“張大哥不用害怕。小弟是來和你做一筆生意的。”
張三還是對眼前的陌生少年帶有警惕之意,“我就是一個腳夫,能做生意?”
葉皖站起身,將房間門關上,然後取出一張銀票放在桌子上,對著驚疑不定的張三說道:“這是一百兩,足夠你當腳夫三四年所賺的了。”
張三走進桌子,確定銀票確實是一百兩,整顆心活躍起來了,“不知我需要做些什麼?”
葉皖微笑的道:“有人請我護送商隊的某一重要人物,我不方便暴露身份,所以需要你悄無聲息的離開這個商隊,尋找其他的差事做,如何?”
對於的這樣的交換,沒有人會不同意,當時小心翼翼的將銀票收起,收拾起了行裝,準備離開漠州。
葉皖提醒道:“不要在漠州的錢莊換取銀子,不然你一定有麻煩。我給你的銀票是全國通取的,你不用擔心。”
張三自然能夠感受到葉皖不是常人,對他的話自然聽從,當天夜裏就在葉皖的照看下離開漠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