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梁上的那個守衛將手中長劍扔向葉皖背心的時候,葉皖左側窗戶忽然被一種淩厲無比的劍氣卷的細碎,木屑和被剪成碎片窗戶紙在書房內部亂飛。
緊跟著那股劍氣的是一道纖細的身影,從窗戶中跳入當中,緊接著又是一劍對準葉皖斬出。
葉皖距離左側窗戶不過丈許的距離,那跳進來的守衛身體還沒著地,劍氣就逼近他的身體了。
感覺到此人的劍氣,赫然又是一個三品境界的高手。
葉皖又是一個箭步衝出,然後往上一躍,躲開身後的那柄利劍的同時右手一揮,手中長劍頓時帶著更為鋒利的劍氣向對方斬去。
在葉皖身後屋梁上的那個守衛見自己長劍落空之後,立刻再次抽出兩柄短劍對著葉皖投射而去。緊接著他身體一彎腰,取出藏在靴子中的一把鋒利的匕首,雙腳對著屋梁一蹬,身體箭矢般的對著葉皖爆射而去。
他從房梁之上拔出匕首到身體向葉皖猛射而去,也就是轉瞬之間的事情。
兩股氣勢令人的長劍在空中一撞,持續極為短暫的片刻之後,葉皖的長劍直接將剛剛衝進來的那守衛的長劍震得脫手而出,而後在其胸口上留下了一道極為恐怖的血痕。
這還是對方見勢不對急退數步的後果,不然葉皖的劍氣非把此人劈成兩半不可,他又不是欒玥把這場刺殺當成一場遊戲,他可是謀劃了很久,無論誰擋在他麵前,他都不會手下留情。
葉皖見對方腳步移動的時候,他的右腳同時對著對方胸膛上的上來踹去。同時,他右手長劍對著後方飛來的短劍扔出。
嘭!
葉皖的腳掌直接拍中那守衛胸口的血痕,那守衛身體頓時向剛剛進來的那個窗戶飛出去,同時口中一口鮮血噴出,在空中形成一個血柱,鮮紅色的血霧彌漫在整個書房之中。
這個守衛靠著淩厲的劍氣破來窗戶而後對著葉皖一劍斬去,來的迅速無比,可是去的也快,隻不過是被葉皖一腳踹出去,就算不死短時間內也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在葉皖一腳將那個從窗戶躍進來的守衛踹出窗戶的同時,他向後扔去的長劍直接撞上向他激射而來的短劍。
長劍撞飛那兩柄短劍之後,餘勢不減的射向那個從房梁上下來的守衛,那守衛心神一駭之下,一掌拍向左手邊的牆壁,身體借力在空中一轉才堪堪的躲開那柄長劍。
而長劍直接將後方的房梁斬成兩段,斷成兩半的梁相互擠壓發出刺耳的“嘰嘰”聲,而且整個書房的屋頂隨著這刺耳的聲音竟然開始變得劇烈顫抖起來,屋頂上的泥土開始像雨滴那般淅淅瀝瀝的向下掉。
房子的屋頂就靠三個粗大的房梁支撐,其中一個被劍氣斬成兩半,自然就不在穩定了。
那從房梁上一飛而下的守衛艱難的躲開葉皖發射的長劍之後,手中匕首往前對著葉皖的後頸直刺。
葉皖原本急速的身體被從窗戶穿進來的那個三品高手的劍氣一擋,一往無前的氣勢弱了下來。
感覺到身後的撲來的氣息,葉皖右手往後一甩,三個飛鏢先後從葉皖的袖口飛出。
那守衛短劍在身前橫擋,第一枚飛鏢和他手中的短劍相撞,鐺的一聲,他右手被震得酸麻向一旁甩去,短劍差點脫手。
撞上的那瞬間,他隻感覺一股大力傳來,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退去。
在退後三步之後,第二枚飛鏢直接對著其麵部射去,可是他手中的短劍想要在收回擋住第二枚飛鏢顯然是不可能。
不過他似乎早就對這枚飛鏢有所準備,左手握拳,帶著滾滾的勁風從一旁對著身前虛空砸去,飛鏢被那一拳的勁氣直接改變了軌跡向一旁飛去。
可是第三枚飛鏢在第二枚飛鏢被打偏的同時直接射中了那守衛的左肩,肩膀被洞穿的同時,他的身體頓時飛起,從書房的正門向外麵飛去,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
欒玥被那個青年守衛一擋,身形一滯之後就被追上的那三個三品高手成品字形包圍,本來她以為這三人分開之後,她會輕鬆的一一破之,可是在三人一出刀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有些異想天開了。
這三個三品的高手再次出刀之後不像剛才那般簡單的劈砍了,而是各自用上了有些門路的刀法,而且各自不同,相互彌補。
她後麵的守衛手中握著長刀刀身略微有些傾斜,刀尖稍稍上偏,這樣的招術看起來似乎像是即將劈一個不會還手的人似的,但是欒玥一眼就看出這是一手上乘刀法,後續的變招至少有十餘種,幾乎將她的後路全部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