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皖被身前撲過來的刺客屍體的衝擊力震退五六步,同時被震傷內腑,至於他身前的那位刺客直接被他同伴的那一掌震死了。
那位出掌的刺客顯然是被這一掌抽盡了內力,這種內力外放成影的掌法隻有步入一品之後才能夠有足夠的內功支撐將其使將出來,這位刺客修為處於二品巔峰,距離一品隻有半步之遙,所以刺客強行使出這一掌之後,丹田處的內力幾乎被抽盡。
刺客身體一個踉蹌,瞥了一眼側麵正奔來的談鑫鑫,虛浮的腳步強行向前邁出,同時左手抽出了懷中的短劍。
這個刺客見自己的三個同伴已然身亡,自知計劃完全失敗,可是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有逃跑,選擇了一個同樣是強弩之末的葉皖動手,即便死也要拉上一個做墊背的。
眼臉上沾滿血跡的劍刺客向自己衝來,眉頭皺起,殺氣凜然,雙手同時使勁將身前的刺客撥開,寒冥劍從刺客身體的一側穿出來,在鋒利的劍身下,刺客身體猶如紙糊的一般。
葉皖雙手齊握寒冥劍,用盡全身的力氣去迎戰刺客。
鐺~
刺客的短劍和寒冥劍在空中相撞,刺客的短劍頓時從中折斷,刺客身體控製不住的向葉皖撲去,葉皖揮劍的力度太大,同樣控製不住身體向前撲去。
刺客反應極其迅速,左手伸出抓住被寒冥劍削斷的另一段,他也不顧左手被利刃留下的傷痕和鮮血,雙手同時向葉皖的腦袋插去。
葉皖左腳往左一蹬,看似不穩的身體忽然向右一轉,出現在刺客身體的一側,同時寒冥劍在空中轉半圈,下一刻頓時從刺客的側麵的脖頸插進,帶著鮮血的劍尖從另一端冒出。
刺客雙手還舉在空中,一柄長劍貫穿他的整個脖子,他的鮮血還在順著長劍在流,可是那雙眸子已經失去了生機。
刺客往前撲的身體帶著寒冥劍倒在地上,葉皖已經握不住寒冥劍,身體控製不住的半跪在地上,他臉上的鮮血彙聚到一起,像草上的露珠一般緩緩的滴到了地上。
談鑫鑫在距離葉皖還有兩步的距離停了下來,看向葉皖的那雙眼神之中充滿了讚賞,帶著笑意的問道,“你殺過很多人?”
葉皖抬起蘊含殺氣的眼神,盯著談鑫鑫的臉說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但是這些刺客都是你殺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能夠被這麼厲害的刺客追殺,首先說明眼前的這個男子身份不簡單,但是同樣說明了他的敵人同樣很強大,葉皖可不想卷入這場是非之中,因為他現在還很弱,隨意卷入到一個漩渦之中就可能把他卷的粉碎。
談鑫鑫自然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意思,他笑著說道:“現在不是深夜,這裏也不是深山老林,已經有人看見整個過程了,我想隱瞞也隱瞞不住。”
葉皖環顧四周,知道眼前這人說的是實話,他什麼也沒說,將插在屍體上的寒冥劍拔出來,然後將發射出去的幾枚銀針收回來,然後朝著人少的一條街走去了。
談鑫鑫看著葉皖的背影,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葉皖止住身體,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流下一個淡淡的笑容,卻什麼也沒說的轉身離去了。
談鑫鑫笑著喃喃自語道:“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
談鑫鑫話音剛落,幾個人影從不遠處快速到談鑫鑫身前,半跪著說道:“屬下來遲,望指揮使大人恕罪!”
“哼~”談鑫鑫冷哼一聲,臉色陰沉下來,聲音也變得清冷,有條不紊的吩咐起來,“馬上做三件事,第一,將知道我行蹤的人馬上控製起來,第二,快速查明刺客的身份,第三,幫我查一個人。”
“是!”
……
……
今天清晨的霧氣並不是很重,不過地上的花草上還有一薄層霧珠。
一陣馬蹄踏地急促聲音在這個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的清晰和悅耳,馬上一個風塵仆仆的男子背著一個包裹,一手握著馬韁繩,嘴裏還不是的發出驅馬聲。
一人一馬在清涼的晨間入了西城,在一個豪華的宅院前停了下來,馬上主人和幾個打著哈欠的門衛打聲招呼,就匆匆的入府了。
這府前的一個匾額上寫的是“葉將軍府”。
不一會兒,葉度葉將軍的書房之內,他坐著上方,羅豐恭敬的站在下方。
羅豐對著葉度行了一禮,說道:“冒昧打擾將軍休息,還請恕……”
葉度隨意的擺擺手,打斷了羅豐的話,帶著一絲笑容的問道:“你我之間就不要那麼客套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