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錦衣男子腳部骨頭中傳來一聲脆響,他吃痛悶哼一聲。
欒玥一腳踩出後瞬間變招,直接踢中錦衣男子的側腰,將他的身體直接挑到了空中,緊跟著她上前兩步,抓住他的腰帶直接扔出去了。
錦衣男子腳步受傷,想要像第一位麻衣男子那樣優雅落地顯然是不可能了,他的屁股和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這倆男子幾乎是不分先後落到平台下,這還是欒玥留手的結果。
落下平台的這二人感覺無地自容,轉身快速沒入人群中。
無論是考生還是觀眾都沒想到欒玥如此輕鬆的對付這二人,在考生中的一個身穿銀袍的冷酷男子看到這一幕,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
“嗬嗬……給你們機會,可惜你們不珍惜。”欒玥替這群考生歎息一聲,然後說道,“現在我說明一下初考規則,和常年有很大差距,我之所以向皇上申請當這個主考官,是因為原來的考核製度非常浪費時間,我決定用一個簡單的方式考核。”
欒玥此言一出,頓時將大部分考生的心提起來了。
“等下從我離開這個平台開始,考核就已經開始了,最後留在這個平台上的十個人就是前十名。”欒玥話音剛落,身影爆退,轉眼就下了平台。
站在這群考生邊緣部分的一個壯漢還在思考欒玥話中的含義,結果被旁邊的突來的一腳直接踹下擂台了,這個壯漢實力還沒有發揮就已經被淘汰了,其實有些時候智商也是非常重要的。
這個壯漢直接被踹下擂台隻是一個開始,也像一個訊號。訊號一發出,平台上頓時響起拳腳相交聲和兵刃交接聲……
嘭嘭嘭……
當當當……
隨著這些聲音的響起,不斷的有人飛向天空像流星一般劃過,而後重重的摔在擂台之下,過程很優雅,結局很淒慘。
考試開始的時候,擂台上頓時亂成了一鍋粥,站在邊緣的想要往中間擠,同時悔恨剛才為何沒有占據一個有利地位。
站在中間的考生表現就有不同了,其中一部分考生見人就攻擊,仿若瘋狗一般,恨不得把所有人都踢下這個平台,凡是有這個想法並且這樣做的考生,下場都很淒慘,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這樣的做法直接把他們推下了平台。
還有一部分考生拉攏旁邊的一些考生組隊,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組建了五六個隊伍,隊伍人數三到八人不等。考生中有原本就認識的,這樣組隊非常的容易,但是還有幾個隊伍之間的一些考生根本就互相不認識,能夠把把不認識的人聚集到一塊的那個考生能耐不小。
聚集眾人的力量的做法把那些愣頭青的橫衝直撞的做法高明許多。
還有一些自詡修為不錯的有兩個反應,要不借助身法從中間擁擠的考生中走出來,原因自然是因為越到邊緣越容易將人丟下去;要不就雲淡風輕的站在混亂的考生中,不主動攻擊,但是主動攻擊他的人下場都令人同情。
葉皖和吳忠義都是那些自詡高手的一類人,他倆是第一種處理方法的兩個代表人物。
吳忠義就是第一場讓葉皖幫其作弊的那個丹鳳眼男子,不知道他就一套衣服還是有幾套一模一樣的衣服,他今天的胸前依舊有幾棵青翠的嫩竹。
吳忠義和葉皖一個向東撤一個向西撤,在他們往外擠的時候,開始的時候有幾個不長眼的人不要命般的衝上來,結果都被一個照麵被打倒,然後就沒人敢衝上來了。
當葉皖和吳忠義在距離平台邊緣還有丈許的地方了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混亂的考試。
被葉皖關注的那個寫字蘊含刀意的冷酷男子名叫孫文傑,他自然也是自詡高手的那一類,他在考試開始的時候,就一直站在那裏,第一個想踢他側腦的考生被其捏碎了腳裸後丟到一邊,第二個想要打他臉的考生直接被他捏碎了拳頭後丟到一邊,第三個考生同長棍向他的頭頂砸來,直接被他一掌震得仰天吐血,第四個……暫時還沒出現。
欒玥站在那個小型的平台上,看著眼前亂到極致的戰場,很開心的笑道:“比我想象的還混亂,不過這樣才精彩!你說那幾個人有可能留下來?”
鄭方遠就站在欒玥身後,也隻有他一個人能夠聽到欒玥的話,所以欒玥自然問的就是他,他的視線本來在前方的平台上,聽到郡主的話,將視線收回來,說道:“那個胸口有竹子的和那個身穿銀袍的應該是那兩個地方出來的人,他們的實力應該和郡主相仿,應該肯定能夠留下來,莫飛也是肯定能夠留下來,至於其他人,我暫時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