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楊雄把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伸到了李叔的鼻子跟前,放佛是害怕李叔一個忽然,將他的手指頭咬去。這麼一探,卻讓原本放鬆的楊雄流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立馬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李叔的眉心一點,隻見李叔的麵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的恢複。口中不在嘀喃,倒在了地上,毫無生機,像是死去很久的一樣。
這是血魁咒,中咒的人先前會失去理智,向對自己施法的人的地方走去,一路上,被施法人的生氣就會被一點點的抽幹,就連靈魂也會被一點點的消磨。
而且血肉會慢慢的萎縮,逐漸的變成像剛剛李叔的那個模樣,而且隻會記住生前最放不下的事情,不斷的嘀喃。這種可怕的儀式一般都會持續半個月。
直到被施法者的頭發全部掉光,不要以為這個咒語就會這樣的結束,被施法者還會被繼續的這破,七魄難散,三魂難歸,逐漸變成一個行屍。
而且如果沒有外力幹涉,就會一直這樣漫無目的的行走,知道施法者死亡或者施法者終止這個法術,楊雄看著倒在地上的李叔,無奈的搖頭。
這個惡毒詛咒似乎已經在他身上很多天了,現在的楊雄無法施救,因為這樣的李叔,已經相當於死了有15天之久。不僅是楊雄,估計神仙,都回天乏術。
草草的一邊的雜草,將死去的李叔的屍體掩埋,又開始往大山的更深處走去,此刻楊雄不在大意,因為他知道,自己踏的這條路是極死之路。
一路根本不會有什麼生人,隻會有讓人驚悚的邪妄,越往裏麵走,四周的植被也發的猙獰,可怕。就連楊雄有靈符傍身都有一陣後怕。脊背發涼。
終於在走了有十五分鍾左右,楊雄的不遠處出現了溪流,盡管自己的身上有自己的帶的水,但是楊雄還是要去看看,看看這個地方的水是不是跟這裏的空氣一樣,發生異變。
楊雄走到跟前一看,果不其然,原本應該清澈的小溪水,現在變成了你濃濃的綠色,而且散發著一種楊雄無法言喻的惡臭,楊雄掩鼻。
水裏的生物都貌似貌似被毒死,都漂浮在了水麵之上,而且一個個死狀恐怖,怪異,仿佛是生機被什麼東西抽幹以後,痛苦的死去。
楊雄此刻有點憤怒了,究竟是什麼東西,居然讓這麼寧靜的北山變得這麼恐怖,可怕。仿佛進入了人間煉獄,想想自己雙親的死因。楊雄的火氣更大了。
他似乎肯定,自己雙親的死因肯定跟這個該死的背後主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他就是罪魁禍首。此刻楊雄在想,似乎那個股正氣的主人已經遇險了。
就跟剛剛的李叔一樣,被這裏的瘟氣侵蝕,他沒有發現這個瘟氣之中夾雜的擾亂心誌的東西,不禁走火入魔,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又加快了腳步。
但是他經過一個被人遺棄的山村的時候,眼前的恐怖景象,徹底的顛覆了楊雄現在的人身觀,價值觀,審美觀。他知道,找出這個罪魁禍首,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