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血氣在淩的身上飄蕩,鬼手不在是白色的,而是赤紅如血,本來緊扣在手上的鎖鏈也鬆開了倆段。
身上的疲勞已經盡褪一空。
隻有雙眼中的血光更甚,甚至隱隱的透露出血色的流光在飄蕩。
萬花筒寫輪眼形成的花紋在血色的眼睛中靈動的飄蕩著。
右眼在流著血,這是剛才使用了右眼後的能力所導致的。
“發生了什麼?”
“沒想到又出現了轉折嗎?話......那是什麼!”
突然轉變的形勢讓絕完全摸不著頭腦,明明已經毫無反手之力了,但是突然之間形勢就轉變了。
他們望著傲立在戰場中央身上散發著狂暴的血氣的淩,以及被剛才那狂暴的“怒氣爆發”衝擊到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帶土不由的猜測道。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似乎跟右眼的能力有關。”
“但是......剛剛不是使用過一次嗎?瞬移,回複,但是現在這個狀態好像明顯不一樣啊。”
現在的淩已經不是白手的狀態,而是紅狗的狀態,所以肯定不一樣啊。
“誰知道他的眼睛到底有什麼秘密呢,不過帶土看起來很不妙呢,剛才那一下的衝擊,威力很大啊。”
“是啊,是啊,那麼這場戰鬥是他贏了?真是難以置信呢!”
淩的能力,他們當然猜不到,但是剛才那一記“怒氣爆發”的威勢有多強他們還是能看出來的,而帶土硬吃了這一招,後果可想而知。
“咳咳!”
帶土咳了一口血,掙紮著搖晃了一下,緩慢的站了起來,黑色的袍子在剛才的“怒氣爆發”中炸的跟乞丐服一樣露出裏麵穿著的黑色緊身衣,右手之上的衣袖也被完全的炸爛。
真是沒想到,居然還留有後手,第一次就是利用右眼的能力在被吸附到神威空間之前率先轉移,而這次才是真正的殺手鐧嗎?
所以,第一次是被迫使用,而第二次是蓄謀已久。
先是強行使用須佐能乎給我造成一種無法再繼續戰鬥下去的狀態,然後用萬花筒的觀察眼觀察到我的木遁不是直擊要害,所以硬吃了一擊,還做出無法使用眼睛能力的假象讓我放低防範,直到我近身使用神威,趁著身體實化的時候才突然發難。
真是一環扣一環啊。
但是剛才那麼強攻擊力的術連積蓄力量都不用嗎?
帶土感受了下身體的傷勢,很糟糕,渾身都是傷勢。
“怒氣爆發”是一個周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衝擊,而帶土就在淩的身前直接吃了一記滿額的傷害。
而且現在的狀態又是怎麼回事,渾身燃燒著如火焰一般的血色能量,跟剛才那犀利的刀術完全不同的感覺,很狂暴的力量。
這也是右眼的力量嗎?他的右眼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
帶土想的確實沒錯,淩確實蓄謀已久,而且也是利用了右眼的力量。
右眼的能力是在發動右眼後,會出現倆道跟他一模一樣的影子,一個是白手,一個是紅眼,而這倆道影子是可以移動的,而且常人是看不見的,他們沒有形體,好似處在另外一個平行世界一般,類似斑的輪墓。
但是跟斑不同的是,淩可以選擇在本體和影子之間轉換,但是卻不能直接讓影子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