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張清揚給打了,司徒羽浪受傷的不光是身體,還有他的那顆心。
“等我的師父裂穀尼從泰國曼穀過來,讓你好看!現在你打我,總有我打你的一天。”
“來啊來啊,來打我啊,你和你師父一起上!”
張清揚對著司徒羽浪扮了個鬼臉,甚至還彎身對著他扭了扭屁股,然後就抓起他來,從這個房間給扔了出去。
常相思看著眼前的情景,她的麵色蒼白,她的身體顫抖起來,她的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大刁民,你……”
張清揚道:“相思姐,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會認真聽著。”
“媽蛋!”
張清揚道:“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
“是的,媽蛋啊媽蛋!”
“管他什麼蛋呢,現在我又想吻你了,剛才沒吻過癮,來吧!”
張清揚再次將常相思緊緊摟到了懷裏,吻上了她的紅唇,品嚐她的香甜美味。
…… 幾天後。
一切風平浪靜,白家沒有在這幾天再次采取行動,但一直都在醞釀中。
目前有兩個方案,第一個,找個頂級高手,以挑戰的方式,打死張清揚;第二個,找個狙擊手,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狙殺張清揚。
白展風和青嵐都更傾向於第一個方法,那就是找個頂級高手,通過挑戰的方式打死張清揚。
這樣一來,等張清揚死後,更容易向夏家交代,畢竟這是通過光明正大的方式弄死了張清揚。
而且就算失敗,也能讓張清揚的心裏稍微舒服點,不會進一步提升他的仇恨感。
對付張清揚的同時,白家人也很害怕來自張清揚的猛烈反擊,盡管白家別墅有多個護院保鏢,有槍械等武器,可還是很怕淩晨時分,張清揚就會忽然出現,血洗了他們。
害人的同時,也怕被人害,人大都是如此,除非是那些把腦袋像狼蛋一樣掛在褲腰上,根本就活膩歪的人。
張清揚已經說過,如果喬雪辰又絕食,那就立刻衝到勁武館去脫她的褲子,所以這幾天,喬雪辰吃飯一直都很好。
她簡直就是在用吃飯來保護小褲。
地下室的房間有洗手間,但沒有浴室,所以喬雪辰這幾天一直都沒洗澡,向來都很講個人衛生的她,簡直受不了這個。
躺到床上以後,她總是會抬起雙臂來,聞一聞自己的肌膚是不是有了某種怪味。
雙臂的肌膚倒是沒什麼怪味,然後她就會抬起雙腿來也聞聞,雙腿也沒什麼怪味。
再然後,她脫掉小褲放到鼻孔下聞了聞,發現小褲有了怪味,估計那個部位也有了怪味。
痛苦啊!
任務失敗,就這麼被張清揚這個大刁民關了起來,也不知道要關她到什麼時候。
難道以後就不能重見天日了嗎?想到幾年以後都有可能還在勁武館的地下室房間關著,喬雪辰就很痛苦。
張清揚接到了常相思打來的電話,說是司徒羽浪找的泰拳師父,已經從泰國曼穀過來了,也就是頂級泰拳高手裂穀尼。
在泰國曼穀,當人們聽到了裂穀尼這個名字,想到的就是強大和殺伐。
而且裂穀尼非常的好色,幾乎是每天晚上沒有女人就不快,他強悍到能把陪他睡覺的女人弄哭。
張清揚要去勁武館,眼鏡娘非要和他一起去,張清揚告訴她說,我這次過去有特殊的事,你跟著不合適,可眼鏡娘卻說,如果你當我是朋友,那就帶上我。
於是。
張清揚就開著他的奔馳越野車,拉著眼鏡娘一起到了勁武館。
會客廳。
張清揚和眼鏡娘都看到了司徒羽浪的泰國師父裂穀尼,這家夥身高大概有178,身體看上去就像是鐵塔,麵色陰狠,眼神陰森。
張清揚完全能看得出來,裂穀尼是個頂級高手,屬於那種進攻起來非常狂暴的高手。
眼鏡娘從裂穀尼的身上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氣,這讓她很害怕,她的身體甚至感覺到了寒冷,心想,生活中,到底有沒有人敢向裂穀尼靠近?
肯定是有的。
比如司徒羽浪就在朝裂穀尼靠近,並且讓裂穀尼做了他的師父,代價是一個月五十萬華夏幣。
司徒羽浪得意道:“張清揚,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的師父裂穀尼,你認為你自己很強,你和我的師父比起來,不過就是螻蟻!”
張清揚道:“行啊,你現在可以當我是螻蟻,我等著你挑戰我那一天。”
司徒羽浪恨不得立刻就挑戰張清揚,可他必須要先和裂穀尼練功夫,然後才能挑戰張清揚,否則他隻有挨打的份。
“螻蟻!”
這兩個字是從裂穀尼的嘴裏說出來的,然後,他就對著張清揚豎起了中指,猛地朝地麵指去。
以前張清揚就用這種方式鄙視過別人,而現在,來自泰國曼穀的裂穀尼,竟然用這種方式鄙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