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冬寧越想越氣,咻的一下站了起來,“阿黎,蕭姐姐我到樓下玩。”說完也不管兩人的反應便轉身下樓了。
再然後的一天、兩天、三天四天五天,每天晚上都會有姑娘排著隊想接近無觴,然而要麼被無觴氣走,要麼受不了無觴的忽略自行離開,要麼被他的隨行下人趕走,總之,結果出奇的一致。
“說吧,冬寧,是不是你幹的。”在浮沉巷所有的姑娘都在無觴那吃癟了之後,櫻黎才出聲詢問。
“我就是不相信他不喜歡女人,所以才讓巷裏的姐妹去接近他的,但是……唉~我覺得他可能是天生不喜歡女人。”未冬寧難得這麼大方的承認。
“你好像還忘了一個人。”一旁的蕭荷對上了未冬寧的目光,示意他看了看櫻黎。
而此時櫻黎也看懂了蕭荷的意思,嘴角一挑,起身朝樓下走去。
“她竟然真的去了!”未冬寧看著櫻黎走下樓卻還是依然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為在他的記憶裏,櫻黎已經很久沒在晚上到樓下去了,無論樓下來了什麼客人。
因為平時櫻黎一直呆在樓上,所以基本不施粉黛,穿的也是簡單的衣衫,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她瞬間成為樓下的焦點,天妒英姿,不加修飾依然是美的。
並沒有詢問無觴的意思,櫻黎直接坐到他的桌旁,周圍的嘈雜好似都不存在,她隻是靜靜的看著無觴。
無觴看到櫻黎如此隨性,倒也不覺奇怪,畢竟她在樓上看了自己這麼多天,但當他真切的離自己這麼近的時候,無觴承認,有那麼一瞬他也沉溺在了她的美目嬌顏之下。
“姑娘賞臉的話。”無觴將手邊的空酒杯斟滿了酒推到了櫻黎眼前,簡單的話語示意櫻黎一同飲酒。
而此時樓上的人看到這麼和諧的畫麵已經很是驚訝了。
“他肯定是知道阿黎是這裏的主人才對她客氣的,怕被趕走”。未冬寧依然堅定自己之前的想法:無觴對女人不感興趣。
樓下,櫻黎也不拘謹,大方的拿過酒杯一飲而盡。
“姑娘的確是隨性之人。”無觴並沒有想到過多的詞語來形容這眼前這個初識的女子。
“櫻黎。”很突兀的兩個字,但是櫻黎知道他能明白自己是想告訴他名字。
“嗬~原來櫻黎真的是姑娘的名字,在下無觴”
“怎麼,我的名字有問題?”
“也不是,隻是覺得姑娘的名字略帶悲傷”。真的隻是略帶悲傷麼?無觴的真實感受是滿滿的悲傷吧。
相視一笑,櫻黎沒有回答。
“人不醉,是因為沒有酒杯……還是沒有心呢?”打破了許久的寂寞,櫻黎突然盯上無觴一字一頓的問到。
“無緣翻飛境,觴酒化青絲。僅此而已,我的名字並沒有櫻黎姑娘想的那麼深奧。”無觴平靜的麵容並看不出他此時內心的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