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笑的好假!”柳嫣暗思。同時,楚飛龍也在心裏估摸“這廝的笑容咋這麼持久,看樣子笑容就是人家的真臉譜!至於他的悲傷那才真的等於常人的笑!又是個‘外表笑嗬嗬,背後抄家夥’的笑麵虎!這廝得小心防著。”
良久,焦好見眾人不再笑了,才樂嗬嗬的說:“好玩吧?這才是我的笑料所在!還是你們厲害,一個不小心就給我挖掘出另一個笑料出來!厲害厲害!”說完,笑著抱拳作揖!柳嫣猜的沒錯,這20歲左右的人了,再不自我介紹,最起碼也有不下二十場的經曆吧?早已練就了一副厚皮囊,雨打不穿,風吹不透!對這點嘲笑。當然是淡然處之。
“我剛怎麼就聽你說的是免費……呢?”田甜依然追問道,“還有鼻音,是不是感冒啦?”
“謝謝美女關心!沒感冒,隻不過我是正宗陝北人罷了!”焦好解釋道。
“哦,如來原此!難怪有點像阿寶的感覺!要不要來一嗓子,給大夥聽聽?”田甜依然窮追不舍。看樣子他又對這個陝北的****男感興趣了。
“別介!這大庭廣眾,人聲嘈雜的,”焦好頓了頓,給大夥留下豐富的遐想空間!柳嫣等以為他要說‘多不好意思的’,沒想到他接著說道:“多影響我發揮啊!咱們還是有機會去KTV嗨吧!我會讓你們達到聽了還想聽,聽了忘不了,一日不聽我唱歌,三餐都是淡而無味的至高無頂的唯一的陝北純爺們的境界!”說完還捏著拈花指扭了扭肥大的屁股,再加上他那陝北鼻音‘純爺們’早已變成了‘蠢爺們’,早已把大夥逗得笑的直叫肚子疼。殊不知,這些夾雜鼻音,捎帶語病,艱澀難懂的介紹在楚飛龍看來隻不過是徒增個跳梁小醜罷了!
“好,到時候咱們大戰三百回合,看看到底誰雄誰雌!”田甜下了挑戰書。
“好,夠爺們!”焦好接下挑戰!這一聲夠爺們本來是無心之語,可田甜不這麼看,楚飛龍把自己當男人也就算了,畢竟他了解自己這大咧咧性格,可這剛見麵的外人,怎麼也損自己是爺們呢?“難道是我長得比較雄壯?”可仔細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穿的是女人衣服,該凸的也凸了啊,這是咋的了?於是不服氣的挺了挺胸部糾正道:“什麼爺們,是娘們!哦,不對,是女人,也不對,是女孩!好不好?請看仔細了再說話。”
“嗯,發育的還算正常,比較豐滿,隻不過不知道這是不是改造過的?如果能捏捏那就能驗貨是真是假了!”焦好依然笑嗬嗬的伸著肥手做著捏的姿勢調侃著,完全不顧忌眾人的驚訝與鄙視,臉皮厚到完全可以拿去做防彈衣了。人活臉,樹活皮,樹無皮者死,人無臉還可活。全球變暖,搞得人也慢慢的變異了,已不再是當年的人了。幸好田甜本來開放,換做是柳嫣的話,還不直接投到漢江去躲羞。
“老娘不是偽娘,哪有人造一說,這貨早已被我男朋友驗收過了!是吧,飛龍?”田甜對他說的‘比較豐滿’就不滿意,還蹬鼻子上臉的調戲起來了,迫於餘武鵬的麵子不好發火,隻得找楚飛龍抵擋了。那楚飛龍聽的也是一肚子火,但他相信田甜的實力,也就沒有幫忙。正想著怎麼找個借口修理一下此人時,卻聽田甜來了這句,沒反應過來,禁不住說道:“哦,啊?”這哦不是承認自己是田甜的男朋友了嗎?這啊算是反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