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忙著洗澡去了,男孩子又繼續耍開了,餘武鵬則手拿著砍刀向山坳的竹園走去。這大晚上的,一人一狗,一砍刀一手電筒,幹嗎去呢?手電的一晃動,竹林裏的鳥類就撲棱棱的驚起,在小餘的恐嚇下,飛向遠處的黑暗中。餘武鵬轉悠了幾下不再黑溜溜的眼珠,然後快步上前,手起刀落,一根泛黃的竹子緩緩倒了下來。他熟練的右手拉刀,左手扶住竹子的根部,‘啪啪啪’幾下,就將竹枝散落幹淨,隻剩下一節比一節高的光杆司令,如此重複兩次,餘武鵬吆喝了一聲,正忙著標誌‘小餘到此一遊’的頑皮小子,撒了個歡兒跟上他凱旋。
回到家時,四美女已經沐浴完畢,正坐在電視旁看著泡沫劇。焦好等人還在遊戲。餘武鵬輕聲放下三根竹杖,洗了手笑著走進屋內。
“鵬,你剛幹嘛去了,找了你半天都不見!”顏可心本來就心不在焉的瞅著電視,見武鵬進來,滿腔嬌氣的問道。餘武鵬的內心被這份柔情深深感動,但還是強力忍住了。
“剛去竹園砍了幾根竹子,好給你們編幾個花籃!為明天撿雞蛋做準備!”
“你會編花籃?”田甜不再看泡沫劇,轉過身來驚訝的問道。這個男人可比泡沫劇好看多了!
“黑乎乎的,一人去你不害怕嗎?”柳嫣這話和田甜差不多同時出口,但二人所關注的話題卻大相徑庭。
餘武鵬一直希望這一生能有一女人能對自己噓寒問暖,擔驚受怕,高興時陪自己笑,痛苦時陪自己哭,舉債時,陪自己一起還,掙小錢時一起省,掙大錢時一起花……以前他覺得隻有自己的母親,姐姐做到了這些,遺憾的是,母親已仙去,姐姐們也慢慢有了自己的生活……現在突然有兩個漂亮的女女對自己如此關心,他心裏一熱,心軟的說不出話來!
“哎呦我的孩兒,該不會嚇傻了吧?來讓媽媽抱抱!”田甜又笑著調侃道。
“他要是坐下去,非一個臭屁崩死你不可!”焦好陰陽怪氣的損了一句,“嘿嘿,不好意思,我杠一個,自摸一個,自摸一個!”他邊喊邊慢慢的將牌捏起,捏了半天,激動的臉色又降下溫去。
“看把你得瑟的,我還以為杠上花呢!”楚飛龍邊說邊要打出牌手中的牌。
“嘿嘿,不要意思,還真是杠上花呢!”焦好又大笑著將牌放倒。“這叫做嘿嘿幽默,你們懂嗎?”
“真是個怪胎!要胡就胡,耍什麼花樣呢!我還沒聽過響屁是臭的,就算真的臭死或者崩死我了,小娘也樂意!”田甜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白了焦好一眼,狠狠的罵道。
“水濺起髒人,人賤起傷神!神劍起削女人,女人賤起吐口水!”焦好邊罵邊淡定的碼著長城,這孩子不但心理素質好,連罵起人來都文縐縐的玩起頂針和回環!當真無人能敵啊!女人再怎麼厲害,和男的比罵架,就得遜一色,想想也是,你女孩子再怎麼潑辣也要有所顧忌,我男的可是啥話都說的出口啊!
“好了好兄弟,你就專心的打你的牌吧,小心分神給人家點炮了!”餘武鵬見二者真的開戰了,趕忙隔開!楚飛龍和柳嫣心裏最不好受,看著自己的同夥受欺負,想幫忙又礙於餘武鵬的麵子,雖說狗咬人了,你再怎麼急也不能反咬它一口,可要真的真的逼急了,不宰了他心裏不痛快啊!訂了這打狗還要看主人的規矩,柳嫣等隻得等狗的主人來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