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東道:“為什麼?”
鱉咽了口口水道:“那我也不知道。”
二東就叫了一聲:“老大——”
裏麵卻是無人應答。
二東又叫道:“老大,我進去了!”
裏麵依舊無人應答。
二東便道:“那我進去看看!”
鱉嚇得半死,急忙道:“監工大人不讓進去!”
二東道:“他也沒有不讓我進去啊!你沒聽老大已經同意了嗎?”完就推開鱉,準備進屋。
陳靜儒身形一閃,卻攔在了他的麵前,冷冷道:“麻煩你回去,監工不讓任何人進去!”
二東心裏也不確定,又叫了一聲:“老大,我進去了!”
結果裏麵還是沒人回答。
二東心裏就覺得可疑,指著陳靜儒道:“你給我滾開!”
陳靜儒冷冷道:“該滾的人應該是你,你給我自覺點,別讓我為難!”
鱉嚇了一跳,想這家夥現在也太囂張了吧?竟然敢讓二東滾,以後不想混了?
由於這邊有動靜,很多吃完飯的奴隸已經開始回房了,這時都站在巷道裏,拿目光往這邊瞟。
二東也覺臉上無光,就指著陳靜儒怒道:“混賬東西,別以為你們身上有幾顆羅仙丹,尾巴就翹到上去了,不給老子識相點,老子明弄死你。”
陳靜儒道:“你先滾蛋,明怎麼,老子奉陪!”
二東一把推開了他,怒道:“滾開!”
時就向門口走去,準備推門。
陳靜儒情急之下,就準備煞出破罡刀,先劈了這家夥,雖然聽鱉,奴隸私藏兵器,在這裏是死罪,如果被那些正規弟子看到了,可不好善後,但現在他也沒得選擇了,萬一讓他進門,見到裏麵的那一幕,他們同樣是死。
畢竟此事事關生死,所以陳靜儒猶豫了一下。
就在他猶豫的空隙,就聽“吱呀”一聲,門竟然自己打開了。
二東抬頭一看,就見乙監站在了門口,手裏拿著鞭子,裏麵還站著薑白幾人。
二東嘿嘿一笑,道:“老大,我就是過來問問你,飯吃了沒?”
乙監本想拿鞭子抽他,無奈站在門口,鞭子施展不開,隻能伸出右手,用力地向他扇去,二東措手不及,就聽“啪”地一聲,重重地挨了一耳光。由於乙監用足了力道,二東的牙齒都被打落兩顆。
二東卻不敢反抗,捂著臉,一臉委屈,道:“老大,你打我幹嘛啊?我是關心你啊!”
乙監卻不話,往前走了兩步,逼得二東也隻能跟著退了兩步。這時乙監出了大門,沒有了門框的限製,皮鞭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手腕一抖,就抽向了二東,二東不敢反抗,就聽“叭”地一聲,臉上就被抽了一鞭,皮開肉綻。
二東連忙護住了臉,急道:“老大你消消氣,我就是來看看,我什麼都不知道,那我走還不行嗎?”
乙監依舊不話,掄起皮鞭,劈頭蓋臉就抽了下來,抽得二東哇哇直叫,苦苦求饒,但乙監依舊不依不饒。
巷道裏的奴隸都覺得奇怪,想這二東可是乙監的心腹啊,平時仗著有乙監撐腰,在奴隸當中橫行霸道,好像也沒見到他如何得罪乙監的,怎麼會打成這個狗樣呢?
二東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見求饒沒有用,估計不跑,真要被乙監這個王八蛋給打死了,心念至此,起身就跑,衝向巷道深處。
這乙監自然是布休假扮的,打得還沒過癮,就準備追上去抽,今非要抽死這個狗日的。
薑白卻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湊近他聲道:“不要衝動,免得露出馬腳,報仇不急在一時。”
聽了這話,布休才冷靜下來,畢竟他的聲音還沒有變過來,所以才一直不敢話,邊打邊罵那才是最痛快的。
布休便又回了屋,除了鱉和陳靜儒,其他人又也跟了進去,關上了門。
鱉真的快憋壞了,一肚子疑惑,抓耳撓心,不停在心裏問自己,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明明見到乙監已經變成了木頭,怎麼又活了呢?而且隻是吃頓飯的功夫,乙監怎麼跟這夥人處得跟朋友一樣?自己的兄弟反而不認了,還打得屁滾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