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休道:“什麼可能?”
風言道:“這種信曇花仙子可能寫了幾十封,放在不同的地方,不管我們到哪裏,都有適合的信出來,不定地府裏也放了一封,信上肯定寫,‘哈哈,我就知道你們會死,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就靠這樣來迷惑我們,顯得她很聰明!”
布休想了想,點頭道:“你的好像也有點道理哦!曇花仙子在故弄玄虛?”
風言道:“肯定是這樣的!不管她怎麼遮掩,也逃不過我睿智的眼睛。”
薑白搖了搖頭,道:“不對,這不是蒙的,信上寫得很清楚,我們要去羿仆那裏她都能知道,而且就留了七顆丹藥,這能蒙得到嗎?”
風言道:“那難道我們都是木偶?木偶會有想法?我們所付出的一切明明都是發自內心,每一個決定都是我們自己決定的,難道她能控製我們的想法?就像當年我們去逛窯子,那也是我們自己想逛的,難道是曇花仙子控製我們去逛的?她有那麼無聊嗎?還有,少爺對花仙子的愛,難道也是戲,都像演戲一樣排好的戲本?我們隻是一群會演戲的木偶?”
布休道:“太打擊人了,搞了半,我們竟然不是人,是木偶?”
薑白喃喃道:“難道是楚門的世界?”
風言道:“什麼是楚門的世界?”
薑白道:“我以前看過一部電影,哦,你們就當是看過一部戲,戲的主角叫楚門,他以為他活在一個真實的世界裏,但其實他所認識的人,不論是父母朋友,還是老婆親戚,都是陪著他演戲的,從出生開始,就陪著他演。”
風言想了想,道:“少爺的意思,我們活在戲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戲?”
薑白道:“我也不知道,要不然我實在想不通!”
布休就抬頭看著哮犬,道:“哮犬,你是曇花仙子派來跟我們演戲的嗎?這丹藥是不是昨放在這裏的,你騙我們是十萬年前的。”
哮犬搖頭道:“沒有啊,我沒有演戲啊!這丹藥確實是十萬年前曇花仙子放在這裏的。”
布休就指著它道:“這句台詞很有深度,演得非常好!”
哮犬急道:“我真沒演戲!”
風言道:“我也有點懷疑這個世界了,真的好像一場戲!”
薑白道:“不要想了,再想我們都要瘋掉!”
查理這時道:“就是啊,別想了,其實演戲也挺好的,起碼沒有生命危險啊!曇花仙子也了,這是最後一次幫我們了,以後就不是演戲了,一切都得靠我們自己了,那隨時都會命難保啊!”
布休就指著他,喝道:“畜生,給我現出原形!在這裏妖言惑眾,你給我老實交待,你是不是也是演戲的?”
查理道:“你放屁!你還懷疑你呢!”
風言道:“完了,我現在懷疑你們都是在跟我演戲!這一切根本就不存在!”
王青虎道:“我也是,我也好想把思離煞出來,問問她是不是在演戲?”
查理道:“你的思離肯定是在跟你演戲,她根本不愛你!”
王青虎斥道:“你滾!”
薑白雖然也想不明白,但如果任由這幾個家夥異想開地想下去,肯定三觀崩塌,不定真要陷入癲狂狀態,便道:“都別想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真相終有一會浮出水麵。”
陳靜儒這時弱弱了一句:“師父,我真不是演戲的,我真是你徒弟!”
薑白笑道:“我從沒懷疑過你,就算是演戲,也是外麵的人跟我們演,起碼我們幾人是一起的,是真的。”
布休道:“沒錯!我發誓,我對你們幾個是真心的,哦,查理除外,所以你們也不要再想了,再想我們用生命和鮮血才堆砌出來的關係就要破裂了!”
其他幾人均點頭。
布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把這幾顆什麼劫金丹分了吧!不過這曇花仙子還算有良心,給了七顆,如果給五顆或者四顆,看今這形勢,估計得打起來!當然,打起來也是演戲的一部分。”
薑白就收進劫金丹,站了起來,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去試試看,這金丹究竟有什麼效果!”
幾人本來陰鬱的心情頓時又變得歡快,都站了起來,一臉期待!
布休就抬著看著哮犬道:“不管是不是演戲,你能幫我們護法嗎?”
哮犬道:“主人,真不是演戲,而且你也不要幫,有事你盡管吩咐,你們放心,我給你們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