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倍被震得後退幾步,這時擦了下嘴角的血跡,看著赤龍使怒道:“你是誰?”
赤龍使道:“我是二郎真君的朋友!”
倍倍又看了看他,卻是不認識他,上輩子二郎真君的朋友她都打聽過,但從沒見過這個人。
布休聽了這話,就感覺臉上倍有麵子,頓時神清氣爽,剛剛畢竟心裏充滿擔憂,不敢把話得太損,免得被人家折磨得生不如死,這時哈哈一笑,就指著倍倍道:“沒想到吧,賤人,不知道你老公交友遍下嗎?你老公永遠是你老公,除了床上,其它地方你別想翻起浪花。其實上輩子的事我都記得,知道我為什麼不要你嗎?好像也沒什麼理由,就是單純地不想要你,因為你髒,你惡心!”
本來布休聽自己上輩子拋棄了她,雖然不知道原因,心裏也是有一點內疚的,但後來這個女人的舉止是徹底激怒了他,想殺他也就罷了,沒想到竟連他的朋友都不放過,心如蛇蠍,這樣的女人還跟她談什麼感情?
倍倍本來胸腔內就氣血翻騰,聽了這話,氣得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指著布休,咬牙道:“我要你死!”
布休道:“不用恐嚇我,盡管放馬過來,你這個賤女人,這世間就沒有比你更賤的女人,都已經賤到骨頭裏了……”
倍倍大吼一聲,叫道:“給我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後麵的十幾個手下身形一閃,就把他們包圍住了,看他們的身手,應該都是神。
大樹底下好乘涼,這句話大家都是懂的,所以赤龍使這棵大樹出現以後,他們全部躲在赤龍使的身後。
布休一看這陣勢,也比較緊張,畢竟剛剛把他前妻羞辱得這麼深,如果自己再落入前妻的手裏,肯定要把他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時就湊近赤龍使,急道:“赤龍使,你能擋得住嗎?”
赤龍使沒有回答,伸手一拂,就把他們全部收進了私空間。
幾人措手不及,站在私空間裏一臉茫然,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應該已經在戰鬥了吧,因為赤龍使身上係著他們的身家性命,而他們卻什麼也看不到,像是賭錢時下了注,人家卻不給你看骰子,這滋味真是百爪撓心。
其中布休最焦急,坐立不安,這時道:“赤龍使也不跟我們實話,究竟能不能打得過人家,給個準話啊!”
薑白道:“他也沒跟這些人交過手,心裏肯定也沒有底。”
風言便道:“一個神打十幾個神,我估計這事有點懸!”
布休便深吸一口氣,道:“當時我沒來得及交待他一句,打不過可以跑啊,隻要步子拉得大,對方人再多也沒用,就跟我們在蟠桃穀一樣,對方就算有幾萬人,也奈何不了我們幾個人!”
風言道:“但他好像是個死心眼,沒有逃跑的意思!”
布休搖了搖頭,道:“果然跟我們不是一路人,沒有繼承我們逃跑的優良傳統,如果敗了我們就完了,特別是我,我那個前妻肯定要把我虐待得死去活來,甚至包括床上虐待,想想都不寒而栗啊!我告訴你們,如果赤龍使敗了,你們要第一次時間想著殺了我,我寧願死,也不想落到那個女人的手裏。”
查理道:“其實你不用忙著死,隻要你拉下臉來求求饒,不定還能有轉機,再這事你又不是沒幹過,輕車熟路呀!”
布休瞪了他一眼,道:“你給我閉嘴!”
他們在私空間裏不知待了多久,理智告訴他們,應該就是一頓飯的功夫,但他們卻感覺好像過了好多年。
終於,他們眼前一亮,從私空間煞了出來,一時之間,幾人都非常緊張,生怕赤龍使已經戰死,留下他們幾個待宰的羔羊,反正布休已經做好決定,隻要赤龍使死了,他就立馬自殺,絕不能落入那個狠毒的娘們手裏。
不過他們看了一眼,結果還算喜人,就見赤龍使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空中,四下裏再無他人。而赤龍使雖然沒有受傷,但好像剛剛也是鏖戰得很辛苦,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布休急忙問道:“他們人呢?跑了?”
赤龍使就指了指下麵,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向下望去,就見湖心島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個個都已經奄奄一息,隻剩下喘氣的力氣了。邊上的茅草屋已經盡數倒塌,一片狼藉。
大查理頓時來了精神,猛地就把祭神杖煞了出來,哈哈一笑,道:“太好了,讓我下去捶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