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早就想把他殺之而後快,沒想到這家夥不自覺,本來還打算讓他多活一會的,沒想到竟敢主動偷襲他。
況且因為沒有找到盤古之心,左藍的心裏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風言這一棍襲來,如同火上澆油,把左藍徹底激怒了。
雖然風言現在真仙境大圓滿的修為,但在左藍的眼中,還是太慢了,左藍輕揮了下手,就把他的定海神針給彈開了,同時身體一閃,就已經到了風言的麵前,眼中殺機頓起,一掌拍出,幾乎用盡全力,布休等人雖然就站在風言的身邊,但左藍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隻感覺眼睛一花,左藍已經到了風言的麵前。
風言也根本來不及躲避,睜大了眼睛。
因為左藍動了殺機,所以這一掌用盡全力,結結實實地擊在了風言的身體上,風言這身板哪裏承受得住,就聽“轟”地一聲,整個身體竟然都炸了,四分五裂,血肉橫飛。
風言偷襲左藍的時候,由於還牽著雨晴的手,所以現在雨晴的手裏,隻剩下風言一隻胳膊了。把她震得也吐了一口鮮血。
薑白等人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滿血雨,刹那間,感覺心都碎了。特別是薑白,從就是跟風言一起長大,名為主仆,實則親如兄弟,他的死對於薑白來,比可夏的死還要令他難以接受,一下竟傻了,雖然眼睛睜得大大的,但目光中卻沒有一點感情,但心裏,卻感覺被生生地剜去了一塊肉。
空很藍,豔陽高照,但照在這結界之內,卻沒有一點明媚的感覺,相反,灑下一地悲涼。
“啊——”
雨晴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呐喊,就抱著風言的那條斷臂,嗚嗚哭了。
薑白這時才把可夏放下,緩緩站了起來,布休幾人望向了他,眼中卻都沒有淚水,因為他們知道,這種悲傷隻是暫時的,看今的形勢,他們活的機會是根本都沒有了,馬上就可以下去跟風言相聚了,這樣想,好像也沒什麼好悲傷的,隻是風言死得有點慘,連個完整的屍首都沒有留下,讓他們心裏有點難過。
薑白的眼眶紅紅的,卻也沒有淚水落下,這時掃視了下眾人,緩緩道:“兄弟們,我對不住你們,我害了你們,如果你們不嫌棄,我們下輩子再做兄弟吧!”
以往他們還覺得,他們所經曆的一切都隻是一場戲,所以不論他們經曆多麼凶險的事情,都能逢凶化吉,但現在風言死了,他們就知道,戲結束了,今他們是難逃一死了,心中再無僥幸。
布休這時緊緊抓住芊如的手,看著薑白,道:“盟主,啥也不了,能走到今這一步,雖然有遺憾,但我們不後悔,咱們下輩子肯定還是兄弟,怕個卵?”
陳靜儒也道:“師父,下輩子我還做你的徒弟!”
薑白點了下頭,道:“好!”此時他就準備將花紫紫毀掉,然後陪他們共赴黃泉,這時內視私空間,準備再看看紫紫最後一眼,看完就要上路了,可夏死了,風言死了,花紫紫落個比死還要慘的下場,對他來,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還有什麼盼頭呢?就算不死,成神又能如何?
左藍把風言一掌拍碎,又退回原位,回頭看了眼後麵的棺材,見沒有一具棺材複活,心裏就想著,肯定是自己多慮了,風言現在被他打得隻剩下渣,估計已經神魂俱散,想複活,那是不可能了,況且棺材裏裝的是不是他都是個未知數。這時就哈哈一笑,道:“想死!好像你們還沒那麼容易,老子讓你們死你們才能死,不讓你們死,你們就得像狗一樣活著!”
雨晴這時左手拿著風言的胳膊,右手拿著劍,怒吼一聲,就向左藍衝了過去,現在的她,已經不想活了,隻求一死。
左藍冷笑一聲,對他來,薑白和布休還不能死,還要折磨他們,讓他們交出盤古之心的秘密,但這個雨晴,已經無關緊要了,不如送她一起上路吧!
心裏至此,眼中殺機頓現,像挑開珠簾一般,很輕鬆就挑開了雨晴手裏的劍,同時右手拍出,一掌擊在雨晴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