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哈哈一笑,就跳下龍麟馬,走到秦玉蓮的馬旁,在她腿上嗅了嗅,同時道:“既然你日後報答,那就日後報答吧,我看這妞長得倒也標致,可以一日!”
秦玉蓮嚇得臉色刷地白了,一臉驚恐,竟不出話來。
左藍忙跳下馬,急道:“我想上人是誤會了,我日後報答,意思是以後再報答。”
刀疤臉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日過以後再報答。”
左藍忙擺手道:“不是的,不是的,這是兩個意思,就是以後的意思,沒有日的意思。”
刀疤臉的臉上忽然騰起一層殺氣,瞪住他道:“你的意思是我沒有文化嘍?”
左藍嚇了一跳,忙道:“不敢,不敢,是我沒有文化,沒有表達清楚,讓上人誤會了。”
刀疤臉道:“既然是你沒有表達清楚,那就不要怪我了。”轉頭向那個猥瑣男遞了個眼色,道:“剛好咱們一人一個。”
猥瑣男哈哈一笑,道:“好嘞!”就從龍麟馬上跳了下來,直奔五眉。
五眉嚇得尖叫一聲,但還是被猥瑣男像拎雞一樣從馬上拎了下來,任憑她如何掙紮,哪裏是修士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剝得幹幹淨淨。
與此同時,秦玉蓮也被刀疤臉從馬上提了下來,狀況與五眉無異。
兩個女人在兩個男人的蹂躪下又哭又叫,叫得聲嘶力竭,淒涼無比,可回應她們的,隻有蒼茫無奈的回聲。兩個男人像兩座大山壓在她們身上,任她們如何掙紮,也隻是蚍蜉撼樹,一切都是徒勞。
左藍站在一旁,嚇得手足無措,他也想救她們,但救她無異於自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被兩個禽獸淩辱。人總是這樣,他在世外鎮買春./藥的時候,覺得這是一個正常男人應該幹的事情,但看到別人這樣做了,就覺得禽獸不如了。同時心裏暗暗慶幸自己是個男人,就算是死,也死得有尊嚴一點。
忽覺身邊就動靜,轉頭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他的身旁。就見書生輕搖折扇,歎息一聲,道:“真是想不明白這女人有什麼好玩的?”
左藍驚恐道:“你是個好人。”
書生笑道:“我最起碼不會像他們那麼粗魯。”
左藍不知該怎麼回答,擠出笑臉點了點頭。
書生忽然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輕聲道:“把褲子脫掉。”
左藍嚇了一跳,以為是聽錯了,道:“可我這褲子不值錢哪!”
書生莞爾一笑,道:“褲子不值錢,但屁股值錢哪!”
左藍隻覺頭皮一陣發麻,顫抖著聲音道:“可我已經幾沒擦屁股了。”
書生仍舊笑靨如花,隻是手中折扇機關一動,冒出幾根寒森森的尖刃,道:“我不想殺你,但我更不想奸/屍,明白嗎?”
左藍比那兩個女人識相多了,二話不,就把褲子脫到了腳麵上,轉身趴在馬上,道:“你來吧!”
書生哈哈一笑,在他白淨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道:“還是你懂事!”
左藍緩緩閉上眼睛,忽覺屁股上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他便知道,他的貞操沒了。平時他把貞操看得一文不值,誰要給誰,現在卻覺得痛心疾首,眼淚都流了下來。心裏不再慶幸自己是個男人,倒寧願是個女人,同樣是失身,最起碼作為女人,如果放棄抵抗,還可以爽一下。而他,早就放棄了抵抗,可是連一點爽意都沒有,感覺到的,隻有疼痛和惡心。
三個男人折騰了好一陣才算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