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過去了,伍子談終於講得差不多了,下麵就有人送上去一壇酒,伍子談舉壇道:“我敬大家夥一壇酒!”完就仰脖喝了起來,嘴角就不斷有酒水漏出來,濕了肚子上的衣服。
下麵的人也紛紛舉碗舉壇,陪同伍子談一飲而盡。薑白本不想喝,但在王青虎的攛掇下,也喝了一碗。
在大高台的不遠處,靠著石壁還搭了一個高台,上麵隻放了一張桌子,已經坐滿了人,隻留了一個空位置,伍子談喝完酒後便道:“現在請大家慢慢欣賞歌舞!”然後就去了高台,在那個空位處坐了下來。雖然離得遠,但薑白隱約見到玉夫人也坐在那張桌子上,因為她那副水蛇一樣的風骨實在太顯眼了。
一群舞女便走上高台,一個個衣著暴露,"shu ing"玉腿,揮袖起舞間,讓人浮想聯翩。台下一下就沸騰了,汙言穢語,口哨聲不斷。
風言看得眼睛都直了,酒水摻著口水狠咽了幾口,便對王青虎道:“老王,你看看前麵有沒有熟人,我們坐近一點看。”
王青虎還真起身往前瞅了瞅,薑白喝道:“給我坐下!”又看向風言道:“你能有點出息不?”
風言故作委屈道:“少爺,我就是看她們跳得辛苦,想坐近點給她們鼓鼓掌,絕無非分之想。”邊還邊輕輕地鼓掌。
薑白白了他一眼,沒有話。
幾支舞曲過後,便有一個司儀走上高台,拱手一圈,大聲道:“下麵,就要進入本次會盟最精彩的環節了,想必不用我,大家心裏也已經很清楚了,我也不必贅述了。老規矩,盟主這次還是會拿出一百顆引道珠作為彩頭,讓大家切磋助興,技壓群雄者得。雖為切磋,但刀劍無眼,死傷在所難免,希望大家自己斟酌一番,以免無妄丟了性命。現在有請上屆會盟奪魁者,戮虎寨寨主白獨占。”
白獨占便從人群中站起,隻見此人長得虎背熊腰,甚是健壯,向四下拱了下手,便緩緩走上高台。
司儀問道:“白寨主,今年還有興趣挑戰一下嗎?”
白獨占冷笑一聲,道:“隻要我活著,那就有興趣,這樣才對得起我的名字白獨占,白白地獨占鼇頭。”語氣甚為狂傲。
司儀點頭道:“那好,那就預祝白寨主旗開得勝了。”又轉頭望向台下,大聲道:“誰有興趣挑戰白寨主的,可以上來一試。”
一連問了三聲,竟然無人應答。
白獨占哈哈一笑,道:“難道大家就這麼害怕白某嗎?都成慫包了嗎?”
薑白冷笑一聲,轉頭跟王青虎道:“這人什麼來頭?挺囂張的嘛!”
王青虎道:“他有資格囂張。他已經連續五次奪得頭魁了,而且他下手相當毒辣,招招致人性命,連求饒的機會都不給人家留,凡應戰的都已經死在了他的劍下,所以才沒人敢應戰。你有興趣嗎?”
薑白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貿然出手,隻有死路一條,我的命也隻有一條,也想多活兩。”
風言道:“老王,其實你應該上去殺殺他的威風,你看你叫虎頭寨,人家叫戮虎寨,分明就是挑釁你的,換作是我,我早就跳上去把他的招牌給摘了。”
王青虎道:“得了吧,我也想多活兩,他就叫戮我媽寨也不關我的事。”
白獨占又在台上叫器道:“如果還沒人敢應戰,那我今年可真的要白白地獨占鼇頭了。”完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