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遠遠看見,暗自搖頭,看來這個李鳳來凶多吉少了。而他又不能派出人馬去營救,要不然對方千軍萬馬剛好撲過來,就被人家一鍋端了。
果然幾個回合一過,李鳳來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漫劍影就逼得他手忙腳亂,身上接連中劍,半柱香功夫都沒到,心髒就中了一劍,人就倒了下去。
木有乘就切下李鳳來的人頭,重又騎到馬上,用劍插著李鳳來的人頭,高高舉起,衝著薑白的方向,大聲叫道:“還有誰不服的?速來送死!木有乘不怕你們車輪戰,就怕你們不敢戰!”完哈哈大笑。
這時兵的作用就顯示出來了,身後千軍萬馬士氣大振,振臂齊呼:“速來送死,速來送死……”
薑白臉都綠了,轉頭看著幾位郡主,大聲道:“誰敢再戰?”
剩下四位郡主麵麵相覷,如果沒有見識到木有乘的劍法,他們仗著修為上的優勢,倒也不懼出戰,但現在四人卻沒有一點把握,那家夥的劍法實在太精妙了,去了也是送死。再看李鳳來的慘狀,四人心裏不免犯怵,都沒有吱聲。
薑白喝道:“難不成要我親自出戰?”
四位郡主又互相看了看,牛宣古就走了出來,道:“要不我去吧!”
薑白道:“可有把握?”
牛宣古道:“沒有把握,但屬下願意拚死一戰!”
薑白眉頭一緊,道:“我不是讓你們去送死,而是讓你們壯我軍威!送死誰去不一樣?又何必讓你們去?”
四大郡主羞得無地自容,幾個都是金鬥六品,卻被敵方一個金鬥五品給鎮住了,這麼多手下看著,臉都沒地方放。
敵軍依舊在叫囂,聲浪滔,各種難聽的話都飄了過來,讓幾人臉上愈發難看。
陳靜儒這時走了出來,抱拳道:“師父,徒兒請戰!”
幾位郡主頓時就驚呆了,這個總郡主的徒弟他們是清楚的,剛來的時候不過金鬥一品的修為,不過來了沒幾,就突破了金鬥二品,比師父的修為還高,但相比木有乘,還是相差了一大截,又沒人逼他,去了不是找死嗎?總郡主收的這個徒弟平時也不喜話,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要不然也不會金鬥二品做了一品的徒弟。
薑白頗感意外,怔道:“你?有把握嗎?”
陳靜儒點頭道:“有!”
言簡意賅!回答雖然隻有一個字,卻是鏘鏗有力,飽含自信,讓所有人心頭一震,不管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隻這份魄力就已經無可比擬,令人動容。
布休就豎起拇指道:“陳兄,棒棒!”
陳靜儒又點了下頭,卻沒有話。
薑白道:“好!希望你到做到,不要讓為師失望!”
陳靜儒抱拳道:“師父放心,靜儒定取敵人首級,不負師父栽培之恩!”
薑白點頭道:“那你去吧!為師等你凱旋!”
陳靜儒鄭重地點了下頭,就從陣中急速衝出,直奔木有乘。
敵軍見又有人應戰,剛剛還聲浪滔,頓時就安靜下來,對他們來,反正有十幾萬人馬掠陣,心中無所懼怕,就當是看戲了。對方一共才六個郡,而己方有五十郡,不定憑借木有乘一人之力就可以將六郡郡主盡數殲滅,讓他們不攻自破,都省得他們上陣殺敵了,所以一個個表情悠哉,就差沒搬個凳子坐下來看了。
陳靜儒衝到木有乘麵前,就停了下來。
木有乘將劍上的頭顱甩在地上,喝道:“來者何人?亮出修為!”
陳靜儒亮出眉間兩顆金星,冷冷道:“希望你到了陰曹地府還能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陳靜儒!”
木有乘原以為經過剛才一戰,對方一定嚇破了膽,既然敢應戰,不是金鬥七品,也最少是六品,沒想到卻來個金鬥二品,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顏色,怔道:“你是金鬥還是紫鬥?”
陳靜儒眉間兩顆金星重新亮起,道:“你眼瞎嗎?”
這下不但木有乘看清楚了,海香茗及其餘四十九郡的郡主也看清楚了,均是一頭霧水,有些看不懂這個套路。
木有乘確定對方是金鬥二品後,頓時哈哈大笑,道:“你們地路就沒人了嗎?沒人就一聲,這不是拿大爺開心嗎?子,那個冒牌侯爺是不是跟你有仇?有仇就一聲,我可以不殺你。”
陳靜儒咬牙道:“辱我師父之名,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