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倆人你一言我一語,旁若無人,驚得眼珠都快掉下來了,看他們親密的樣子,已經不止像朋友了,倒像一對久別重逢的"qing ren"。
若換作以前,花紫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心裏羞澀,肯定不會跟薑白這麼多話的,現在她雖然還是羞澀,卻不是這樣想,隻要能跟他好好上幾句話,別人怎麼看都無足輕重了!
“有奸情!一定有奸情!”金地地在心裏呐喊。
薑離存跟幾大元帥心裏更是震驚,這個薑白簡直就不是人,竟然跟冷顏宮的仙子都勾搭上了,而他們連跟仙子句話都吃力,這個薑白莫非真有神鬼莫測之能?
薑離存原本還想著,隻要薑白願意歸降,倒可以留他一命,現在看來,此人是留不得了,有冷顏宮撐腰,他的皇位都保不住了。
薑白這時轉身四下裏看了一遍,笑道:“好像沒有我們的位置!”就領著雨雄和陳靜儒走向了長象國的位置。
長象國的人都坐在廣場邊緣,跟金絲國緊挨著,前麵坐的是長象國的太子象梁。薑白卻不認識他,上前抱拳道:“朋友,能否借兩個位置坐坐?”
象梁當時也在無生海,對他頗有好感,要不然也不會讓布休去找他了,何況人家跟仙子的關係貌似很鐵的樣子,哪裏敢得罪?連忙站了起來,還禮道:“清涼侯客氣了,你想坐哪裏就坐哪裏,要不你坐我這裏?”
薑白忙道:“朋友客氣了,我們隻是不想站在這裏太礙眼,隨便有個位置坐坐就行了。”就領著二人穿過人群,向後麵走去。
後麵長象國的人見了,連忙騰出三張椅子出來,讓他們坐了下來。薑白便伸長脖子問邊上一邊修士:“兄弟,能告訴我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嗎?”
那邊修士見連仙子和太子都尊重的人物竟然跟他兄弟相稱,就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把自己的脖子伸得更長,可以讓薑白的脖子縮短一些,以示尊重。好在他口才好,這裏發生的事情本來就不多,三言兩語就講得明明白白。
薑白聽後,點頭道:“多謝兄弟解惑!”
那名修士忙道:“清涼侯客氣了,這是我的榮幸!”
雨雄這時附在薑白耳邊聲道:“總郡主,我看你跟那個仙子的關係好像不差,如果能讓仙子賣個人情,讓皇上把雨晴和風言放出來,皇上想必不會不答應,我們也可以全身而退。”
薑白苦笑一聲,道:“你看著我們關係好像不錯,其實我們也就是點頭之交,我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如果她不在這裏,我都準備向狗皇帝低頭了,先兩句軟話,她在這裏,我就賭了一把,就想震懾震懾那狗皇帝,要不然我們隨時隨地都要被抓起來。好在仙子心地善良,總算給點麵子,才讓我們有了立足之地。人家冷顏宮不問世事,我們不能貪得無厭,讓仙子為難,可能她對我有點好感,但這點好感也就是簡單的順眼而已,她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如果我隻知道一味地索取,又無法回報人家,這點僅存的好感馬上就要變成反感了。不喜歡讓別人為難,這是我做人的底線。”
雨雄點頭道:“原來總郡主連她的麵都沒見過?看你們好像很熟的樣子,我以為是很好的朋友,總郡主這一招障眼法用得真是出神入化啊!”
隻能這兩個男人都不懂女人哪!
廣場上的所有人都感到奇怪,這個薑白明明是中夏國的人,為什麼不去中夏國的位置,反而跑到長象國的人群裏湊熱鬧?還有那個雨雄,好像也沒有把皇帝放在眼裏,連君臣之禮都不行,倒好像變成薑白的私人家丁,讓他們看得愈發糊塗了!
薑離存也是臉色鐵青,心中恨意滔滔,若不是拿不準薑白和仙子的關係,現在就要叫人把他們抓起來了。不過他現在是皇帝,總得以大局為重,強忍著恨意招了一個下人過來,附在他耳邊聲了幾句。
那名下人就繞過人群,走到雨雄身邊,好像有見不得人的事情,也附在他耳邊聲道:“雨大人,皇上想請你過去敘敘舊!”
雨雄便把這話跟薑白了,薑白點頭道:“你去吧,按我得做!”
雨雄點了下頭,就跟著那人去了。
廣場上的人一會看看中夏國的皇帝,一會勾起頭來看看薑白,現在見雨雄又了動靜,又把目光追了上去,心中驚疑不定,總覺得這中夏國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讓他們感覺這氣氛非常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