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國家的人就覺得奇怪,包括花紫紫,明顯感覺到這個薑白是在拖延時間,既然雨雄已經來了,他為什麼還要拖延時間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刹也察覺到了,心中愈發振奮,肯定是這個雨雄出了問題,不定真如中夏國皇帝所,身體欠恙,沒有信心不敢戰,心裏反而靜了下來,不再著急,就要看著他慢慢出醜。
薑白倒也有耐心,一個國家一個國家地問,廢話了一大堆,結果沒有一個國家願戰,畢竟有雨雄這座山在,他們總得掂量掂量,就算他們想奪得金主之位,起碼也要等雨雄上過以後再作定奪,不定還能撿個便宜,先上隻有丟人現眼,死路一條。
等他全部問完了,刹笑道:“你還要問誰?我不著急!”第一次感覺到,麵對薑白也可以氣定神閑,揚眉吐氣了。
薑白道:“哦,我倒是忘了,又不是我去應戰,我光問別人也沒用啊?我得問問人家雨雄同不同意,我就是嗓子騷.癢,喊著玩玩!你們不要介意,也不要著急,我來問問雨雄是什麼意思?”
七國的人都有些哭笑不得,感覺就不是來看淘金大會的,而是來看清涼侯一個人唱大戲的。
刹笑道:“我不著急,你慢慢問!“
薑白就坐了下去,雨雄就湊了過來,道:“總郡主,現在該怎麼辦?我們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如果不上,皇帝惱羞成怒,肯定會殺了雨晴和風言的。如果上了,不論輸贏,皇帝也不會把雨晴和風言還給我們了。”
薑白蹙眉道:“我也不知道這狗皇帝是不是故意的,按理牢就在這京城之中,方圓不過百裏,早就應該到了啊!實在不行,你先上場應付著,我再想想辦法,現在我有點亂!”
雨雄點頭道:“也隻能這樣了!”
風言和雨晴在幾名修士的看護下,騎著龍麟馬來到了廣場外,路上閑著無事,倆人用手指把頭發梳理了一遍,雖然個把月沒有洗澡,但衣物還算整潔,就是臉色就些憔悴,稍作梳理,倒也有些精神。
下馬後,就有兩名修士領著他們向廣場上走去,準備通過中央的過道,徑直走到皇帝麵前交差。
風言剛上廣場,見廣場上人山人海,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們倆人,雨晴就有些緊張,緊緊貼住了他。若換作從前,風言肯定也嚇得腿都軟了,但現在他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臉上凜然不懼,心中稍一揣摩,就全明白了,這是拉他們過來遊街示眾,當猴子一般玩耍啊!
頓時就怒了,喝道:“站住!”
前麵兩個領路人嚇了一跳,慌忙轉過身,道:“什麼事?”
風言就指著他們,大聲道:“我告訴你們,大爺我落在你們的手上,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大爺我若是皺一下眉頭,便不是清涼侯府的人!但你們想把大爺拉過來遊街示眾,羞辱大爺,惡心大爺,大爺告訴你們,門都沒有!”
聲音如雷滾過,在廣場上轟隆作響。
去過無生海的人,基本都認識風言,知道他是薑白的心腹,最後拋棄熒磁劍,義無反顧地跟著薑白一同赴死,所以大家印象深刻。雖然他們不知道風言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麼會出這樣的話,但所有人都心頭一震,為他的氣魄所折服,均想,這清涼侯府果然不是平庸之地,出來的人一個比一個囂張,不過是一個仆役,麵對七國政要,甚至是冷顏宮,竟絲毫不懼,還敢大放厥詞。
那兩個帶路的反而嚇個半死,話都語無倫次,慌道:“大爺,你誤會了!”
風言怒道:“誤會個屁!你把大爺當成傻子不成?”
薑白正跟雨雄埋頭私語,聽到風言的叫聲,精神一振,連忙站了起來,見果然是風言,待他完,連忙喝道:“風言,別在那裏丟人現眼的,過來。”
風言轉頭,頓時喜出望外,張大了嘴巴,好半才叫出聲來:“少爺——哪,少爺,你也太仗義了,你不會是特地來救我的吧?你讓我好感動啊!”
薑白咬牙道:“別廢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