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言道:“少爺,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長象國的皇帝,娶了那麼多漂亮老婆,連一個漂亮公主都生不出來,哪怕生一個像琅月這樣的公主,這事不就皆大歡喜了嗎?連老王這麼寂寞的人都一個都看不上,不知道那些公主都長啥樣?”
薑白道:“這些話你以後給我爛在心裏,再讓我聽到從你的嘴裏跑出來,我絕不饒你!”
風言嘿嘿一笑,道:“這裏不是沒有外人嘛!”
薑白道:“既然布休娶了那個公主,不管那個公主長成什麼樣,從此以後也不是外人!”
風言忙點頭道:“我懂我懂,隻要布休把她當作老婆,我一定把她當作嫂子,絕不容許有任何人侵犯!”
薑白仰長歎,道:“布休啊,你讓我好為難啊,你結婚了,我竟不知應不應該祝福你?”
風言道:“少爺,我們要不要給布休隨禮啊?”
薑白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言語。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又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金絲國兩千萬兵馬在邊境集結完畢,兵符已經交到了薑白的手上。
臨行之日,金地地特地在太子府為薑白擺了一桌餞行酒,除了薑白三人,還有十餘將領,還有琅月。
琅月也要跟著去,是想見見廣袤的世界,其實就是不舍陳靜儒,剛好陳靜儒也舍不得她,兩人一拍即合,就去找薑白,薑白倒也沒有反對,隻了一句:“先帶回去放在鎮仙山上養著吧!”
金地地也是想去的,但金其葉不同意,生怕他又像上次一樣偷偷溜走了,特意派了若幹高手全候監視他,一上了幾次廁所,用了幾張紙,皇帝都知道,所以根本就沒有機會再溜走了。
席上,金地地一臉落寞,舉杯道:“兄弟,這次不能跟你一起去打下,我心裏好生遺憾哪!”
薑白道:“你已經坐擁下,又何必跟我一起去打下?”
金地地嘿嘿一笑,道:“我就想出去溜達溜達,沒有你的日子,我一個人活著好像也沒有趣味!”
薑白道:“別那麼肉麻,我會反胃!做好你的太子,等我的好消息。”
金地地點頭道:“好!願你旗開得勝,凱旋歸來,到時我再為你擺慶功宴!”
眾人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金絲國也是緊挨著千寨聯盟的地盤,兩千萬兵馬想要殺進中夏國,除了借道血蘭國外,隻有從千寨聯盟的地盤上路過了。
薑白沒理由自己的地盤不走,卻要借道血蘭國,何況血蘭國的公主跟他還不對付。
當兩千萬兵馬踏入千寨聯盟的地盤,千寨震動,不要人,嚇得連寨子都要跳上一跳,畢竟他們並不知道盟主去金絲國借兵,聽來了兩千萬兵馬,土匪畢竟心虛,第一反應就是來剿匪的。
千寨之間平時也有信鴿聯係,一傳十,十傳百,此事很快千寨盡知,他們平時雖然猖獗,但也隻是打鬧,麵對兩千萬兵馬,如同砧板上的魚肉,連抵抗的念頭都沒有,不約而同地帶上寶貝美人,舉寨逃竄,真的是望風而逃,生怕逃得晚了,就被官兵包了餃子。但他們畢竟是土匪,也是無處可逃,隻能逃往鎮仙山,去找盟主做主,心裏直感歎,做土匪真的不容易,還不如做賊,做賊起碼可以來無影去無蹤,可以迅速匿跡於人海,不像做土匪,聽著比較風光,卻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官家一不高興就拿他們撒氣,他們就是官家眼中的出氣筒。
千寨如同千溪彙流,在路上就慢慢聚集,如同潮水一般,四麵八方向鎮仙山湧來。
玉夫人還蒙在鼓裏,以為是現在鎮仙山沒有了散元血霧,惹得千寨造反了,嚇了一跳,連忙就領著一眾人馬下山了。剛至山腳,千寨人馬就圍了過來,足有好幾萬人,領頭的正是西林寨寨主林萬全和路寨寨主雲中燕。
雲中燕畢竟是玉夫人的老情人,玉夫人感覺能鎮得住他,見麵便喝道:“雲中燕,誰讓你們來的?想造反嗎?”
雲中燕騎在馬上,一臉無辜,攤手苦笑一聲,道:“玉夫人,你真會開玩笑,我們現在哪有心思造反哪?就是盟主把位置讓給我坐,我都沒有心思坐了。”
玉夫人道:“那你們帶這麼多兵馬過來幹嘛?”
雲中燕道:“過來逃命啊!你沒看我們雞鴨都帶過來了!”
玉夫人看了看他們身後的兵馬,果然一個個神色狼狽,馬背上放著大包包,有的腿上放著美女,有的懷裏抱著棉被,有的還真的提著雞鴨,確實不像造反,便道:“誰要殺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