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轉頭喝道:“這是我跟左藍的私怨,本來就與你們無關,你們瞎摻和什麼?”
那人道:“盟主這話的不對。盟主既然把我們當作兄弟,那我們又豈能不把盟主當作兄弟,做兄弟本來就應該為兄弟兩肋插刀,盟主的事就是我們自己的事,如果分了彼此就沒有做兄弟的必要!”
其他人齊聲附和,道:“對,盟主的事就是我們自己的事!”
布休抹了一把嘴,道:“兄弟們好樣的,省了我不少口水!”
“好!不愧是我冷顏宮的人,有骨氣!”
一個女人的聲音就從人群裏飄了過來。
薑白轉頭一看,竟是靜靜,從來麻花身邊走了過來。
路過來麻花時,轉頭看了眼,嘖舌道:“把你的雞門關好,養大了再放出來,就那麼一丁點大,也好意思一次又一次往處顯擺?丟人不?”
來麻花低頭一看,頓時滿臉通紅,又把腰帶提到了胸口,像個二愣子。
靜靜走到薑白身邊,道:“娃娃,你好樣的,不愧是我冷顏宮的大好男兒!”
薑白苦笑一聲,道:“婆婆沒看到我是被逼無奈嗎?”
靜靜道:“不對,人隻有在被逼無奈時,隻能看出他的本性,平時誰都會裝!”就指著火蠻道:“就像那個老不死的。”
火蠻冷笑一聲,道:“靜靜,你也想找死嗎?”
靜靜怒道:“混帳東西,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嗎?”就拔劍指著他道:“有種出來決一死戰!”
火蠻道:“我這麼多人不用,非要跟你決一死戰,我吃飽了撐著沒事幹?”
靜靜轉頭看著薑白道:“看到沒有,這就是人渣!”
火蠻怒道:“靜靜,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這裏,我殺你跟殺雞一樣,沒人救得了你!看在你我相識一場,聽話點,我可以饒你一命!”
靜靜啐道:“呸!你當我冷顏宮的女人那麼不經嚇啊!”
薑白便道:“婆婆,你趕快走吧,這事與你無關,你不用牽扯進來!”
靜靜道:“你是我冷顏宮的大好男兒,我豈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喪命於此?”
薑白心下一喜,聲道:“難不成婆婆有能力帶我們殺出去嗎?”
靜靜道:“叫我婆婆,我就沒有能力帶你們殺出去。”
薑白道:“靜靜,那你有能力帶我們殺出去嗎?”
靜靜道:“叫我靜靜,我就心裏好受一點,還是沒有能力帶你們殺出去。我現在跟你一樣,白鬥一個,怎麼殺出去?”
薑白哭笑不得,心道,那你不就是一根攪屎棍嗎?嘴上道:“既然你沒有能力帶我們殺出去,也不用逞強,要不然白白丟了性命,我心裏也是過意不去!”
靜靜道:“雖然我不能帶你們殺出去,但我可以陪你們一起殺啊,我雖然老了,但我的心還沒老,我最看不慣的就是別人欺負我冷顏宮的人!”
左藍就叫道:“老太婆,你磨磨唧唧地什麼呢?看你一把年紀了,就算薑白不求我,我也可以饒你一命,滾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的!”
靜靜頓時就怒了,咬牙道:“你個狗-日的,竟敢這樣沒大沒的,氣死我了!”就拔劍出鞘,大叫一聲:“娃娃們,把劍拔出來,跟我宰了這個狗-日的!”
七國總盟的人便舉劍齊聲道:“殺!”
薑白就有些頭大,若不是這個靜靜,他委曲求全,不定還能救下七國總盟的兄弟,被她這麼一攪和,全部化為泡影。
左藍現在沒了修為,可不願衝在最前麵,心裏話,他還真有些害怕薑白,便後退兩步,舉手就準備喊殺。
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有片刻的寧靜,就在那刹那的寧靜之中,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救命啊……來人啊……尼瑪長明宮的人都死哪裏去了……來救我啊……”
由於聲音叫著很淒慘,在這淒慘的環境裏顯得淒慘,眾人心頭一凜,忍不住循聲望去,就見遠外跑來一個白衣男子,披頭散發,如同一頭瘋牛,拚命狂奔。
那人見著人群,喜不自禁,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頭就紮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