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道:“先找一個秘密的地方,靜心修煉,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提升我的修為,盡早突破禦氣境,沒有實力,活著就是一個笑話!”
布休道:“那好,那我們現在就走!”
薑白眉頭一緊,道:“隻是我身上的引道珠不多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可能我要去借點引道珠!”
布休布休就伸出雙手,露出他撿來的兩個儲物鐲,道:“不用,盟主你看,我有!“
薑白怔道:“你哪裏來的儲物鐲?”
布休道:“我撿的!”時意念一動,就煞出幾百個大箱子,打開一看,裏麵裝的全是引道珠。
薑白點頭道:“好!”轉頭又道:“老王!”
王青虎就走了過來,道:“盟主吩咐!”
薑白道:“你寫封信給千寨的兄弟,告訴他們,從此以後我不再是千寨聯盟的盟主,如果他們不願意為匪,我可以寫封引薦信,讓他們去中夏國或者金絲國,謀個一官半職。如果繼續為匪,從此各安命,他們的生死與我無關!”
王青虎點頭道:“我這就去辦!”
在回冷顏宮的路上,花紫紫心亂如麻,一個是自己的師父,一個是薑白,兩個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沒想到他們卻已經走到了拔刀相見的地步,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雖然從道義上講,如果真是師父授意刹攻打鎮仙山,那是師父理虧,也怨不得薑白,但她畢竟是把自己養育成人的師父,恩情比高,縱使她再十惡不赦,她也不敢責怪她半分。
她雖然才離開半年時間,但對梨幻來講,漫長得像是過了幾百年,度日如年,每日以淚洗麵,愁得兩鬢都多了不少白發,紫紫對她來,就是她的全部,如果紫紫沒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花滿就來過一次,給他留下一把飛劍,有紫紫的消息,立刻飛劍傳書給他,他再去想想辦法,至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沒想到就在她感到絕望的時候,這中午,弟子忽然來報,靜靜回來了。
梨幻大喜過望,急忙就去了靜靜居住的山頭,果然靜靜已經回來了,急忙打聽花紫紫的消息,靜靜不冷不熱道,人還活著,也已經出來了,但什麼時候回來我就不知道了。
梨幻聽花紫紫還活著,心裏一塊石頭終於落地,長籲一口氣,道:“那她去哪裏了?”
靜靜道:“去哪裏我也不知道,可能跟如意郎君快活去了吧!”
這個如意郎君肯定是薑白,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隻要她活著就好!出來時,梨幻喜極而泣,暗自啐了一口,這個死丫頭!
回到望仙台,急忙把花滿留給他的飛劍拿了出來,寫了一封信,飛劍如光離去。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紫紫了,梨幻又是喜悅,又是著急,左等右等也不見紫紫回來,在望仙台上來回走動,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而呂元就在身邊陪著,不停地寬慰她。
眼看就要黑了,梨幻實在等不及了,生怕紫紫出了意外,就準備著人出去尋找,如果花紫紫真跟薑白在一起,應該去了鎮仙山,要麼就是清涼城。
結果剛準備叫人,一道人影從而降,不是別人,正是花紫紫。
花紫紫見著梨幻,一下跪倒在地,伏首道:“紫紫見過師父。紫紫未得師父允可,擅自離宮,請師父責罰!”
梨幻還沒開口,兩行熱淚已經奪眶而出,連忙將她扶起,雙手托住她的臉蛋,細細看了幾眼,感覺瘦了不少,不知這半年來受了多少苦難,心裏一陣難過,便一把攬在懷裏,撫摸著她的頭發,抽泣道:“你沒錯,錯在師父,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花紫紫再也控製不住,淚水長流,嗚咽不止。
呂元看得眼眶潮濕,笑道:“宮主,紫紫回來是好事,你就不要哭了,讓弟子們看到,心裏會笑話!”
梨幻才知失態,便鬆開紫紫,用衣袖擦幹淚水,又變得端莊冷豔,但還是忍不住關心道:“餓了嗎?”
花紫紫也擦了淚水,搖頭道:“不餓!”頓了下,又道:“師父,我想問你件事!”
梨幻道:“!”
花紫紫猶豫道:“幾日前是師父派人去攻打鎮仙山的嗎?還搶走了散元石?”
梨幻這段時間就忙著惦記她,哪有心思去惦記散元石?驚道:“散元石被人搶走了?”
花紫紫心頭一動,道:“不是師父派了血蘭國的兵馬去的嗎?”
梨幻搖頭道:“不是我!”轉頭又看著呂元道:“血蘭國竟然敢搶散元石,你派個人去血蘭國看看,如果散元石已經在血蘭國,把它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