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笑忙拍馬屁道:“馨馨你真有眼光,他確實是本領最強的!”
布休笑道:“看來盟主做老大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如同一塊金子,光芒刺眼,遮也遮不住啊!”
薑白點了點頭,道:“那行!就給姑娘一個麵子!”也從儲物鐲裏煞出素蘭劍,就走了過來。
互相抱拳行禮。
薑白拔劍出鞘,道:“姑娘,請吧!”
穆婉馨也不敢瞧他,也不客氣,拔劍出鞘,劍花一抖,就刺了上來,劍勢倒也不是咄咄逼人,隻是禮貌性地試探,薑白也隻是禮貌性地回防,見招拆招,以守為主,並沒有反擊。
穆婉馨劍勢一變,頓時變得淩厲,開始搶攻,畢竟她是武技閣長老的女兒,劍法自有獨到之處,雖是女流之輩,劍勢一出,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逼得薑白連連回防,抽不出一點空隙反擊。
但薑白的劍法畢竟也是精妙,雖然占不了便宜,一時半會之間,倒也不致落了下風。
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特別是尹笑,由於修為低下,看不清劍路,隻覺眼花繚亂,看不清誰強誰弱。
庭院裏隻剩下颼颼的劍音和穆婉馨的嬌喝聲。
倆人你來我往,見招拆招,轉眼間半個時辰過去了,卻是分不出勝負,倆人的額頭上均有細汗滲出。
穆婉馨不驕不躁,沉著應對,經過半個時辰的摸索,對薑白的劍路也有了大致的了解,這時一劍刺出,故意在胸前露出破綻,薑白大概沒有想到是她故意露出來的,身形一閃,就避開她的劍,順手一劍就刺了過來。
穆婉罄大喜,果然上當,身形一轉,反手一劍,就把他的劍拔了開去,順勢抬起右腿,一腳就踹在薑白的後背上,薑白猝不及防,人就飛了過去,剛好落在了酒桌上,酒桌轟然碎裂,人就隨著碗碟落了下去,染了一身汙穢,狼狽不堪。
布休等人就連忙衝了上去,扶住他急道:“盟主,你沒事吧?”
穆婉罄一臉得意,收劍歸鞘,拍了拍手,笑道:“也不過如此嘛!”
薑白道:“我是不心才被你暗算的!”
穆婉馨笑道:“得,隨你怎麼!反正我就是跟你切磋一下,輸贏無關緊要!不過今晚上回去,我睡覺肯定踏實多了!”又看著尹笑道:“笑笑,你培養出來的心腹也不咋地嘛!不過我知道,你也盡力了,色也晚了,我也回去休息了,有空我再來找你!”完不等尹笑回複,轉身離去,還哼著曲。
尹笑怔怔望著穆婉馨的背影,隻覺五雷轟頂,腦袋裏一片空白,等回過味來,心頭一片死灰,被他寄予厚望的白薑,連穆婉馨都打不過,又怎麼可能打得過那些賦異稟的紫鬥修士?原以為這幾人的出現,是上在眷顧他,沒想到隻是上跟他開了個玩笑。
尹笑雖然心灰意冷,但還是轉身望著薑白道:“你沒事吧?”語氣中透著一股生無可戀的味道。
薑白還帶著一臉痛楚,擺手道:“我沒事!”
布休原本是扶著薑白的,這時估計穆婉馨已經走遠,臉上的焦急和擔憂瞬間消散,就一把推開薑白道:“得了,盟主,你也別裝了,裝得還挺像!”
薑白笑道:“你演得不也挺像的嗎?”
布休道:“不是你的嗎?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薑白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
布休道:“得了吧,盟主,我這麼聰明,你能騙得過我?就她那身手,破綻百出,在我手上能撐過十招,我就跪下來喊她姑奶奶,估計盟主盡力的話,最多三招便可以把她打出屎來。不過盟主,我挺佩服你的,還真有耐心,竟然陪她玩上半個時辰,我看得都有些不耐煩,跟看孩子打架似的。”
薑白笑道:“演戲嘛,就要演得像一點!不過布休,看來你槍法精進不少,竟可以看出她劍法破綻百出!”
布休一臉得意,道:“我褲子裏這條槍還要厲害!”
薑白就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道:“死一邊去!”
尹笑聽得雲裏霧裏,驚道:“你們都是裝的?”
布休道:“別鬧了,笑笑,你裝的也挺像的!”
尹笑急道:“我沒裝呀,我真不知道,我現在都糊塗了!”
布休道:“那看來你是真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