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地地道:“你還不高興哪?怕我到時不幫你話嗎?既然你心急,我現在就還你一個清白!”就轉過身來,兩手放在嘴邊,攏成喇叭狀,大聲叫道:“你們給我聽著,穎風強-奸未遂的事情是子虛烏有的——”
聲音喊得很大,傳下去幾裏地,岸邊站著不少修士,都把頭轉了過來。
其實對他們來,金地地並沒有提到刹,眾人聽得莫名其妙,但穎風心虛,生怕這事以訛傳訛,提前敗壞了刹的聲譽,到時大家都知道這件事,哪怕是假的,他也不清了,一下嚇得魂飛魄散,一把捂住了金地地的嘴,急道:“金地地,你瘋啦,你玷汙刹的清白,會死人的。”
金地地現在修為比他高,輕鬆地拿開他的手,笑道:“不是我玷汙刹的清白,是你玷汙刹的清白!”
真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穎風拿他也是沒有辦法,話就軟了半截,道:“你究竟想怎樣?”
金地地冷笑一聲,道:“穎風,我就是想告訴你,不管什麼時候,我金地地還輪不到你來看笑話,要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穎風現在軟得像個柿子,哪裏還敢得罪他?忙陪襯道:“我真的沒有看你笑話!”
金地地道:“以後在我麵前規矩一點,最看不慣人得誌的模樣!”完拂袖而去。
穎風雖然恨得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這世上真的什麼都能惹,就是不能惹傻-逼,還是不要命的傻-逼。
王青虎畢竟即將突破藍鬥,聽力敏銳,岸上來了千萬修士,動靜那麼大,雖然間隔數裏,依舊有所感應,便跟幾個女人了,讓他們不要亂跑,自己去看看。
幾個女人本來也是無聊,也跟著去了。
幾人來到岸邊,躲在樹林裏,見到對岸旗幟招展,帳篷林立,岸與島之間已經搭起一座石橋,幾人均是一驚,這橋什麼時候搭起來的,他們竟然不知道。
王青虎道:“怎麼這麼多人?不會是來圍剿我們的吧?”
芊如白了他一眼,道:“除非他們傻,派養氣境的修士來圍剿禦氣境!”
王青虎道:“萬一他們不知道我們已經突破禦氣境了呢?”
芊如道:“那也不會如此大張旗鼓,生怕我們不知道是吧?”
王青虎嘀咕道:“那是來幹什麼的呢?”
尹笑道:“反正沒好事!”
琅月忽然道:“我知道了!”
王青虎轉頭道:“你知道什麼?”
琅月道:“二十年一次的無生海狩獵大會啊!”
眾人恍然大悟。
王青虎點頭道:“被你麼一,也差不多,原來這些人都是來送死的。不過冷顏宮不是被滅宮了嗎?誰來舉辦的?”
芊如道:“有可能被火牙宮吞並了!”
王青虎道:“看來此地不宜久留了。”
芊如道:“但現在還不能走,免得打草驚蛇,晚上走!”
琅月就有些緊張,道:“去哪啊?走得遠了,靜儒他們回來會不會找不到我們哪?”
王青虎道:“隻是暫時離開,我會時刻留意的!”心裏想著,留意也不一定有用了。
話音剛落,十幾道人影從遠處急馳而來,落在了對岸的人群裏。
王青虎驚道:“刹——”
芊如道:“就是殺了盟主心上人——不不,就是殺了盟主姐姐的那個賤女人?”話到一半,見雨晴在場,生怕她心裏不是滋味,才話鋒一轉。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王青虎咬牙道:“不是她還有誰?沒想到她竟然也突破禦氣境了!”
芊如道:“你不會打算給盟主的姐姐報仇吧?”
王青虎道:“我的責任是照顧好你們!”
芊如道:“那我們先撤吧?”
王青虎道:“先看看再!”
來的人確實是刹,殷血城也來了,兩人如同暴發戶,都是來出風頭的。特別是刹,已經激動得幾沒睡著覺了,都有了黑眼圈。
二十年前在這裏,她雖然貴為公主,卻是受盡羞辱,惹人恥笑,二十年後,她回來了,身份已經今非昔比,她已經是這片地裏的王,當年嘲笑她的人,如今都要匍匐在她的腳下,給她唱讚歌。
她喜歡這種感覺,期盼已久。
所以剛落地,就迫不及待吩咐下去:“讓七大帝國的負責人過來見我!”
七大帝國的負責人見有仙人從而降,不等她吩咐,就已經趕了過來。因為刹已經交待過,但凡上次狩獵大會來這裏的人,這次務必要趕來,看她出風頭,所以除了血蘭國和中夏國,其餘五國的負責人都沒有變,還是那些老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