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嚶嚀一聲,點了點頭。
布休再也把持不住,嘴就吻了上去,蛇一樣的舌頭拚命往前鑽,如同一頭公豬看到了大白菜,拚命拱。
至於風言,嗬嗬,跟布休一路貨色,剛剛還念叼著雨晴,現在早把雨晴拋到九霄雲外,抓著饅頭,又啃又摸。
而查理,就更誇張了,見到有女人進門,起初也以為是人家走錯了門,畢竟姑娘看著挺清純的,又怕人家轉身就走,心裏不甘心,將錯就錯,竟耍起了流氓,一下就從澡桶裏跳了出來,一絲不掛,四肢張開,哈哈一笑,道:“真不巧,姑娘,嚇著你了吧!”
原以為那姑娘肯定會嚇得驚慌失措,沒想到人家十分淡定,瞥了一眼,噓道:“家夥還挺淘氣的啊!”
查理怔道:“你不害怕?”
那女子道:“公子與眾不同,我對公子一見鍾情,怎會害怕?隻要公子願意,我就是公子的人!”
查理就拿手向後捋了下頭發,道:“我是不是比那幾個醜鬼英俊多了?”
那女子道:“不可同日而語!”
查理嘿嘿一笑,一臉淫-蕩,道:“我就嘛!你們這裏的人都這麼直白,這麼開放嗎?”
那女子道:“當然,隻要自己喜歡,做什麼都可以,包括做那種事情,無所謂!”
查理咽了口口水,淫-笑道:“我愛死這裏了!”就上前兩步,把那女子摟在懷裏,伸手摸了兩把,試探道:“這樣也可以嗎?”
那女子臉上就露出羞赧之色,道:“隻要公子喜歡,我不介意!”
查理一百多年沒碰過女人,激動得心髒都快從嗓子裏冒出來,剛準備更進一步,沒想到躺在儲物鐲裏的祭神杖卻有了動靜,九環拚命震動,叮當作響,十分不安。
如果他想起薑白過的話,這祭神杖有降妖除魔的作用,或許他還會有所收斂,但此情此景,早把薑白的話忘到九霄雲外,甚至有些煩躁,喝道:“你給我安分點!”
那女子嚇了一跳,道:“我已經很安分了呀!”
查理嘿嘿一笑,又揉了兩下,道:“別怕,我的金絲雀,我不是你!”
那女子就摟住他的脖子,道:“你嚇著我了!”
查理又咽了口口水,就開始給那女子寬衣解帶。
至於王青虎,畢竟母親屍骨未寒,心情悲痛,身上又受了傷,沒有精神,但在女人麵前,特別是妖嬈的女人麵前,這些都不是事,那女子還沒撥弄兩下,就把他心中的戰火引燃了,嗷嗷直叫。
薑白在瓶兒的迷惑之下,竟有些意亂情迷,欲-火就開始在心中蔓延,而且呈燎原之勢,勢不可擋。
同時腦袋也有些迷糊,情難自禁,伸手就抓向了瓶兒。
就在他的手快要接觸到瓶兒之時,丹田內的製神劍忽然一陣顫動,劍格處的萬字符就散出一縷金光,急速衝進他的體內,欲-火觸之,瞬間灰飛煙滅。
薑白猛地一顫,頓時神智清明,一下就澡桶裏飛了出來,同時從儲物鐲裏煞出一套衣服,在空中就穿了起來,落地以後,就煞出素蘭劍,握在手中,指著瓶兒冷冷道:“姑娘請自重。”
這時靜下心來,就聽見遠處的房間裏隱約傳來淫-聲浪-語,看來布休他們肯定也遭遇了這樣的情況,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好事,他們可能有性命之憂,但這也隻是臆測,畢竟沒有證據,這個瓶兒雖然淫-蕩了一點,但人家畢竟是好心好意收留他們,也不好無故翻臉。
瓶兒沒想到自己的迷魂之術竟然沒有迷倒他,倒是一陣意外,咯咯一笑,道:“公子有點不識抬舉了!”
薑白冷冷道:“請你讓開!”
瓶兒笑道:“我若不讓呢?”
薑白道:“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瓶兒臉色一冷,道:“翻臉不認人的應該是我,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薑白臉色一變,知道自己修為不如她,不敢怠慢,劍花一抖就衝了上來,同時口中叫道:“布休風言——”
他的劍很快很密,把瓶兒全身上下都籠罩嚴實,但瓶兒卻是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一笑置之,身形一閃,已經跳出劍網,繞到了他的身後。
薑白大吃一驚,知道她修為高,但沒想到高到這種程度,剛欲轉身,忽覺丹田一痛,就被封住了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