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鼎深吸一口氣,道:“此人當真有這樣的能力?”
陸逍遙道:“我也不敢相信,但這卻是真的。如果他沒有這樣的能力,一個青鬥,劍門不會把他當作寶貝,而且此人來路不明,不定是哪裏冒出來的妖孽,這也不清楚。不過,也隻有這樣,白晶被盜也才能解釋得通,他肯定就用這樣的方法進入山洞盜竊白晶,卻不心被於長老發現了,於長老當時並不是在逃跑,肯定是在追殺他,要不然山洞裏不會留下他的血跡,原本我還懷疑玉犬金雕的謊,現在看來,那血跡必定是他留下的!而於長老,可能已經被他殺了。”
陸鼎眉頭緊蹙,道:“如果此人當真有這樣的能力,那就棘手了,落在劍門手上,後患無窮啊!損失半年的白晶是事,就怕他威脅到我槍門的霸主地位。”
陸逍遙道:“所以此人必須要除掉!”
陸鼎道:“怎麼除?”
陸逍遙道:“我馬上派人去聯絡其它四門,跟他們,不管來年排位戰戰績如何,這新礦我槍門願意與他們平分,先把那四門拉攏過來,然後把劍門打殘,那個薑白沒有了保護-傘,就憑那點修為,滅之如同囊中取物!”
陸鼎道:“那那四門跟我們平分新礦,會不會趁機坐大?”
陸逍遙道:“父親放心,隻要老礦在我們手裏,他們永遠都坐不大,等有了新礦,老礦我們就可以一家慢慢獨吞了,再去新礦分一點,主動權永遠在我們的手上。舍不得孩子套不著兒狼,想要把劍門打殘,肯定要有所付出的。”
陸鼎點了點頭,道:“那好吧!”
本來劍門損失了三個月的白晶,結果出去敲詐一遍,竟要回來九個月的白晶,所以範思哲心情大好,一路心花怒放,回到劍門,就獨自去找範以末了。
範以末聽竟然敲詐了三倍的白晶,也是大吃一驚,道:“偷了人家一份,還要賠三份,這種買賣,我是聞所未聞哪!”
範思哲點頭道:“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父親沒看到陸逍遙父子那張臉,當時就綠了,看得我心裏好痛快!”
範以末道:“陸逍遙他把儲物鐲轉移到石頭裏去了?你覺得有可能嗎?”
範思哲道:“我也不確定,不過陸逍遙這個人生性還是謹慎的,不會信口開河,我看有可能。回來的路上我也問他,他笑而不語,我看八成是。”
範以末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反正這幾個人很有用處,一定要好好保護。”
範思哲點頭道:“我知道,我不會讓他們受到一點傷害!”
薑白幾人回到院子裏,情緒卻非常低落。
王青虎已經回來了,一個人坐在院子裏,像發花癡一樣,望著太陽傻傻笑著,幾人進院他都不知道。
布休就上前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道:“你傻啦?”
王青虎這才緩過神來,嘿嘿一笑,道:“你們回來了?怎麼樣?敲詐成功了嗎?”
布休點了點頭。
薑白卻道:“你不是跟範姑娘去逛街了嗎?”
王青虎道:“對啊!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早就逛完回來了。”
薑白道:“看你這樣子,看來今逛街是牽手了!”
王青虎臉上就有了羞赧之態,道:“盟主好壞,什麼事都猜得著。”
薑白輕歎一口氣,就在石桌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王青虎就趴在桌子上,道:“盟主,你怎麼好像不開心啊?”
薑白看了看,歎道:“今對我來,是個恥辱!”
王青虎怔道:“什麼恥辱啊?”
薑白攥緊了拳頭,輕輕地砸在了石桌之上,道:“竟然被人家逼到搜身的地步,自我辟空顯印以來,從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布休也坐了下來,歎道:“就是啊,太憋屈了,這麼大場麵,我竟然連一句台詞都沒有,站在邊上像癟三一樣。在那些人的眼裏,我們就像螻蟻,盟主還能兩句話,我們話,人家估計就當放屁!”
查理道:“落魄成這個樣子,感覺我都沒臉回去了,怎麼我也是大祭司啊!以前不管站在哪裏,都是鶴立雞群,夾菜都沒人敢轉桌子,現在呢,轉桌子給人家夾菜,落差太大,我有點接受不了!”
風言道:“活得心翼翼。”
薑白道:“所以從今起,我們一定要好好修煉,不在沉默中爆發,便在沉默中毀滅,從此以後,我要這下,再無人敢搜我的身。”
布休補充道:“女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