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逍遙領著俞大狼趕到後山的時候,玉犬金雕正拉著幾個白鬥在嘮嗑。這些新入門的白鬥也是厭煩它,日也嘮,夜也嘮,沒完沒了,如果嘮點有深度的話題也就罷了,但這家夥明顯是個弱智,不如三歲孩,問他們是飯好吃還是屎好吃?他們也是夠夠的,但也不敢不陪它嘮,這家夥仗著自己是陸逍遙的寵物,極為囂張,誰若敢怠慢它,逮誰咬誰,從不心慈嘴軟,對於這些白鬥來,它就是這裏的狗皇帝。
所以玉犬金雕也很享受這裏的生活,陸逍遙不讓它去找他,它也不想念。
不過它雖然蠢,也知道陸逍遙是他的主人,所以見到陸逍遙從而降,嗑也不嘮了,連忙就飛了過去,伸出它那吃過屎的舌頭,就想.舔陸逍遙的臉,卻被陸逍遙一巴掌呼了開去。
那些弟子見到陸逍遙,自是無比驚詫,連忙過來行禮,陸逍遙揮了下手,他們就退下了。
玉犬金雕就覺得委屈,道:“主人,你打我幹嘛?”
陸逍遙沒好氣道:“我問你,去年我把你調出去,讓你聞了一塊帶血的石頭,那味道你還記得嗎?”
玉犬金雕歪頭想了想,又連忙點頭道:“當然記得,我這麼聰明,一輩子都忘不了。”
俞大狼氣得牙都癢癢,指著陸逍遙道:“你他.媽不是它不記得嗎?都怪你這個混蛋,要不然早就把薑白抓到了。”
玉犬金雕卻朝他“汪”了一聲,呲牙道:“對我主人客氣點,要不然我咬你。”
陸逍遙就指它喝道:“放肆!”
玉犬金雕道:“主人,我是在幫你。”
陸逍遙怒道:“你真是狗眼看人低,他就是燉了你,也沒人敢幫你個‘不’字!”
玉犬金雕嚇了一跳,就不敢吱聲了。
陸逍遙怒道:“既然你記得他的味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玉犬金雕就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道:“你都不讓我找你,又沒來問我,我怎麼告訴你?”
陸逍遙就覺得狗話在理,便不再刁難它,道:“那你現在還能找到那個人嗎?”
玉犬金雕道:“我既然能記得他的味道,當然能找到他,涯海角我都能找到!”
陸逍遙喜道:“太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俞大狼急道:“那還什麼廢話,趕快調人跟我去找薑白,我巴不得現在就把他碎屍萬段!”
陸逍遙卻麵露難色,道:“公子,薑白已經不是以前的薑白了,單憑我無敵槍門,恐怕奈何不了他。”
俞大狼想了想,便點頭道:“那好,你先把這條狗看住了,不要讓它跑了,我現在就回去調人!”心中著實著急,不等陸逍遙回話,就衝離去。
玉犬金雕衝著他的背影道:“你才是狗!”
陸逍遙喝道:“你給我閉嘴!”
玉犬金雕道:“主人,為什麼你總喜歡這句話?這句話也不好聽啊?”
陸逍遙現在心中興奮,要不然又要給它一耳光,便道:“你確定能找到那個人?我告訴你,如果找不到,我也保不了你,明你就變成狗肉湯了。”
玉犬金雕道:“沒有一點問題,他就是埋在地下,我也能找到他。”
陸逍遙心裏愈發歡喜,臉上就露出笑容,指著它道:“那好,你現在就跟我回去,從現在開始,要寸步不離!”
玉犬金雕喜道:“主人,你是想找我聊了嗎?剛好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講,三三夜都講不完。”
陸逍遙道:“你給我閉嘴!”
俞大狼回到第一宗,俞揚水已經睡下了。
俞大狼直接落在了院子裏,也不著人通報,就上前急急敲門,邊敲邊道:“爹,爹,你睡了嗎?”雖然他心裏也恨這個爹,對他那麼殘忍,把他從男人打成了女人,但這個爹畢竟還有利用價值,以後還想得到他的宗主之位,所以他也不敢把這種恨意表現出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到自己以後羽翼豐滿了,再偷偷毒死這個老東西。
但俞揚水卻恰恰相反,感覺這次處罰有些重了,害得兒子在床上躺了個把月,人也瘦得不成樣子,特別是最近個把月,整個人都消沉了,連女人都不玩了,蔫巴得像是霜打後的茄子,估計真是受到打擊了,每每見到,心裏總會湧上一陣憐惜。所以俞大狼魯莽敲門,他也沒有生氣,過來開了門,道:“半夜三更的什麼事?”
俞大狼急道:“爹,我有薑白的消息了。”
俞揚水對這個薑白現在也是恨之入骨,這幾個月來,也是想著把他挫骨揚灰,實在太可恨了,現在這件事都已經傳遍整個神墓園了,都在嘲笑他們父子無能,很多人都在背地裏直接稱呼他們為飯桶,明知道人家來盜礦,還故意把白晶放在顯眼處,自以為奇思妙計,萬無一失,沒想到事與願違,白晶被人家盜走不,連礦都被人家給毀了,據最後盜賊還賦詩一首,嘲諷他們父子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