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笑道:“就我們六個人,你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到眾籌幫的老巢裏惹事生非,何況明那裏還有那麼多幫派,我的命也是命,不會拿雞蛋碰石頭,我們就是去吹吹牛.逼,交兩個朋友也就心滿意足了!”
萬費東道:“我能見見我兒嗎?”
薑白道:“當然可以,麻煩總鏢頭退後二十丈!”
萬費東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乖乖向後退後二十丈。
薑白便把萬生春從乾坤袋裏煞了出來,提在手裏,遠遠朝他晾了晾,萬生春被封住了修為,有口不能言,隻露出一臉驚恐。
萬費東眼睛敏銳,看得真切,露出一臉痛惜。
薑白又把萬生春收了起來,遠遠望著萬費東道:“萬總鏢頭,現在沒有疑慮了吧?”
萬費東又在雨地裏飄了過來,道:“如果我答應你,你什麼時候放我兒回來?”
薑白道:“這個快,我跟你無怨無仇,甚至還想跟你交朋友,明吃完飯我就把你兒子放回來,我留著也沒用。”
萬費東點了點頭,道:“敢問朋友怎麼稱呼?”
薑白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李白!”
萬費東重重地點了下頭,道:“行,李白兄弟,我相信你做事會有些分寸!”
薑白道:“萬總鏢頭算是同意了?”
萬費東點了點頭。
薑白伸手道:“既然總鏢頭同意,那請帖就借給我吧!”
萬費東稍作猶豫,就從儲物鐲裏煞出請帖,從沒覺得一張請帖竟會如此有分量,拿在手裏沉甸甸的。為了防止被雨水淋濕,便在請帖上附了一層真氣,然後扔向了薑白。
薑白接住請帖,大致看了下,確實是那看到的那張,便收進儲物鐲道:“總鏢頭,我們隻是想去安安穩穩吃一頓飯,我不想出什麼變故,如果我們飯吃得好好的,身份卻被人家拆穿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兒子也絕對落不了好處。”
萬費東道:“隻要你安穩吃飯,絕不會有人拆穿你!”
薑白點頭道:“那就好!既然如此,那告辭了!”轉頭道:“我們走!”
幾人衝離去。
萬費東望著他們在雨中漸漸模糊的身影,咬牙怒道:“混賬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跑到太歲頭上來動土!”吩咐左右道:“等到生春回來,你們去眾籌幫好好調查一番,把這個李白的身份刨清楚,既然他喜歡交朋友,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揪出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左右連忙應了一聲。
俞大狼也收到了眾籌幫的請帖,但他卻不想去,還不如留在家裏,陪著丫環們繡花織布有意思。
沒錯,就是繡花織布,他也不知道最近怎麼會迷上這玩意,一針一線繡得可有意思了,看著嬌豔欲滴的牡丹躍然於布上,心裏充滿了成就感。
他自己都感覺自己仿佛變了一個人,剛開始寶貝被毀,覺得生無可戀,不能玩女人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與行屍走肉又有何區別?現在卻不這樣認為,感覺女人脫光了都一樣,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跟男人相處起來有趣,特別是陸逍遙,以前看著沒有一點感覺,現在卻是越看越有味道,不但人長得英俊,話又好聽,舉手投足都那麼優雅,跟他在一起,哪怕隻是簡單吃頓飯,都是那麼舒適。
但不知為何,陸逍遙最近總是刻意躲著他,看到他出現,臉上甚至會露出驚慌之色,而且他覺得,陸逍遙一點都不好客,有的時候他在無敵槍門待得晚了,不想回來,就想留宿那裏,兄弟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徹夜長談多麼美好的事情?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陸逍遙竟然不同意。
若換作以前,他早就翻臉了,但現在卻是於心不忍。
有的時候,他也會撞見陸逍遙和柳毓在一起,做些苟且之事,不知為何,他心裏總會感到酸酸的不是滋味,總感覺一棵大白菜被豬給拱了,當然,大白菜是陸逍遙。
他總想拆散這對奸.夫淫.婦,所以經常在陸逍遙的麵前柳毓的壞話,柳毓以前被這個宗的張三上過了,又被那個宗的李四上過了,簡直是人盡可夫,淫.蕩之極,用過的男人,一畝地的黃瓜都比不上。
越是如此,陸逍遙越是討厭他,若不是念及他是第一宗宗主的兒子,早把他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