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鏢局。
萬費東這兩真的是心急如焚,寢食難安,那個李白好吃完滿月酒就把他兒子送回來的,結果過了三了,卻沒有一點音訊。
他把請帖交給李白,他也覺得對不起眾籌幫,心懷愧疚,無顏麵見,要不然他早就要去眾籌幫一探究竟。
第四中午,兒子還沒有回來,他實在等不下去了,便準備去眾籌幫,結果還沒出門,上就飛來無數修士,密密麻麻,全部落在了萬裏鏢局的院子裏。
萬費東嚇了一跳,連忙帶著手下走了出來,來的這些人,領頭幾人他都認識,都是道上的朋友,不過看著這些人虎視眈眈的樣子,有的臉上明顯帶著怒火,暗道不妙,但還是堆起笑臉,抱拳道:“諸位朋友來我萬裏鏢局,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好讓我擺好酒席,恭候諸位朋友啊!”
這時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者開口冷冷道:“萬總鏢頭還把我們這些門幫當作朋友嗎?”
萬費東認得此人是巨沙幫的幫主,便硬笑一聲,道:“苟幫主這的是哪裏話啊?我總感覺今有點不又對勁啊!是不是我萬裏鏢局哪裏得罪了諸位?還請明示,要不然我心裏總有點不踏實!”
苟幫主冷哼一聲,道:“我也沒打算拐彎抹角!萬總鏢頭,你的女婿殺了我的兒子,還有其他幫派中的幫主長老,所以我們今來,想跟萬總鏢頭討著法!”
萬費東大吃一驚,道:“我的女婿殺的你的兒子?哪個女婿?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苟幫主不用遮遮掩掩,盡管指出來,若真是我的女婿犯下此等罪過,不用苟幫主多言,我現在便把他杖斃於此,給諸位一個交待!”
聽了這話,眾人心裏舒服了許多,臉色略有緩和。
苟幫主道:“你是不是有個女婿叫薑白?”
萬費東怔道:“薑白?苟幫主是不是找錯人了?”
苟幫主略有緩和的臉色頓時又繃緊了,道:“萬總鏢頭想抵賴嗎?”
萬費東就轉頭看了下管家,道:“我有個女婿叫薑白嗎?”
管家想了一下,道:“好像沒有吧?連姓薑的都沒有。”
苟幫主就認為他們是在演戲,剛準備發火,邊上一人插嘴道:“有可能叫李白,眾籌幫的人他叫李白,正南山的人卻他叫薑白,反正是什麼白,肯定是你的女婿。”
萬費東也是聰明人,聽他提到李白和眾籌幫,心中頓時明白大半,肯定是李白拿了他的請帖,並不是去眾籌幫吹牛.逼,而是去搗亂的,一定殺的不少人,才犯了眾怒。故意裝作迷茫的樣子,道:“諸位得我一頭霧水,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薑白和李白,至於你們提到眾籌幫,我兒萬生春前兩日去眾籌幫喝滿月酒,至今未歸,我正自焦急,是不是眾籌幫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麵麵相覷。
苟幫主怔道:“是生春賢侄去眾籌幫喝滿月酒的?不是你的女婿?”
萬費東道:“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叫女婿去?這不是不尊重人嗎?再了,我根本就沒有叫什麼白的女婿?苟幫主,眾籌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苟幫主便覺得此中肯定另有隱情,語氣又緩和了許多,便眾籌幫發生的事跟他大致講了一遍。
萬費東剛剛以為,這個李白可能在眾籌幫殺了幾個人,萬沒想到竟把眾籌幫和諸多幫派的高手屠得一幹二淨,兩腿一軟,幸虧邊上的管家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他。這倒不是裝的,也不是心疼眾籌幫和這些幫派裏的高手,而是擔憂他的兒子,這個李白殺了這麼多人,卻沒有把他的兒子放回來,估計他的兒子也已經遭遇不測了。便指著苟幫主,手都有些顫抖,道:“你們可曾見到我兒生春?“
眾人見此情形,便知道今肯定是冤枉了萬裏鏢局,現在他們用屁股都能想到,肯定是萬生春在赴宴的路的,被薑白等人劫持,然後這個薑白拿了請帖,才冒充萬費東的女婿,蒙混過關。
苟幫主忙道:“萬總鏢頭別激動,我們沒見到生春賢侄,不過正因為沒見到,生春賢侄肯定不會有事的。”
萬費東咬了咬牙,道:“你們知道這個什麼白的在哪裏嗎?”
苟幫主道:“不知道,知道的話我們就不會來萬裏鏢局了!”
萬費東道:“第一宗的人去過眾籌幫?”
苟幫主點了點頭。
萬費東道:“我要去第一宗問個清楚。”
苟幫主道:“但我們跟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素無瓜葛,我們過去有點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