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孤燈點了點頭,這時上前一步,拱手笑道:“白兄,好久不見!”
白漠王冷哼一聲,道:“不如不見!聽你們是來討要我白兄弟的?”
掌孤燈笑道:“不不不,原本我們是這樣計劃的,沒想到我們運氣好,過來剛好碰到白兄在挖寶藏,俗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知道白兄不是喜歡吃獨食的人,所以嘛,今我們不但要帶走薑白,這寶藏嘛,我們也不貪心,一家一半。”
白漠王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掌孤燈,你也太瞧本王了,你以為你們九大山門一起跑過來,本王就怕你了嗎?”
掌孤燈也跟著哈哈一笑,道:“你也知道,我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我既然來了,那肯定有讓你害怕的辦法!路問蒼,你還愣著幹嘛?還不把我們的殺手鐧告訴你王?”
白漠王便轉頭看著路問蒼。
路問蒼咽了口口水,道:“王,我白漠部落寄養在外麵的女人孩子,全被這幫畜生給抓在手裏了。”
白漠王和十一大酋長均是臉色一變。
白漠王驚道:“什麼?”
掌孤燈哈哈一笑,道:“白兄,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白漠王咬牙道:“你還能要點臉不?”
掌孤燈笑道:“別跟我這些沒用的!”又回頭招了下手,大聲道:“把白漠王的兒子,還子然酋長的外孫,以及寅然酋長的那個亭亭玉立的女兒都帶過來,讓他們見下麵,免得他們不見棺材不掉淚!”
九大山門雖然抓了兩千多人,但也沒有亂了套,分類很細致,根本無需盤查,就有三名修士走了出來,其中一人手裏提著乾坤袋,就煞出三個人來,正是白漠王的兒子,子然酋長的外孫,還有寅然酋長的女兒。
那三名修士早已提劍在手,這時就放在了那三人的脖子上。
白漠王的兒子看著十五六年紀,身材挺拔,皮膚白淨,頗有幾分白漠王的影子,雖然脖子上架著劍,卻毫無懼意,不愧是王的兒子。不像寅然酋長的女兒,畢竟是女孩,雖然也有十五六歲了,卻是嚇得花容盡失,滿臉淚痕。而子然酋長的外孫隻有六歲,嚇得哇哇直哭。
看著哇哇直哭的外孫,子然酋長的心都碎了,眼眶模糊,叫道:“寶寶……”
外孫哭道:“姥爺,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子然酋長就指著掌孤燈怒道:“掌孤燈,你個畜生,我警告你,你現在把人給老子放了,老子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若執迷不悟,老子踏平你正南山!”
掌孤燈冷哼一聲,道:“子然,你怎麼就不識相呢?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若再敢出言不遜,我聽到一句,就卸掉你外孫的一條腿,兩句就兩條,三句就三條,第四句你就收屍吧!”
子然酋長咬牙道:“你……”
白漠王和掌孤燈有相似之處,就是兩人都是三色鬥五品的修為,在神墓園都已經達到巔峰狀態,再難突破,所以白漠王近些年也心灰意冷,跟掌孤燈一樣,開始享受生活,生了一窩孩子,去年死掉一個,麵前站著一個,外麵還有七八個未成年的,看目前情形,看來都已經被九大山門抓住了。
白漠王眉目一緊,看著麵前的兒子,叫了一聲:“麟兒!”
麟兒道:“父王,孩兒不孝,給你丟臉了。”
白漠王緩緩搖頭道:“不,這不丟臉,你還,還需要保護,父王身王白漠部落的王,卻連你都保護不了,丟臉的是父王。”
麟兒急道:“父王千萬別這樣,父王不丟臉,隻能九大山門的人不要臉,不敢與我白漠部落明刀明槍地鬥,隻敢用這些卑鄙無恥下流的勾當!”
白漠王道:“得好!”
掌孤燈哈哈一笑,道:“白漠王,不要這些沒用的,我們時間也很寶貴的,我們是來誠心誠意做交易的,如果你配合,大家都開心,如果你不配合,大家都會鬧得很不愉快!”
白漠王道:“誰告訴你下麵有寶藏的?寶藏長什麼樣我都沒見過,又拿什麼給你?”
掌孤燈冷笑一聲,道:“白兄,你這是睜著眼睛瞎話啊!”
路問蒼便聲道:“王,昨晚上這裏冒出一道金光,所以他們才會認定下麵有寶物出現。”
白漠王怔道:“還有這事?”
路問蒼點了點頭。
掌孤燈又道:“白兄,現在不用狡辯了吧?狡辯也沒有意義,大家都心知肚明,還是痛快一點的好。現在你們寶藏也已經挖了,這個薑白對你們來,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不如作個順水人情,把他交給我們,你也知道,他是我們的仇人。至於寶藏嘛,我們又不貪心,你白漠部落一家獨得一半,我九大山門九家分一半,一點都不過分,我想白兄這筆賬應該會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