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鬆道:“莫急,納蘭掌門,人死不能複生,穀掌門既然已經死了,你就算殺了他也是無濟於事,你們來神墓園,可不是專程來殺他的吧?”
納蘭妹道:“我的意思是,把他身上的寶藏搜出來再殺不遲。”
三朵淫.花便走到穀幽蘭的屍體旁,納蘭妹便彎腰把“木棍”撿了起來,輕飄飄的。
四朵淫.花同門這麼多年,感情深厚,望著幹癟的“木棍”,三人均流下淚水。
七月竹摸著穀幽蘭幹枯的臉龐,流著淚咬牙道:“一定要把那個畜生碎屍萬段!”
納蘭妹點了點頭,卻見北野鬆已經走向薑白,生怕自己拚命折騰半,還搭上姐妹的性命,好處卻被他撈走了,連忙把穀幽蘭的屍體收進了儲物鐲,跟了上去。
等四人走到薑白的麵前,薑白在風言的攙扶下,已經勉強站了起來,把手捂在胸口,臉上帶著痛苦之色。
白漠部落的人又圍了過來,均站在薑白和白漠王的身後,握劍在手,嚴陣以待,雖然他們知道,薑白敗了,他們已經沒有贏的可能,但他們也絕不願坐以待斃,終要拚個魚死網破。
北野鬆卻是不以為意,仿佛看不到這些人,他身邊就站著淩雲戰甲,北野鬆就伸手在甲胄上摸了摸,邊摸邊道:“果然是好東西!”著就把淩去戰甲收進了儲物鐲,一點都不見外。
納蘭妹就急了,道:“北野公子,這寶藏怎麼也應該平分吧?”
北野鬆笑了笑,道:“不用平分,我一點都不貪心,我隻要這副盔甲,還有那把劍,你們也知道,我北野劍閣對好劍特別感興趣,對其它的東西也提不起興趣,除了這副劍甲,其它的東西我一概不要,你們賺了。”
納蘭妹急道:“但除了這副劍甲,未必還有其它的寶貝!”
北野鬆道:“怎麼可能?一個寶藏怎麼可能就這兩樣東西?退一步講,就算隻有這兩樣東西,如果你們想要,隻要你們師父跟我講一聲,我雙手奉上!”
納蘭妹雖然心裏有一百個不樂意,但她心裏知道,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萬一後麵有更好的寶貝呢?便咬了咬牙,沒有吱聲。
北野鬆這時看著薑白,淡淡道:“把劍交出來吧!”
雖然語氣很輕柔,但態度卻很強橫,像是在索取自己的東西,理直氣壯。
風言知道,今這事是無法善了了,這個北野鬆不除,他們肯定都要殞命於此,現在見北野鬆站得近,就把神針握在手裏,對準北野鬆準備偷襲。
薑白就感覺到了,連忙拉了下他的衣袖,緩緩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就算他偷襲得手,現在他和白漠部落的高手均身受傷,根本不是三朵淫.花的對手,甚至都不是九大山門的對手,此時他們是一群貓狗,而對方是一群虎狼,隻能另尋它法了。
薑白抬頭望著,空湛藍如洗,無風。
北野鬆便又道:“怎麼?到現在了還舍不得?雖然我打傷了人,但我並不喜歡動手,希望你也不要逼我動手!”
薑白從上收回目光,看著他道:“但我把劍交給你,我依然是死路一條。”
北野鬆道:“起碼我不會殺你!”
薑白就看著納蘭妹道:“你們呢?”
納蘭妹冷冷道:“你呢!”
薑白抹去嘴角的血跡,就從手腕上褪下儲物鐲,扔在了他們麵前的地上,笑道:“你們想要的寶藏並不在我身上,不信你們自己看,包括那把劍,你們都找不到,想要寶藏,必須要給我們一條生路,要不然你們就是殺了我,也是空手而歸!”
三朵淫.花看著地上的儲物鐲,遲疑不定。
北野鬆就有點不相信,他是親眼看著薑白把那把藍色的劍收起來的,肯定收進了儲物鐲,就伸手一吸,就把儲物鐲握在了手中,察看一番,裏麵均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有白晶有油漆,還有棋盤和棺材,就是沒有那把藍色的劍。以為他身上另有儲物鐲,便煞出神識,在他身上搜尋一遍,卻是沒有。
北野鬆便把儲物鐲仍還給他,冷冷道:“那把劍哪裏去了?”
薑白道:“那是一把神劍,自然不是普通的劍可以比擬的,它存在於無形,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我的要求不高,隻想跟你做筆交易,你想要那把劍,我們必須要活著離開。”
九大山門的人聽薑白又要做交易,就有種要上當的感覺。但是北野鬆卻是聽得無比心動,想了想,道:“行,我答應你,隻要你把劍交出來,我放你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