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足足等了一年,也不見薑白來請她吃飯,這個薑白仿佛從人間消失了一般,若換作以前,她又要生氣,真是給臉不要臉,讓你請我吃飯,簡直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家祖墳都要冒煙了。但現在卻不這樣想,認為薑白肯定是忙著修煉,才把這事耽擱了,畢竟對於修士來,一旦修煉起來,一年時間轉眼即過。他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一心證道也是情有可原,不像陸逍遙,就知道流浪。
今她還在想著,如果薑白再不來找她,她就到白漠部落去看看,畢竟白漠王跟他是兄弟,應該知道他的行蹤,雖然白漠王不一定待見她,也就當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沒想到剛想著這事,忽然就喜從降,門外就有人傳話:“大姐,薑白求見!”
柳毓乍聽這話,以為是幻覺,還沒在意,在心裏回味一番,忽地就跳了起來,連忙衝出屋外,見外麵站著那個守衛,便急道:“你什麼?”
那守衛嚇了一跳,忙重複道:“薑白在外麵求見大姐!”
柳毓急道:“他人在哪?”
那守衛道:“在山門外!”
柳毓頓時眉開眼笑,衝而起,就準備去見薑白,到了空中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收拾,難得見一次麵,可不能讓自己有瑕疵,連忙又落了下來,對那守衛道:“你先過去,跟薑白,我馬上就到。”
那守衛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柳毓就衝進屋裏,真想打扮一一夜,又怕薑白等得著急,便匆匆補了一個妝,又換上一套一直都舍不得穿的衣服,這衣服是她親自在城裏挑選的,為的就是見薑白的時候能穿上,對著鏡子,心裏樂開了花。
剛走到屋外,沒想到父親柳立譜從院外急急走了進來,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微微一怔,便道:“毓兒,你去哪裏?”
柳毓道:“我去見薑白啊!”
柳立譜道:“你也留點心,萬一薑白圖謀不軌呢?”
柳毓道:“爹,你想哪裏去了?人家是來請我吃飯的,圖什麼不軌啊?”
柳立譜道:“真的?”
柳毓道:“當然是真的,人家若是真圖謀不軌,還需要跟你耍手段嗎?你還以為人家還是三年前的薑白啊?”
柳立譜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心裏便踏實許多,道:“那我也去見見他。”
柳毓急道:“人家是來請我吃飯的,你去幹嘛啊?”
柳立譜道:“我畢竟是一宗之主,可不能丟了禮數!”
柳毓急著見薑白,也不想跟他辯論,便道:“那好吧,那你見到他少幾句話。”
柳立譜點頭道:“行!”
柳毓急不可耐,衝而起,直奔山門外。
柳立譜連忙追了上去。
父女二人在山門外落了下來,薑白幾人仍在原地等候。
剛見到薑白,柳毓的臉上就爬滿喜色,走到薑白麵前,喜道:“薑白,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我呢!”
薑白笑了下,道:“不敢忘!”
柳立譜見薑白跟女兒的關係確實不一般,看樣子不是來找茬的,心裏便完全踏實了,這時上前一步,抱拳道:“薑少俠有禮了!”
薑白倒是不認識他,怔道:“閣下是?”
柳立譜道:“我是柳毓的父親,也就是無敵宗的宗主,柳立譜!”
薑白便抱拳道:“見過柳宗主!”
柳立譜見他對九大山主及神墓園的那些高手都沒有對他這般客氣過,頓時心花怒放,喜道:“薑少俠不必客氣!”
柳毓也道:“就是,你就不用客氣,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一樣,畢竟你也是從無敵宗走出去的,本來就是一家人嗎?薑白,你是不是?”
薑白笑了笑,道:“也是!”
柳毓道:“你來是請我吃飯的嗎?”
薑白微微一怔,倒把這事給忘了,臉上便露出尷尬,幹咳一聲,道:“柳姑娘放心,欠你的這頓飯我一定會請,但今來,我是有事想請柳姑娘幫忙的!”
柳毓忙道:“什麼事啊?你盡管,隻要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辦到,不用客氣的。”
薑白剛準備話,柳立譜卻道:“在這裏成何體統?幾位貴客請到大殿用茶,慢慢慢!”
柳毓莞爾一笑,道:“我倒忘記了,那我們進屋話吧!”
薑白便點了點頭。
父女二人領著薑白幾人便去了大殿,也不分主賓,薑白幾人坐一排,柳家父女就坐在他們對麵,就讓人上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