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儒道:“我感覺柳毓應該知道前因後果!”
風言道:“這裏靜悄悄的並沒有旁人,不定就是柳毓殺了布休!”
查理道:“柳毓為什麼要殺布休啊?再了,柳毓也不是布休的對手啊!”
風言道:“布休我太了解,不定對柳毓動手動腳的,柳毓趁他不注意就殺了他,所以現在逃之夭夭了。”
薑白心亂如麻,心中愈發後悔,道:“我做的都是些什麼事,我就不應該一時耳根軟,把無敵宗的人帶出來,要不然也不會有今這茬事了。”
風言道:“少爺你先別忙著自責,畢竟沒有見到布休的屍首,有沒有死還不一定呢!我們現在首要之事就是要找到柳毓,找到她事情才會水落石出。”
平時薑白遇到再大的事情都是鎮定自若,此時卻是方寸大亂,六神無主,四周看了看,喃喃道:“到哪裏去找她啊?”
風言道:“我們對這裏也不熟,隻能看運氣了!”
薑白點頭道:“好,先四下找找,布休不定還沒有死!”
幾人應了一聲,帶著悲痛的心情就開始四下搜尋,結果找了半,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布休仿佛憑空消失了。
幾人又飛到空中,本來風言還提議,大家兵分五路,分頭尋找,但薑白剛剛失去布休,對這裏又人生地不熟,生怕他們再有意外,沒有同意。
五人也沒有目的地,就憑借感覺向前搜尋,一邊找查理就一邊喊,慢慢就黯淡下來,查理叫得嗓子都啞了,也沒有發現布休和柳毓的蹤跡。
查理剛想提議下去歇歇腳,吃點東西喝點水,嗓子都快冒煙了,沒想到話還沒有出口,忽有幾百條人影從下麵的山林裏衝了上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中一人喝道:“誰在這裏大喊大叫的?”
幾人嚇了一跳,看這幾百人的身法,修為好像都比他們高。
雖然是查理一路叫喊,但查理卻不敢應承,就龜縮了回來。
薑白便抱拳道:“我們隻是路過此地找個人,如果驚擾了朋友,還請朋友見諒!”
領頭那人道:“誰跟你是朋友?知道我們是幹嘛的嗎?”就向邊上努了下嘴,道:“告訴他們!”
邊上就走出一個人,大聲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過此路,丟下買路錢!”
幾人心裏一驚,原來是土匪啊!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在這節骨眼上竟然會遇見土匪。
查理就推了一把王青虎,聲道:“你同行唉!同行好話,你去跟他們道道!”
王青虎也沒想到竟在這裏會遇到同行,心裏想著,同行有屁用?但人還是走了出來,抱拳道:“見過諸位當家,實不相瞞,我們幾人也是這條道上的人,起來也是同行,俗話,同行不欺,還望諸位當家給個麵子,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領頭那人啐道:“別跟老子套近乎,老子不吃那一套,什麼同行?老子就喜歡黑吃黑!”
王青虎沒想到這夥土匪竟然這麼不要臉,一時無言以對。
那領頭的就指著他們,又道:“你們想要活著離開這裏,拿出一百塊紅晶做過路費!”
風言急道:“一百塊?你們打劫啊?”
那領頭的道:“你個傻冒,我們就是在打劫啊!”
薑白道:“但我們初來乍到,身上根本沒有紅晶,隻有白晶!”
那領頭的道:“白晶有個屌用?一塊紅晶都沒有?”
薑白道:“沒有!”
那領頭的道:“那還聊個屁啊!”轉頭吆喝道:“兄弟們,準備搜屍!”
眾人便拿出兵器,大聲吆喝,匪性十足。
薑白幾人連忙也煞出兵器,凝視戒備,雖然他們知道,一對一都未必是這夥土匪的對手,何況對方有幾百人,但對方是土匪,根本不講道理,除了拚死力戰,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而且布休生死未卜,幾人心中無比悲痛,倒是淡化的恐懼,拚死一戰又有何妨?
風言就煞出定海神針,準備偷襲領頭那人,擒賊先擒王!
沒想到卻在這時,土匪後麵跑出來一個人,大叫一聲:“等一下!”
風言手裏的神針差點捅出去,聽了這話,話有轉機,連忙收手。
領頭那人怒道:“你瞎叫喚什麼?幸虧是在打劫,如果老子是在上床,都被你嚇軟了,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那人便附在領頭那人的耳邊聲道:“二當家,你沒發現這夥人很眼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