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蓮見左藍燒了半的烙鐵沒燙到薑白,卻把自己燙得慘叫,急忙衝了過去,扶住左藍,急道:“你不要緊吧?”
左藍也是無比鬱悶,這個薑白簡直就是掃把星,每次遇見他,哪怕自己占盡先機,總還是會發生變故。雖然他一再告誡自己,遇見這個薑白,一定要廢話少,先弄死他再,但想來想去,今他好像並沒有多少廢話,上來就下手,但還是發生了變故,這家夥簡直是受了上的眷顧,每次都這樣,氣得他真想跳起來罵,太不公平了。
麵對秦玉蓮的詢問,左藍沒好氣道:“死不了!”
澤白見澤黑臉色蒼白,便知他傷的不輕,聲問道:“老黑,你沒事吧?”
澤黑緩緩搖了搖頭,但呼吸明顯不勻稱。
澤白便上前一步,怒容滿麵,看著朱瓊花道:“朱瓊花,我龍淵澤跟你浪浪山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了?”
朱瓊花淡淡道:“是你們先欺負我朋友的!”
澤白冷冷道:“哪個是你朋友?”
布休急忙叫道:“我們三個都是至死不渝的好朋友!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誰若苟且偷生,打五雷轟,死後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朱瓊花知道布休之所以發這樣的誓,就是怕她會拋棄他們,不免覺得好笑,噗哧一笑。
澤白卻覺得一點都不好笑,甚至氣得不行,看著朱瓊花冷冷道:“也就是,為了這兩個不相幹的人,你浪浪山是準備跟我龍淵澤翻臉了?”
朱瓊花倒是沒什麼心機,實話實:“我不想跟你龍淵澤翻臉,隻要我把這兩個朋友帶走,我們依舊井水不犯河水!”
澤白道:“帶走?你想得美!今我們就算拚死一戰,也不會讓你把薑白帶走!朱瓊花,我們一忍再忍,並不是怕了你,我們有幾十個人,我告訴你,你要是執迷不悟,你絕對討不了好!”
朱瓊花冷冷道:“你在恐嚇我?”
澤白道:“我不是恐嚇你,我隻是就事論事,希望你能審時度勢,把薑白留下,要不然浪浪山從些不會太平!”
朱瓊花道:“把薑白留下也可以!”
布休嚇了一跳,急?叫道:“瓊花,我們都是朋友啊!你不能這樣不仗義啊?”
澤白卻是心下一喜,現在他們隻想留下薑白,畢竟薑白身上帶著龍淵澤的至寶龍門陣,也不想節外生枝,便道:“怎樣可以留下薑白?有條件你可以提,隻要不過分,我們可以考慮!”
朱瓊花道:“想留下薑白很簡單啊!就是你們走!”
澤白琢磨了半,才知朱瓊花在戲弄他,本來心裏就有怒火,現在再也控製不住,一下就爆發了,指著朱瓊花破口大罵:“豬妖婆,你真是給臉不要臉,豬鼻子裏插大蔥,你裝什麼象啊?老子好言好語跟你話,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了染坊,真當我龍淵澤是軟柿子嗎?我告訴你,今你若不識相,不但讓你吃不了兜子走,它日我龍淵澤還要踏平你野豬嶺!”
朱瓊花臉色一變,目露寒光,平生她最恨別人叫他豬妖婆,何況還是在布休的麵前,這口氣哪裏咽得下?咬牙道:“你找死!”
澤白啐道:“我呸!真當老子是嚇大的?”這時招了下手,道:“大家一起上,先滅了這頭老母豬!”
對待這個豬妖婆,眾人也不敢大意,紛紛煞出兵器,在澤白的帶領下,就向朱瓊花衝了過來,如同幾十道光。
隻有澤黑還站在原地。
以朱瓊花的道行,若是以一對一,還是有勝算的,但以一敵幾十,還都是龍淵澤的精銳,若是硬拚的話,肯定是輸得一敗塗地。
性命攸關,朱瓊花也不敢托大,這時冷笑一聲,手中驀地煞出一塊圓盤狀的物體,似物非物,呈金色朦朧狀,閃閃發亮,仿佛摘下了上的月亮。
就在龍淵澤的人快要接近朱瓊花時,那個圓盤狀的物體忽地散出一道金光,那把幾十人全部籠罩在內,刺得他們眼睛都睜不開。
金光一閃而過,等他們的眼睛恢複正常時,朱瓊花已經把那個圓盤狀的東西收了起來,不過令他們驚駭的是,他們的修為卻是大打折扣,雖然他們的修為不像人類那樣,有詳細的等級劃分,他們全靠體內的仙靈珠提供能量,原本能量滿滿,現在卻感覺仙靈珠裏的能量一下就被掏空了,一桶水還剩半桶,不免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