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黑安慰他道:“護法不必著急,真金不怕火煉,護法現在不過是龍落淺水,遲早有一會潛龍升淵的!”
左藍長歎一口氣。
北野鬆望著龍淵澤一行逝去的背影,啐了一口,道:“一群畜生!”
不過他心裏還是高興的,因為他一直都想殺了薑白,一雪當日之恥,可是忌諱他身邊的那個白胡高手,連他父親都吃不準這個人,沒想到搞來搞去,這個人竟是赤龍使,更沒想到的是,這個赤龍使竟然中了毒,還被薑白給殺了,他推斷,這個赤龍使之所以願意保護薑白,肯定也是覬覦他身上的寶藏,隻是他畢竟是畜生,道行雖高,腦子卻蠢,才被薑白找機會除掉了,真是狗咬狗一嘴毛,不過他喜歡。
既然薑白已經離開神墓園,來到他的地盤,身邊又沒有了高手保護,那一雪當日之恥,豈不是易如反掌?
他便跟幾名弟子交待一下,獨自折返,往東而去,那裏是傾城居的方向。
這一年來,隻要稍微有點借口,他便會三兩頭往傾城居跑,雖然虞夢子經常在修煉,他不一定能看到,但對他來,哪怕在島上站站,仿佛都能聞到虞夢子的體香,令他心神搖蕩,無比享受。
虞夢子對他來,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兩正愁沒有借口去傾城居,沒想到龍淵澤這幫畜生體諒他,及時給他送來借口,令他歡喜不已。
傾城居依舊海棠盛開,滿島花香。但虞夢子卻沒有心情去欣賞,最近她真的很煩心,身上的紫晶都已經耗光了,卻始終無法突破尊鬥,甚至連突破的跡象都沒有。
她已經幾沒有修煉了,此時站在沙灘上,獨自望著蒼茫的海水,一籌莫展。
卻在這時,北野鬆從而降,沒想到這次運氣這麼好,虞夢子這次竟然沒有閉關修煉,讓他一眼就瞧見了,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模樣,獨自站在海邊,像一朵綻放的海棠花,潔白無瑕,美豔不可方物。
北野鬆心情激動,臉帶歡喜,抱拳道:“見過虞美人!虞美人今沒有修煉啊?”
虞夢子仿佛這時才緩過神來,轉頭看著他,道:“你又來了?”
語氣非常平淡,不出是喜歡,還是討厭。
但北野鬆心虛,就也有些難為情,歉笑一聲,道:“我知道,我來的次數有點多了,打擾了你,但我這次來,是真的有事情要告訴你的。”
虞夢子道:“什麼事啊?”
北野鬆道:“給穀掌門報仇有希望了!”
虞夢子怔道:“你有本事殺了薑白了?”
北野鬆麵露不屑,道:“就薑白那點微末道行,我殺他還不是易如反掌?我們忌諱的不是那個白胡老頭嗎?”
虞夢子又是一怔,道:“你有把握殺了那個白胡老頭?”
北野鬆道:“你知道那個白胡老頭是誰嗎?”
虞夢子道:“你親眼見到都不認識,我怎麼知道?”
北野鬆拍了下手,一臉懊惱,道:“我們都被騙了,那個老頭其實就是龍淵澤的赤龍使!”
虞夢子遲疑道:“赤龍使?他易容了?”
北野鬆道:“他中毒了,我以前也曾聽過這樣的傳聞,聽赤龍使因為道行太高,令聖龍王忌憚,所以聖龍王就串通了其它三大升龍使給他下了誅龍散之毒,而這誅龍散之毒無藥可解,沒想到赤龍王竟也能熬到今,道行確實不容覷啊!我原本以為這些隻是以訛傳訛的傳聞,但沒想到竟是真的!”
虞夢子深吸一口氣,道:“就算他中毒了,你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北野鬆笑道:“虞美人有所不知,這個薑白詭計多端,赤龍使雖然道行高,但腦子蠢,跟薑白混在一起,薑白就算把他賣了,他還要幫著數錢,可能他也是覬覦薑白身上的寶藏,被薑白發現了,薑白可能趁著他毒發療傷之際,把他給除掉了!”
虞夢子怔道:“除掉了?你確定?”
北野鬆點頭道:“百分百確定,龍淵澤的人自己的,畢竟澤赤不是普通人,他們也不敢胡亂詛咒他!而且就算他沒死,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也不用怕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我北野劍閣可不怕他!”
虞夢子道:“那薑白現在人在哪裏?”
北野鬆支吾道:“這個……我不是剛得到消息嘛!不過隻要薑白來到長空大陸,想找到他易如反掌,我回去就安排人搜查,不過我感覺他挑這個時候出來,很有可能會去憫仙海!”
虞夢子道:“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