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休這時已經煞出三尖兩刃槍,風言也把定海神針握在手中,陳靜儒抽出魚歡刀,查理哆嗦了一下,準備應戰。
沒想到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嬌喝:“且慢——”
薑白心頭一動,好耳熟的聲音。
眾人轉頭,就見東方有一道人影疾速而至,轉眼就到了北野鬆的身旁。
三朵淫.花麵色一緊,忙上前行禮:“見過師父!”
來人正是虞夢子,也就是薑白心中的花仙子。
虞夢子點了下頭。
現場原本鴉雀無聲,此時卻聽聞無數驚歎,好美的人兒!原本眾人的眼神都放在薑白的身上,此時都被虞夢子吸引了過去,很多人已經完全看直了眼,眼珠一動不動,這樣傾城絕世的女子,隻應上有,地上幾回聞?看一眼都覺得血脈賁張,如果能夠一親芳澤,哪,夫複何求?死也甘願哪!
很多人下意識地舔了下火熱的嘴唇,當然,是自己的嘴唇!
北野鬆也是喜出望外,今是什麼好日子,盡遇著這些好事?喜道:“虞姑娘怎麼來了?”
虞夢子道:“閑著無聊,就過來看看!”
北野鬆笑道:“甚好甚好!”
納蘭妹就指著薑白,對虞夢子道:“師父,此人就是殺害幽蘭的凶手!”
虞夢子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薑白。
薑白一向心如止水,但見到花紫紫出現的那一刹那,心都快從嗓眼裏跳出來了,這可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原以為,再見她肯定困難重重,沒想到相逢總在不經意思間,讓他措手不及。
風言幾人也是臉泛喜色,看花仙子出場的陣勢,看來混得不錯,救下他們應該不成問題,真是雙喜臨門哪!但他們知道,現在該是薑白表現的時間,他們不能喧賓奪主,要不然早就跳起來彈冠相慶了。真的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
薑白見花紫紫看向了他,竟有些心慌意亂,緊緊盯住花紫紫,道:“紫紫,看到你安好,我就放心了!”
虞夢子卻是麵無表情,冷冷地看著他,道:“你就是薑白?”
薑白隻覺有一盆冷水從頭澆下,遲疑道:“你……不認識我了?”
虞夢子冷笑一聲,道:“就你這種螻蟻一般的人物,也配我認識?”
薑白就雷擊似怔住了,大腦忽然間竟變得一片空白。
風言急道:“花仙子,你這的是什麼話?我家少爺日日想你念你,每時每刻都想著去傾城居找你,想著把你帶回家,雖然我們去得遲了,可能讓你失望了,但我們也一直都在努力,從不敢懈怠,就算你心裏有怨氣,但你也不能這樣侮辱我家少爺,你這樣話,太寒心了!”
虞夢子道:“你算什麼東西?有你話的份嗎?”
風言急道:“你……”畢竟她是少爺心中最在乎的女人,也曾是他們最敬仰的花仙子,雖然他受了委屈,但難聽的話他卻怎麼也不出口。
布休道:“花仙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有人在脅逼你,你的話根本不是你的心裏話,如果是的話,你跟我擠個眼睛,我心裏就有數了,要不然……”
虞夢子卻打斷他的話,道:“你給我閉嘴!”
薑白就豎了下手,看著布休和風言,道:“你們都別了,隻要她過得好就行!”
風言急道:“但是少爺,花仙子這樣也太欺負人了吧?就算她瞧不起我們,但怎麼我們也曾共患難過……”
薑白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打斷他的話道:“別了,花仙子跟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雲泥之別,她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仙子,隻不過是我們一廂情願罷了!”
風言看著薑白苦澀的笑容,心都碎了,眼角就濕潤了一片,他跟薑白從一起長大,豈能感受不到他的心裏此時有多痛?喃喃道:“少爺……”
虞夢子就看著薑白道:“薑白,我問你,可是你殺了幽蘭?”
薑白苦笑一聲,道:“沒錯!”
虞夢子點了點頭,道:“那就好,既然如此,借你人頭一用!”
薑白就看著她道:“花仙子,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你救下的,你若想取,理應隨時都可以,但我過,我薑白的命從來都不是我一個人的,因為我身上還拴著我兄弟的命,我要把他們都帶回去,你若想取,來清涼城取,我保證二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