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休麵露不屑,道:“你別拿神來嚇我,什麼神我都沒見到,就聽你胡八道,再了,老子也是神,隻是還沒有回家而已!不點燃這裏的聖火,我永遠也回不了家,你看人家把我們看的,像監視犯人一樣!”
黑三郎冷笑一聲,道:“不是老子嚇你,就算你們把這裏的聖火點燃,你們也未必回得了家!”
布休道:“又在嚇我,我們把聖火點燃了,他們不放了我們,難不成還要養著我們不成?”
薑白道:“三郎得沒錯,在他們的眼裏,我們既然能把聖火點燃,那肯定也可以把聖火熄滅,對他們來,永遠是個後患!”
黑三郎就堅起拇指,道:“還是我的結拜兄弟聰明,我就喜歡跟聰明人話!”
布休怔道:“那怎麼辦?不點了?”
黑三郎道:“我告訴你,我兄弟的隻是其中一部分原因。當年火行宮鼎盛之時,不但殺獸如麻,殺人也是如麻,不但稱霸長空大陸,東邊的東極大陸因為大多數都是樹妖,木也懼火,所以也臣服在火行宮的腳下,而西邊的冥幽大陸,要麼是冥修,要麼是鬼修,他們也怕火,所以也不敢對抗火行宮,所以火行宮鼎盛之時,幾乎稱霸了整個世界,也是奴役著整個世界,所以你看他們現在雖然沒落了,依然沒人敢來惹他們,聽到火行宮三個字,人們都瑟瑟發抖,這也是北野鬆為什麼不敢進來的原因,火行宮當年實在太強大了,簡直就是目空一切,所以修士的日子也不好過,都是給火行宮做牛做馬,所以當年提到火行宮,沒有人不厭惡的,但都是敢怒不敢言,可想而知火行宮的人品有多壞,簡直就是毫無人品可言,畜生不如,如果你們幫他們點燃了聖火,我敢打賭,他們肯定會過河拆橋,你們絕對不能活著離開這裏。我是不知道這裏就是火行宮,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進來的,太可怕了。”
薑白深吸一口氣,道:“不進來我們早就死了!”
布休道:“現在的火行宮肯定已經不是當年的火行宮了,人都死了好幾批了,不定他們被困久了,吃素,吃得心地善良了呢?”
黑三郎道:“你若不信我的話,那你就去賭一把嘍!”
薑白道:“三郎得沒錯,這火行宮不是良善之輩,雖然現在他們沒落了,依舊惡名在外,要不然北野鬆不會那麼害怕,而且非常虛偽,且心胸狹窄,表麵上跟我們稱兄道弟,親熱無比,其實呢,不過是虛與委蛇,一套做一套,外麵還留著那麼多人監視我們。”
白漠王道:“而且那個宮主不像好人,眼神很陰!”
布休怔道:“這都能看得出來?”
白漠王道:“跟心胸坦蕩的人在一起處久了,已經習慣那種坦蕩的眼神,遇到心胸不坦蕩的人,不管他如何隱藏,眼神都是截然不同的,一目了然。”
布休道:“那怎麼辦?點也不是,不點也不是,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不點我們隻有死路一條,點了還能賭一把。”
風言道:“被你們這麼一,這賭得沒有一點底氣,我不喜歡把自己的性命交在別人的手上,除了少爺,別人我都不放心。”
布休道:“盟主,那你看能不能這樣,明早上我們跟火行宮的人談條件,讓他們把我們先放出去,把查理一個人留下,查理畢竟是火麒麟,點完火以後,也可以趁火遁走!”
查理道:“我不幹,要死一起死!一個人我害怕!”
布休就指著他道:“你怎麼一點都不仗義?”
查理啐了一口,道:“把我一個人留下來送死,你仗義?這裏這麼多高手,嗜火如命,我能遁得走?白我點完聖火,晚上人家就可以吃清蒸麒麟,爆炒麒麟,紅燜麒麟!”
薑白搖了搖頭,道:“而且火行宮也不會答應的,他們現在隻是沒有撕破臉皮而已!”
布休道:“難道此局無解?”
薑白就看著黑三郎,道:“這萬年妖木是不是很難得?”
黑三郎道:“難不難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萬年妖木非常稀罕,是萬年,其實有些樹已經長了幾十萬年,甚至幾百萬年才初具人形,你珍不珍貴?以前火行宮鼎盛之時,可以去東極大陸隨意砍伐,木行宮的人也不敢吱聲,但現在火行宮沒落了,木行宮就崛起了,估計想再去砍伐,木行宮的人肯定不會答應的。”
薑白想了想,道:“這聖火我想來想去,還是不能點,看來隻有拖延時間,從長計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