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鬆搖了搖頭,道:“不用交待了,進入憫仙海的人已經全部死光了,除了我和虞姑娘,其他無一生還!”
五大閣主臉色一變。
水玉淨急道:“你什麼?光我們五大名閣,就進去十幾萬人,單憑薑白幾人能把你們十幾萬人馬屠得一幹二淨?他的修為沒有受到壓製嗎?”
北野鬆道:“受了壓製了!不過他們去了火行宮!”
五大宮主麵麵相覷。
鍾一川這時便道:“去了火行宮?那他們不是必死無疑?”
北野鬆搖了搖頭,道:“他們不但沒有死,還跟火行宮同流合汙,火行宮要翻身了,他們想重新稱霸這個世界!”
五大宮主的臉色又是一變。
北野通因為沉浸在喪子之痛中,本不想話,聽了這話,驚道:“火行宮要翻身?他們的聖火已經熄滅,如何翻得了身?”
北野鬆便把他到火行宮的所見所聞又詳細了一遍,當然,他沒他是沾了女人的光,被薑白放回來的,而是他當時浴血奮戰,好不容易才殺出來的。
五大宮主聽得臉上爬滿驚駭。
北野通馬上就把喪子之痛拋之腦後,驚駭的臉色中又透著擔憂,道:“沒想到薑白的手下竟然有火麒麟這種神獸?”
北野鬆道:“這隻麒麟雖然是神獸,但它並沒有神通,估計是神獸的私生子遺落凡間,隻會噴火,我若不是修為受到壓製,根本不懼它。”
北野通搖了搖頭,道:“這隻火麒麟有沒有神通是次要的,據你所,這隻火麒麟噴出的一定是三昧真火,才會讓火行宮欣喜若狂,現在火行宮缺的隻是三昧真火的火種,現在有了火種,點燃聖火指日可待!”
水玉淨便道:“北野兄,這可有些棘手啊!若是讓火行宮點燃聖火,這片大陸就不再是五大名閣了算了,火行宮東山再起之日,就是我五大名閣沒落之時啊!”
北野通蹙眉道:“這個道理我豈能不懂?”
北野鬆道:“爹,要不趁火行宮的聖火沒有點燃之前,我們五大名閣一起過去,先把火行宮給鏟平了,把他們扼殺在搖籃之中。”
北野通歎道:“哪裏那麼容易?如果火行宮那麼好鏟除的話,我們五大名閣豈會留他們到現在?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當年火行宮鼎盛之時,我五大名閣聯合起來都沒有它那般風光,我們現在隻是稱霸這片大陸,現在還有仙獸搗亂,而他們當年幾乎稱霸了整個世界,所向披靡!”
北野鬆道:“但他們現在已經風光不再了呀,我們沒必要再怕他了!”
北野通深吸一口氣,道:“據火行宮的聖火在十萬年前是被一位大神施法撲滅的,是因為當年火行宮殺戮太重,有一種法,是大神為了懲戒他們,把當年火行宮的高手全部下了禁忌,封印在火行宮中,等聖火重新燃燒之時,他們便可恢複自由之身。還有一種法是,大神隻是撲滅了火行宮的聖火,但當年火行宮的高手見聖火熄滅,心灰意冷,便主動把自己封印,交待後人,隻有火行宮的聖火重新點燃,才能把他們喚醒,繼續作威作福。不管是哪一種法,反正火行宮的真正高手都沒有死,想當年火行宮高手如雲,如果我們貿然出擊,萬一火行宮有喚醒這些高手的方法,我五大名閣未必是他們的對手,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火行宮雖然沒落了,卻依然可以獨善其身的原因。”
四大閣主雖然知道原因,但聽北野通舊事生提,臉色也變得沉重。
北野鬆道:“那我們就不聞不問,任由火行宮東山再起嗎?”
北野通緊鎖眉頭,沉默不語,感覺這事比死了兒子還糟心。
江放這時道:“北野兄,賢侄得也不無道理,以前我們對火行宮不聞不問,甚至故意視而不見,就是沒想過他們有朝一日能點燃聖火,感覺他們就是個雞肋,無足輕重,也不想節外生枝,但現在如果他們真的能點燃聖火,那我們就不能視而不見了,就算我們假裝看不見,火行宮肯定也會找到我們的,一山難容二虎,要麼我們臣服在火行宮的腳下,要麼必有一戰!如果戰,不如早戰,趁他們的高手沒有喚醒之前,將他們一舉鏟除,不留後患!”